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短信业务 APP权益
坦承
无论是皇宫内外,无一不是花灯焰火,金碧相射,锦绣交辉。金光璀璨,蔚为壮观。锣鼓声声,鞭炮齐鸣,百里灯火不绝。 婚礼过后,栀夏已经褪下了婚纱,换上了淡紫色银鹊绸衫的上衣,下面则是选择了偏紫色的留仙裙,边角都是用素金色镶了宽宽的边儿,更衬出高贵之气。 头发是让绣莹梳理了一个奢华的高髻,斜插青鸾金步摇,中间还嵌有着一个水钻明珠,这个明珠听说还是南靳月专门派人打造送给她的,而珠钗旁边则还缀着些许银色流苏。额间贴上一点赤红色的精致花钿,两只水滴耳坠挂在脸颊边灿烂耀目。在扑朔的烛光下,透露出无尽的妖娆妩媚,铜镜中的栀夏更显明艳动人。 这,真的是她自己吗?她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能和自己心爱的人真正在一起,为他穿上嫁衣,让全天下都见证她是他最美的新娘子。原来,她也是一个被老天眷顾着的幸运儿,只不过是幸运来迟了一点。 不过,如今能让她遇到南靳月,她真的很满足了。他能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真的,很幸福。也许,做他的女人,是最幸福的。所以,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就在栀夏沉浸于自己的遐想之际,红漆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栀夏从铜镜里看去,是穿着一身黑色龙纹锦袍的南靳月,只见他面上洋溢着难掩的喜色。如同她自己一样。 “累吗?”南靳月走近栀夏,轻轻地从后面环住她。 栀夏微笑着摇了摇头,两人都看向镜中的人儿,一个俊逸如出尘明月,一个空灵如绝代百合。郎才女貌,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甜蜜与满足的笑容,好不相配。 南靳月轻轻地用脸摩擦着栀夏光滑的脸,右手不知不觉地攀上栀夏的发髻,将那只精致的金钗轻松一拔,栀夏的满头青丝便如同瀑布般直泻而下。这个金钗的戴法也是为了这一刻而精心设计的,看似复杂,用起来却很简单。 南靳月宽大的手掌灵巧的提起栀夏的一缕发丝,挽了个结:“夫妻之间,结发为证,也只有我,现在可以为你绾起满头青丝。”南靳月将脸凑到栀夏面前,轻轻地说。 “绾青丝?”栀夏喃喃低语道。 虽然栀夏的声音很低,但是南靳月依然听到了,他笑了一下接着双手一横,把栀夏凌空抱起。栀夏似乎没有料到南靳月会这么做,受了些许惊吓,自然反应地抓住了南靳月的手,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 栀夏有些埋怨地看向南靳月,还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只见南靳月只是宠溺地笑了笑,迈着稳重的步子往他们的大床走去。 钩挂好的红色纱幔,下面是铺得平整无痕的绣着龙凤交缠的床单,被褥被整齐地叠放在一边。南靳月轻轻地把栀夏放下,自己则坐在了床沿,为栀夏脱去鞋子。 看着南靳月这个高高在上的君王正小心翼翼地为自己脱鞋,栀夏的心里不由地流出一股暖流。一双美丽的紫眸紧紧盯着南靳月那如羊脂玉般的修长细手,那双手,本该是只应在奏折间翻阅着的,如今,却放下一切尊严,没有一丝帝王霸气地为自己脱鞋。 “月。”栀夏动情地叫了南靳月一声。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亲密地叫他,无论是谁,都不曾那么亲密。 南靳月正好转过身来,听到栀夏这么叫自己,不由地定住了神。 “怎么了?不喜欢我这么叫你?”栀夏有些惊慌地看着南靳月。 “不,我很喜欢。我很开心。”南靳月唇边的弧度渐渐上扬,弯起的眼角异常晶亮。她这么叫他,就证明了他是她最亲密的人。“那我该怎么叫你好呢?我的妻子。恩?” 这倒是问倒了栀夏,她除了穿越过来时的代名“沈念卿”,就是前世的“栀夏”这两个名字了。沉思了一会儿,栀夏也没想到个合适的名字,却又想到了一件事,便说道:“你喜欢怎么叫我都好。不过,在我的家乡,人们都会把自己的另一半叫作爱人。” “爱人?呵呵,你的家乡,真有趣,难怪你也会那么特别。”南靳月意有所指地说重复,然后跳起嘴角,静静地看着栀夏,等待着。他知道栀夏不属于这里,也对她所谓的家乡很好奇,乃至她的一切。 “我的家乡……”栀夏这时才想起,自己好像从未和南靳月解释过自己的身份,时下一听他的语气,也是在问自己。 于是她又说道:“说了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我并不是什么你们所说的怨灵,我来自对你们来说可能是一个很遥远甚至是不存在的时代,名叫栀夏,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被人欺负,后来被人赶了出去,到处流浪。” “后来,我被一个有钱的男人收养了,他对我很好,对我有求必应。可是,我最想得到的自由却也在被他占有了身体的时候没有了。被他困在房间里监视着,骚扰着,整整一年啊。我那时候或许已经是麻木了,心不会痛,也不会哭,最后他放了我出去,可是却要我嫁给一个已经半只脚进棺材的老头。”