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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学院。 “婆娑宠!你给我站住!”刚进教学楼,耳边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吼声,大清早的,这是要干嘛啊! 我停了下了来,回头看着叫住我的历史老师,“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我很好欺负,是不是?你觉得这样你很出彩,是不是?”吐出一串疑问后,老师单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是不是?是不是?这么多是不是,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一大早就唧唧歪歪的,还要不要人活了!我招惹谁了,我。莫名其妙!!我一脸不耐地看着历史老师,MD,我用眼睛杀死你!下次,我让小白上你的身,呃,如果他不介意你走形的身材…… “你!”老师指了指我,“到我办公室来!” 办公室。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背对着我的历史老师,无聊啊,大清早的,就碰上这个,是不是最近我没到瘟神那里和他唠嗑,所以,他故意整我?还是说,他还在为上次我偷了他两只鸡而耿耿于怀?不是吧?我记得我做好烤鸡后,有分个鸡腿给他的,不行,什么时候找他聊聊。 沉浸在自己YY里的我,丝毫没有发觉老师的不对劲儿,埋着头,想着什么时候去瘟神殿里窜窜门。 “婆同学,当我不存在啊!没关系,现在罚抄的四百遍你给不出来的话,那就八百遍!!” 婆同学?谁啊?不认识,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斜眼无害地看着老师,不过,好象、似乎、大概我有被罚抄吧?我抓了抓头发,努力回忆着。 “婆同学,需要我再说一遍吗?把你罚抄的东西交上来!!” 咦,真的是在和我说话,对哦,我是被罚抄了,“老师,我想你得先弄清楚一件事,”我看着怒发冲冠的某人,“我是叫婆娑宠,但是我不姓‘婆’,我姓‘婆娑’,你找‘婆同学’要东西的话,您可以直接找她,我不负责传话。”切~~和我斗?也不看看我是谁?WHO怕WHO? “拽是吧?我看你怎么拽!”历史老师拿起教鞭高高举起来,随时准备朝我挥下来,这可不是一般的教鞭哦,是小型铁棍,至少,在我的眼里,是的。比一般的教鞭粗一点,质地看上去坚硬一点,(真的是铁做的哦)长度看上去长一点,这许多的“一点”放在一起,就不止一点了。 “砰!”一声巨响,办公室的大门被撞开。 “不许动!”随着震耳欲聋的一声吼,我看清了正双手拿着桃木剑,指着老师的死马,这造型、这姿势……太逊了,好歹也拿点撑场面的东西啊,桃木剑,你以为你在斩妖除魔啊,AK-47、Beretta、Smith&Wesson,这么多拉风的选择,偏偏弄了个桃木剑,为什么又是桃木剑? 死马侧头对我灿烂地笑了笑,嗤了嗤牙,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左肩,哦,原来你是用肩膀撞门的啊,看来牺牲不少啊。 “你干什么!”突然出现的死马着实吓坏了老师,抬高音量的声音,微微有点走调。 “你说我们要做什么?”尸冢墓习惯性地双手插进裤兜,站在了死马的后面。 呃……英雄救美?还是两个?我什么时候这么拉风了? “反了,你们都反了!”回过神的老师尖叫着,“跑到办公室来撒泼了,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还以为我好欺负!”老师彻底地爆发了,体内愤怒的因子终于得到了释放,她放下手里的教鞭,转身拿起桌上的电话,“喂,喂,喂,帮我接‘学生操守’处主任……” “嘭”!一不明物体飞出,优雅的弧线过后,电话被砸飞。历史老师跌坐上地上,看着砸在桌上的椅子,捂着胸口,努力平复着自己惊吓过度的心脏,张口结石地看着我们,喘着粗气,说不出一句话。 “我想,我们可以走了吧?”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尸冢墓已经转身率先朝走廊走去,我和死马P颠颠地跟在后面。 教学楼,天台。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那老女人的办公室?”我问着尸冢墓,不用问也知道,出主意撞门的一定是他,实施这项伟大任务的,肯定是死马,一个军师,一个狗腿,既有分工,又有合作。 “那老太婆的声音那么大,整栋楼都能听见。”尸冢墓低头看着地面,“再说了,你,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去抄课本的。” 呃,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 “宠儿,”半天没说话的死马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你说,我们这么拼命地救你,你是不是应该表示点什么?”边说边嬉皮笑脸地看着我。 表示?想都别想!我的零用钱是我自己辛苦攒下来的!攒了几百年! “宠儿这么大方,不用你说,她也知道怎么做,是吧,宠儿?”尸冢墓破天荒地笑着看着我。 狐狸!绝对的狐狸!你笑得再魅惑,也是只放电的狐狸,呃,但是真的好帅啊…… …… 电影院。 “宠儿,”死马不甘心地看着我,指了指破烂的沙发,“你就请我们来这种地方看电影?” “怎么?你有意见吗?”我眯了眯眼,威胁着看着死马。 这电影院怎么了?我觉得还不错啊,除了沙发烂了点,场地破了点,人少了点,音响次了点,环境臭了点,老鼠多了点,其他的我觉得还不错啊,最重要的是,这是我在网上查了很久才找到的地方,因为要拆迁,所以票价才五块钱一个人,还送杯饮料,消费在十块以上的,还送爆米花。 我从怀里抱着的纸盒里抓了把爆米花,塞进嘴里,看着尸冢墓,“你呢?是不是也有意见?”只要你也敢说有,哼哼,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尸冢墓看了看眼前嘴嘟嘟的女生,笑了笑,“我觉得这里不错。”说完,选好地方,一屁股坐下。 “嗯?”我抬高鼻音看着死马。 “我……我也没说什么啊。”死马慌忙摆了摆手,坐在尸冢旁边。 “走开!”尸冢叱喝着死马,“这座位有人!” 死马感受到了威胁,很自觉地把屁股挪了挪,两人中间空出一个空位,那个,似乎、应该、可能、就是我的位子了吧? “怀远!” 我们三人刚坐定,一不明物体就扑到了死马的怀里,说是不明物体,是因为这声音,只有我们才能听见,这形态,也只有我们才能看见。 是的,是灵,说通俗点,是一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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