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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真的重回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外阳光明媚,蝉鸣不绝于耳,屋内电风扇呼呼的吹着热风并不能解多少暑。 于是觉得像穿越。流行的穿越,也许是自己的愿望成真了也说不定。我本来以为渴望的事情一旦实现自己会做到心理准备,但是自己的手在抖,暗自嘲笑,说不定这只是一场梦呢。 看看屋内的摆设,恩,很有那个时代的味道。没有装修的有点暗色的白墙,还是黑白的电视机,还有好久都没有见过的录音机,想到当年学英语就靠它真是有点亲切。起床去了浴室,水龙头,拜自己臭美所赐,硬是让爸爸安的大镜子还好好的在墙上。 镜子里是一个16岁的少女,婴儿肥的脸,大大的眼睛,浓浓的眉,就是这浓眉从郎说这个女孩长的真俊。可是可是??????自己是来让从郎喜欢到无以加复的,这个黑黑的小妞怎么能实现我勾人的大计呢?其实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天生丽质一娇一嗔的女孩,有几个是天生丽质的都做了大明星,还有不是的就后天动刀做了大明星。16岁的自己还只会每天想着看谢霆锋,努力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是个骗骗人的小班干,挺会带头捣乱的那种。也不懂好好善待自己,所以看到自己这个说不上白,但是看着挺憔悴的嘴脸怎么看怎么别扭。还是毛主席说得好啊,两手都要抓,简言之,女孩子要内外兼修啊。在十年二十年后女孩的工作压力也不上一般的大啊。于是决定了,世上没有臭女人,只有懒女人。 “忍冬,还不快点。你不要开学了。” 是妈妈。 果然,还是穿着那个银白又不像银白的西装,说实话,妈妈的审美我实在不敢苟同。并且又哪个女人可以把这个颜色从本人打小有记忆穿到本人失恋的26岁啊。 “忍冬,你在发什么呆啊!” 好长时间没有听到妈妈的狮子吼了,一下子我都有点蒙了。 然后看了看时间,恩恩,早上7:00,我好歹是刚时空转换的让我消化消化行不行? 当我发现自己在去天中的路上时,才恍然,看来我要重过三年暗无天日的高中了。自己当年偏科的厉害,理科是一塌糊涂的一塌糊涂,从没用光明手段来考到及格,难怪高考后上了所不明不白的大学。可是从郎是南大毕业的啊,这意味着我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在大学和他相遇。如果他在天中我也没有办法以现在的样子来让他注意。天中别的不多,美女还是有的,而且是那种品学兼优的美女。不若后来,大街上满打满打的美女,都分不出是天然的雕饰还是后天的装修。这个时候虽然我外表还是16岁的女孩子,但是毕竟已经有过花季,再来一次,恐怕没有当初的单纯无忧。算来算去,还是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再说母亲,现在母亲不知道她的女儿有多任性,一心只装着这个从郎,压根儿不想嫁给别人,但是除了脸还可以看看,做做的助理之类的毕竟比不上后来的那个会计,所以很现实的,从郎听了家人的话做个孝子和徐熙在一起了。而我26了,在家乡小镇又怎么能和那些23、24岁的小女孩争俏,所以妈妈一知道从郎和我谈就不同意,因为人家条件高啊,自己的女儿有几两重心底还是有数的,任性刁蛮不讲理又懒,在她看来人家那个叫青年才俊,好上了那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那个牛粪自然是我了。我当时还反驳牛粪还可以滋润花朵呢,结果呢?我的养分被鲜花拿走,鲜花于是移情别恋找了另一个继续开得灿烂耀眼,独留我干巴巴的守着回忆不肯放手。而妈妈为了我,不知道操了多少心,知道分手也只是让我看看其他人,我知道背地里有人说三道四,她却全不与我讲,焦急也不表现在脸上唯怕我伤心,她从不奢求她的女儿嫁得有多好多高,只要那个人能包容我,喜爱我就可以了。但是我却黯然神伤的祈求穿越,我真不是个贴心的好姑娘。