“不过什么?”尹竹悠没有什么表情,依旧跪坐在坐席上,安然地喝着茶。
“不过你要帮我个忙,可否?”
这时,尹竹悠放下了捧在手心里的热茶,看他一眼“我凭什么要帮你?”从他连上读不到任何内容,干脆直接上筹码。
“我想,入宫对你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码换一码,这是对你来说还算是公平的。”
“说说看,要我帮什么忙?”
“放心,到了一定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好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样。
“爹那里你又会怎么解释?”目前她最担心的还是这个,还有令她牵挂的娘,她入宫后娘就了无牵挂了
“爹那里我自有办法,以后你也不用太担心你娘,我会多关照的”他看得出眼前的妹妹在担忧些什么,只是不太敢表现出来,也许这层的伪装在他人眼里看来很会很真,认为她冷血无情,可再怎样却也逃不出他的法眼,这层纸对他来说很薄,一捅就破,里面深藏这些什么就更显而易见了,超于常人的思考倒让尹竹悠也有些后怕,换是谁都会如此,因为眼前人是那么的深不可测,难道你不觉得一个人能看透你每时每刻在思考些什么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吗?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起身理理衣裳推门而去,空气中还残余着一丝清香。
房间内,翻来覆去谁不找,脑海中总是浮现一个人,想到他如花的笑靥,修长凝白的手,乌黑如墨的秀发,高达俊秀的身材,俊美的脸庞,肤如凝脂的肌肤——这人就是司马镜夜。自己是疯了吗?猛地坐起来,打算喝杯茶定定心神,叫了依水好几声都无人应答,打开房门想出去透透气,眼睛无意间看到了一神秘女子神色诡异,行色匆匆地前行,因为天黑所以没看到她的脸,还时不时来回张望,这个时候府内早就熄灯歇息了,是谁这么晚还跑出来,带着满腹疑虑的脚步不自觉的紧随其后,一路躲躲藏藏终于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偏院子、,一直很好奇那是女子的长相,看她的穿着应该是尹府的下人,她背对着我站在偏远的庭院似乎在等什么人,我则躲在一颗大树的后面观察着她,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什么动静,刚想放弃准备回房睡觉的时候一个满脸皱纹,有络腮胡,一脸凶神恶煞的中年男子从偏院的另一头走出,那男的正式尹府管家李光仁
婢女见他来了立即上前道“李管家,这次要请你帮些忙,这是我这几年在尹府的一些积蓄,希望您能帮我送出府外给我的家人,我替我的亲人谢谢您了”边说边从袖口拿出一个小锦囊递给那管家
哪知那老头竟是如此不正经之人,调戏道“真看不出,小姐待你不错,居然还会有求于我,帮你也可以,不过你要委身于我并保证不外泄,不然……”手不安分的在婢女身上动了起来,婢女很是被动的挣扎,毕竟有求于人她也不好怎么样,可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死老头已把手伸入了婢女的衣衫内开始探索。
似是被这突然的举动而感到害怕,只是哀求“求求你,不要”她身躯难过的躲避扭动着,是我眼睛看错了吗?那婢女无意间的转头让我依稀看见了那人的容貌,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依水。来不及多想,此时的依水已被那老头侮辱的快衣不蔽体了,她只是无助地哭喊求饶着,男人沉浸在无边的欲望中,根本不顾身下人的叫喊,只是色迷迷地盯着她清秀的面颊。
是在看不下去的我只好露面“你们在干嘛,还不快给我住手”
“小姐”几乎是同一时刻两人同时错愕地叫出,色老头眼中已少了刚才的欲望,更多的则是惧怕,在这府内谁人不知道小姐的厉害。依水默然低头整理好衣衫又默默地走到我身后不支一言
色老头早已跪倒在地“小姐饶命,奴才刚才一时性起,求小姐饶了奴才吧”边说边用力磕头,地面上触目惊心的留有一摊血。
这并没有让我消气,反而更是觉得不耻,唇轻启“滚出尹府”也许能从小姐手下活命对他来说已是一种万幸,他仅此而已的满足让我吃惊,原以为他会求着自己留下他,可是他并没有,而是叩头谢恩后立马爬起逃离了这寂静的偏院,直至望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茫茫中我才转过头盯着依水,目光火辣辣地盯得她似是很不自在,只低头不敢正视。
“抬起头来”我狠声命令道,只是她依旧毫无动静,我火大得一把拿手抓住她的下颚抬起她的头
“听到没有,我让你抬起头来看着我,你是犯贱吗?”虽然头被抬起,只是眼睛依旧倔强地垂着,夜色下隐约闪烁着泪光,见她如此模样我更是气愤,一巴掌狠命甩到她的脸颊,见她还是毫无反应,我又甩了她一巴掌,瞬间那雪白如脂的两颊肌肤立刻浮现了五个红指印,只是此刻的她已经麻木不仁了,泪水机械化地簌簌下落,还没有从刚才的事内换过来,她只是神情呆滞的望着某处
“为什么你就这么不肯依赖我,而是犯贱地去找那个贱人,我真的就没有一点的可信度和安全感?真为你的小姐感到不值,跟了你们小姐这么多年却还没有那个贱人来得重要”哽咽着说完这句话
她早已泣不成声地环抱住我“小姐”这一声小姐叫的比往常每次都要动听都有感情。
我点着头“以后我们就是姐妹,我们还要相依相偎迎接接下来的困难,所以我希望你是把我当成一种依赖而不是隔阂”她已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激动地不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