她轻轻地说着,仿佛像是在描述着别人的故事。 “那时我认为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所以,我累了,我想要得到真正的自由,所以我选择了死。可是当我再次醒来,我还活着,并保留着前世的记忆变成了婴儿。再后来,你都应该知道了……我啊,大概就是当时执念太深了,才穿越来了在这个时空吧。”栀夏说完,眼角似乎有点晶莹的东西在闪烁。 南靳月轻轻俯下身,用他那如同樱花花瓣的唇吻上她的泪,低声说道:“现在都没事了,你不再是一个人,以后,你还有我,只要你一回头,我就在你身边。我的爱人。” “月……我爱你。”南靳月的吻由她的眼角,额间,一直吻了下去,辗转在栀夏饱满的双唇上。 就在栀夏说话的瞬间,南靳月十分自然地将舌尖探了进去。栀夏只觉得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南靳月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南靳月纤长的手指在栀夏的衣间摩挲着,很自然地钻入她的领口,随着他的吻渐渐下移,手指间也不忘慢慢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他的吻虽然有着浓重的占有欲,却也有着温柔的爱惜。很快,栀夏姣好的身材瞬间毫无遮掩地在南靳月面前展露出来。 南靳月在这方面是不用说了,然而对于栀夏来说,却还是羞涩而陌生的。她的手指有些怯懦地轻抚过南靳月的灼烫的胸肌,随后南靳月往下一移,含住了她绽放已久的花蕾。栀夏的手指不由地放在了他的背上。 两人的呼吸逐渐加快,热情如火的气息在这幅春宫图中悄然升温。南靳月的舌尖在栀夏的玉峰上辗转反侧之后,手指移至她的大腿间,温柔而有力地将其分开,趁着空档,翻身至两腿间。 南靳月抬起头,额间的发丝轻轻飘起,趁着他狭长的凤眼,销魂无比。他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肘着床铺,鼻息有些急促,而床下的栀夏早已是面布红潮,指尖有些微凉,心跳急速,两只晶亮的眼睛早已是如同布上了一层迷雾,飘忽不定。 “啊——”一声销魂的呻吟从栀夏的嘴里轻轻蹦出。不为别的,是南靳月将自己的往前挺了挺,早已坚硬无比的下体开始进入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会有点疼,疼要告诉我。”南靳月的黑瞳依然是清亮的,此时此刻,却也不免添加了一丝情欲的迷蒙。语气里虽然在不停的喘着粗气,却也是温柔的。 “嗯。”栀夏轻轻地点了点头,心里虽然紧张,却是依然相信着南靳月。 南靳月回以栀夏一个安心的微笑,眼角闪烁着晶亮的光芒,无比温暖。他的身子渐渐向前挺进,栀夏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私密处开始涨通了起来,眉心间不由地微皱起来。 “怎么了?疼?”南靳月察觉到栀夏微妙的表情,关切地问道,立即停止了前进。 “不,继续吧。”栀夏摇了摇头,对他笑道。 不痛,那才是假的。只是,今夜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应是无比幸福的,不该有什么意外而打断程序。从前他是纵着她,今夜,就让她来满足他一次。也代表着他们将成为真正的夫妻,身心结合。 南靳月俯下身子来,印下一个柔软的吻于栀夏眉间,随即轻轻地将下身继续向前挺进。当他的坚硬顶到那层薄膜的时候,南靳月与栀夏的视线相对,四目之间,一个犹豫,一个坚定。南靳月又低下头,吻上栀夏的唇瓣,下身迅速冲破那层薄膜。 就在栀夏轻声呼痛的时候,南靳月便将舌头探入了她的嘴里,激烈地缠绵起来,下身也十分有节奏地律动着。栀夏先是觉得自己的两腿之间传来一阵剧痛,随即感觉自己的私密处被撑得鼓鼓的,疼痛很快被快感取代,原先还是直呼疼痛的叫声,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暧昧火辣的呻吟。 此时,在红色纱帘外的烛光摇曳下,隐约印着两个模糊的身影,连为一体,十分默契地律动着,时不时发出满意的呻吟声。放眼房外,满堂的红色愉悦了冷清的气氛,此时皇宫内外每隔一短距离都站着几个士兵和来往着公公们,却鲜少有人出声。 这一夜,树花摇曳于风中,承载着天地间的精华,延伸向天际更远处。这一夜,圆月高悬,万籁俱寂,全只为了祝福这天地间最幸福的夫妻——楚帝和千寻皇后。 约莫深夜,再放眼于新房的红帐,已经平静了下来。绣着龙凤呈祥的被子下,躺着两个正睡得恬静的人儿,青丝交错相连,彼此十指紧紧相扣。梳妆台上的的金步摇水钻,似乎也被二人的幸福所影响,也闪烁着喜庆而剔透的光芒,洋溢四处。 尝得离人痛,先知合之欢。爱,从来就是一件千回百转的事。不曾被离弃,不曾受伤害,怎懂得爱人?爱,原来就是一种经历,但愿人长久。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离不弃,永生永恒。 你,永远都是我的爱人。
上一章快捷键←)| 回到目录下一章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