但是这一次,妈妈,我一定会争取独立,做一个好女儿。 这样胡思乱想着已经到了天中。 还是老样子,它一直没有变过。有点沧桑和历史,说是纯白的象牙塔却并不讨人喜欢。有哪个孩子喜欢一天到晚的学习啊学习跟个机器似的。 走进班级,我还是6班。我们6班的成绩可是全年级最差的。多亏了班主任李小宛的高压政策才使得我们班在高考时杀了个黑马,变成年级第三。第一第二是两个理科班,而我们是文科班。 坐在座位上的时候,遇到了曾甜,这个我最最要好的闺中密友,难得的知己。我们的亲密程度分别让各自的男友吃醋,无法想象两个女人好起来居然有点像同性恋。我是她亲爱的,她亦是我亲爱的,而这样的称谓从不会放在男友身上。但是后来她在四川上学而直接在那里工作,四川却在08年的时候发生那样的事情,致使我一身的伤。昨天还在电话里祝我生日快乐,让我甩掉从郎好好做单身贵族,第二天却自己一个人去了天堂。想到这,心里有点酸楚。 我过去先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常忍冬。” 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我是曾甜”。 然后我就知道,我们又成了好朋友,日后也将是密友。 班主任确是李小宛,蘑菇头,职业装,开口是含着口水的声音,吐不清吞不尽的。 我和曾甜是同桌,对于这个班主任大家都是相视一笑。 回去的时候,想着今天的一切,都没有变。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重头来过说得容易做的难,更何况,还是三年的时间,太难熬了。 经过小区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烟蒂给吓了一跳。原来天色已暗,那个人在楼道的小树下,阴影一片,很难被人发现。 有些小怕,所以加快了脚步,听到“土豆”。 在喊谁?应该不是我吧?是道上混的?我记得高中的时候天中附近的确有些小混混,打架滋事非常惹人讨厌,大家感怒不敢言,后来还是附近派出所来巡视那些人才消失的。 “土豆”。 又来了,那个土豆被人喊就出来嘛,何必连累我们这些无辜学子。待我发觉自己的书包被扯住时顿感不妙。回头一看,是个白净的帅哥,如果忽略头上的杂草和淤青的脸颊的话。 他颇不耐烦,“喊你你没听见啊。” 我莫名其妙,虽然有点害怕,可能是帅哥的缘故,胆子放大了一点。“我不叫土豆啊!”该声明的还是要声明的。 “这里除了你就是我,不叫你叫鬼吗?”他翻白眼。“再说,你又圆又黑不叫土豆难道叫冬瓜?” 我气结。这是人身攻击。就算你现在算得上是帅哥一枚,可是翻白眼的帅哥吐着非人类的语言照样很丑。 “那请问有什么事?”我赶着回家呢。 他歪歪头,“打劫。” 如果不是确信自己没有重听或者幻听的毛病还真是以为在做梦。之前26年的岁月连暗巷子都走过,没碰到过一个,今天重新开始的第一天就这么运气的碰上了? 可是,“我没钱。” 他摆明了不相信,问题是我真没钱。从小到大我的零用钱从来都是爸爸给的,妈妈总说我乱花钱是败家子,更何况我还有弟弟,怎么可能像那些世家子弟天天带零用钱啊? “要不,你搜。” 他眯眯眼,干脆说好啊。手就要晚我身上来,我一惊躲了过去。 “你不是挺大胆的嘛,让搜身。” “我的本意是搜书包可不是搜身。”我一急,忍不住嗓门大了起来。看着他开始要犯凶,音量降了降,“再说,我是真没钱。” 他眼睛还是那样斜斜的看我,不屑和审视的味道。我窝气。他开始翻我书包,我书包是今天刚发的书,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东西了。正这么想呢他随手扔了个东西,我瞪大眼如牛,居然是卫生巾。抢劫翻到卫生巾可能是他也没想到的,所以手一拿到软绵绵的方块当下把它给仍了,好死不死仍在路当中。 他楞了一下,若无其事的把书包丢给我,眼不斜目不视的走过,如果不是刚巧看到他红红的耳垂我还真以为这个少年老成持力呢。 拍拍书包,把好朋友仍进垃圾桶,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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