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让你离开。我是想帮你。帮你完成你的心愿!”温玉柔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那被咬破的唇瓣,再次低头,深深吻上了她的唇。
那缠绵而又体贴的想要替她擦拭所有的疼,更想要拂去那男人留下来的印迹。
“……傻瓜!”
“傻瓜,爱你!”
温玉还是那样的表情,拿来衣裳,“你先洗个沐浴吧!这样会减轻……疼痛!”
“恩,我会叫人的。你先离开吧!”织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了,他的柔情让她真的无法去狠心呀!
“好!”
还是这样的温柔,温玉慢慢的走了出去!
……
宫域内,大清早,宫镜辰一回到宫廷,就立马招来了几位将军和仲父彦如!
“参见宫主!”几位将军和仲父彦如都急急忙忙的赶来。
“来得正好,本宫想要问你们,我们有多少的兵马?”宫镜辰一脸的愤怒。指着将军大声的问道。
“回宫主,是五十五万大军。”将军如实回话。
“很好,帝天澈又有多少?”满意的点头,宫镜辰继续问。
“宫主,帝鲮国,有百万雄师呀!”将军隐约的可以猜到宫镜辰的想法了。如果所以前,还可以和帝鲮国一较高下,可是现在,帝天澈吞了皇都,现在和他打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呀、
“开战,有多少把握?”握紧拳头,宫镜辰知道自己失去了良机。
“宫主,万万不可呀!”所有的人听到这话,立刻跪了下来。现在,谁不是在乞求帝鲮国不要攻击他们宫域了。哪还有跑过去自寻死路的呀。
“够了,什么叫做万万不可,本宫问你,到底几成把握?”宫镜辰已经没有耐心了,只要想起昨夜的一切,他就愤怒的指着一旁跪地的将军,冷酷的问着。
“属下无能!”几个将军无不低着头。
“废物,全是废物!”听到这样的话,宫镜辰愤愤的将一旁的桌子歇了。
“宫主息怒!”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这样的宫镜辰,要知道,除了三年前,那个帝鲮国的织落皇后去世,他发了这样的火。到现在可都没有如此了,到底今日是为了何事呢?
“本宫告诉你们,这场战,一定要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给本宫日夜操练!本宫要他们以一敌十!”宫镜辰现在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微臣遵旨!”所有的将军都吓得直发抖。
一旁的仲父看着这样的宫镜辰,很是生气的站起来,“宫主,请您息怒!”
“谁让你起来的?”宫镜辰知道他要说什么,但现在,他没有这个心情听,更不会去听。
“老夫请宫主三思而后行!现在,日夜操练,只会让我们的兵……”
“够了,仲父,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你可以离开了!”不让仲父彦如说完,宫镜辰就指着大门,沉声命令着。
“……”仲父彦如不敢相信,他会这么的对待自己。看着门口,再看看宫镜辰那张愤怒的脸,彦如提起脚步慢慢的跨出去。眼角竟然有些湿湿的!
————大厅内,所有跪在地上的将军都无法置信,这次竟然连仲父彦如都阻止不了了。
“你们,给本宫立刻下去操练,三日,三日之后,本宫要攻打皇都。亲自率兵!”宫镜辰那愤怒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入来自地狱的呼唤。吓得他们不停的点头称是!
谁也不敢违背的退了出去!
大厅内,只剩了宫镜辰一人!
看着诺大的地方,竟然有一种孤零零的感觉,脑海不断的浮现出那些该死的画面,和帝天澈那邪魅的笑容!
宫镜辰很清楚,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可是,自己也该死的看了下去。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再次的对他投怀送抱,心就如刀割!
“帝天澈,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这个恐怖的叫声,让外面的守卫听到都不自觉的打冷颤,无不咽咽口水,这还是他们的宫主吗?
————“宫主,外面铸剑城的城主求见!”
此时,一个侍卫硬着头皮走了进来,站在宫镜辰的身后禀告着。
“铸剑城的城主?”温玉!宫镜辰此刻也正想见他。脸上的怒气也消融了点!
“让他见来!”
“是,宫主!”侍卫如同得到大赦般的逃离了现场。
……
“看来你很生气!”温玉一脸和气的看着大厅内的四周,一片狼藉!
“你也在那,你呢?”抿抿嘴,宫镜辰面无表情的反问。
“所以,我才会来和你合作!”温玉已经没有了温和的笑容,一脸的怒火不亚于宫镜辰。
“我出兵攻打,铸剑城能出什么?”宫镜辰不屑和他合作。
“兵,我承认,铸剑城不多!十万而已!但是,有一个人可以帮忙!”温玉眼神淡淡的看了看外面,冷冷的说着。
“谁?”难道还有他宫镜辰不知道的人吗?
“尊皇!”简单的两个字,宫镜辰却不屑的冷哼。
“他,你该不会忘记了,他的皇都早就已经被帝天澈拿下了!他现在根本就是一个废物!”
“他是废物,可是废物也有废物的用处!而且,皇都内,大部分还是尊皇的兵马,尊皇的身边还有一个人,龙宇!”温玉冷静的分析着。
“对,皇都的兵马虽然表面上已经归顺了帝天澈,但是心底也是不服的。如果可以让尊皇出马,那么帝天澈的兵力就可以大肆的削弱了!”宫镜辰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到时候,和尊皇合作,就还怕帝天澈什么呢?”温玉得意的笑了,脑海里已经浮现了帝天澈死前的一瞬间。
“对,我怎么会没有想到这一步呢?”宫镜辰已经越来越有把握了。
“现在,只要你派人去找尊皇,请他来一叙!不过,必须是他完婚之后!”温玉为了以防万一,必须要尊皇完婚。不然这个可怕的男人会对织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他真的无法预测。
“我还要等他完婚,可笑!”宫镜辰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不屑的拂袖。
“除非,你想他对织落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你想他变成另一个帝天澈!”温玉冷冷的警告着,他不要冒任何的险,只要是织落的事,他都要万分的小心。多一个宫镜辰已经让他够麻烦的了。
“你是说尊皇对织落……”震惊,但转念一想,他们一同待在崖底这么久,难免不会产生感情。宫镜辰明白的点点头。
“所以,切记!”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看着办!”宫镜辰点点头。他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还要去照顾织落。其余的事情交给你了!但,帝天澈,这个人留给我!”温玉只有这一个要求。但——
“不可能,帝天澈,我要了!”宫镜辰对他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呢?
“你……”温玉本来还想要和争的,可是看到了他眼底不亚于自己的恨。也明了了,点点头。“那么,我们就各凭本事吧!”
“好!”温玉和宫镜辰相视一笑,已经达成交易一般。
几日下来,都是相安无事!
帝天澈没有出现在织落的面前,仿佛自那天之后,他就凭空消失了一般,除了从雪妃那嘲讽的口中得知一些他都到她那里去的事情以外,其余的一概无知了。
而这几日,温玉似乎也消失了一般。
以前,他总会无声无息的留在某个角落,虽然看不到他,但织落可以感觉得到。
现在,四周是冷清的!
“小香!”轻声的呼唤婢女的名字,织落百无聊赖。
“主子,有什么吩咐吗?”小香似乎也看出了织落已经不受宠了,态度也冷淡了不少,懒得去理会。
“吩咐倒不敢,只是要你去只会一声帝天澈,你们的王。如果他再不来,我就要离开了!”经历了生死的织落怎么会看不出这种势力的女子呢?
“这……”小香的真的没有想到,织落竟然这么的大胆,也对她开始有了些畏惧。
“就说是我铸剑城的城主剑霜要你说的。”织落冷冷的看了看她,然后转身继续喝茶。不理会一旁小香的筹措!
“奴婢遵旨!”小香想了又想,看着织落那高傲的背影,咬咬牙,跟了这样的主子,也只有赌了。
————晴空万里,亭子内,帝天澈一边看着那百花盛放,一边品尝着那进贡的美酒,潇洒自在。
“王!”一旁站在外面的侍女轻轻的打断了帝天澈的思想。
“何事?”带着微微的不悦,帝天澈没有回头去看。
“小香求见!”
“小香?”皱眉,帝天澈一下子想不起这个名字,是谁的婢女吗?
“奴婢小香拜见王!”小香跪在地上,不敢看帝天澈。
“你,是剑霜的婢女!”
“是的,奴婢是奉剑霜主子之命请王过院一叙!”小香心一直提在半空中,试着将织落的话语说得婉转一点。
“是吗,如果朕不去呢?她有怎么说吗?”帝天澈似乎很期待她接下来的表现,这几日故意的冷落,就是想要她发怒!就想要她织落知道,他帝天澈才是她的天,她的一切!
“奴婢不敢!”
“恕你无罪!说!”
“是,主子说,如果王不肯过院一叙,她要离开了。”
“离开,哼!就这样,看来,她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呀!”帝天澈冷冷的笑着,轻轻的缀了口贡酒。
“告诉她,朕今晚会过去,希望她能给朕一个惊喜!”
“是!”小香还真的很意外,竟然会得到这样的结局。更意外的是,帝天澈没有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