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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孤开始练习这个女人的表情,从罂和艳的对话温孤觉得这个女人应该是个狠毒的女人,要不然不会割肉,毁容什么的,但是温孤把这个女人表现的在罂和艳的面前并不狠毒,并且罂和艳也没有怀疑,所以温孤猜想,在他们的面前这个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对外人才狠毒,所以温孤努力的练习冷酷的表情,有时温孤练习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温孤都能看呆了,因为这张脸真的太美了。 练习了近一个月,一个月里温孤胳膊上的烫伤差不多也好了,但是艳每天还是帮温孤上药说什么留下疤痕就不好了,还说像温儿姐这样完美的美人不能有一点瑕疵的。 温孤无奈所以每天只能在无痕庄主阴霾的表情里让艳帮自己上药。 艳美人一边帮温孤上着药一边对温孤念叨“温儿姐,今天寻欢楼特别热闹,我们去看看吧,自从温儿姐醒了之后就一直没出过屋,表哥怕你闷坏了所以特别为你安排的。” “特意为我安排的?”温孤诧异。 “嗯,对啊,不要问我是什么哦,我是不会说的。” 温孤翻了一个大白眼给艳“我没有想要问你。” “那就去看看吧,走啊。”艳抚着温孤走出房间,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艳突然停住了脚步“哎呀!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温孤疑惑的看着艳,少了什么?没少啊。 “无痕!无痕丢了!”艳美人匆匆忙忙的又奔回屋子,温孤也跟了过去,看见无痕庄主还站在原地,看见艳进来无痕庄主撇头。 “你怎么还站在这儿啊!我以为你丢了呢!” 无痕庄主一脸的冷漠,双手抱胸,吃醋的说“你还能想起我来,真不容易。” “我就没忘了你啊!”艳当然知道无痕庄主在生气,而且知道无痕庄主是为什么生气。 艳美人走过去拉着无痕庄主的胳膊撒娇“哎呀,人家不是跟温儿姐200年没见了么,你跟温儿姐吃个什么醋啊。” 无痕庄主看着艳美人不说话,艳美人一个熊抱把无痕庄主抱在怀里,吧唧亲了一口说“人家最爱的是你。” 无痕庄主千年寒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 温孤在门口看着这一对幸福的小两口感叹大家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跟莫言寒成为真正的一对儿呢? “乖啦乖啦,我们走。”艳美人拽着无痕庄主走出了房间,但是看见温孤的时候艳美人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放开无痕庄主的手抱着温孤的胳膊笑呵呵的,无痕庄主跟在后面很是郁闷,看来真的应该早点儿回无痕庄了,省的艳总是缠着这个200年不见的温儿姐而忽略自己。 温孤走进寻欢楼楼下的之后整个一层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自己,温孤有些脸红,但是并不惊讶人们的反映,因为这个女人的皮囊真的太美了,自己之所以这么长时间不出屋就是因为怕这个女人的脸引起慌乱。 艳美人似乎已经早就习惯人们这种眼神了,因为艳本身就是个大美男,对这样的场面并不陌生,艳美人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抱着温孤的胳膊,而无痕庄主则是挡在艳的面前,用眼神一一把整个一层人的眼神扫射回去,过了没几秒一层又恢复了热闹的气氛,温孤感叹,还是自己以前的皮囊好啊。 艳把温孤带到了一层正中间的一个圆桌上坐下“等一下哦,一会儿就有好戏看了。” 温孤无聊的等着,刚想拿起桌上的点心吃,结果想起了这个女人的饭量跟兔子一样,所以硬是把伸到中途的手绕了个圈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温儿姐怎么不吃点心?表哥特意给你准备了好多你最爱吃的玫瑰花糕。”艳说着递了一块儿到温孤的嘴旁。 温孤张嘴,心里郁闷的翻了个大白眼儿。 “温儿。”罂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孤抬头,艳也抬头“怎么样表哥?准备好了么?” 罂笑了笑坐下之后伸手指着台上。 整个楼的灯全部熄灭,惹来了一阵慌乱,唯一明亮的地方只有台上,然后琴声响起,伴随着的是一个女人拽着一条绿色的丝带从天空飘下。惹来了一阵哗然。 女人全身只穿着一层绿色的纱,双乳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手上拿着一把软剑,女人在半空中拽着丝带来回摆动的挥舞着软剑。 温孤看见女人时候一惊,这不是那天撒了自己一胳膊滚烫汤药的绿衣女人么。 “想不到这个女人的身材还不错。”艳美人在一旁色色的开口“可惜我不喜欢女人。” 温孤趁着全场黑暗光明正大的给了艳一个白眼儿。 “温儿,怎么样?”罂突然开口。 怎么样?什么怎么样?那个女人的身材怎么样?还是那个女人的舞蹈怎么样?或者是舞剑舞的怎么样? 要是身材的话,当然没有这具身体的好,若是舞蹈的话,还凑活,若是舞剑的话,一级棒! 因为温孤不知道罂问的什么所以只能开口说“还不错。” “只是还不错么?”罂有些失望的说“她可是我们寻欢楼舞软剑舞的最好的了,温儿之前不是一直想学软剑么,所以我就让她舞给你看,看来并不能让温儿满意呢。” 原来罂是为了满足这个女人的想法啊,温孤赶紧说“不是,很满意,她舞的很好。” 罂笑了笑说“那就继续看吧。” 温孤不再说话继续观望台上的女人。 女人的动作真的很美,人剑合一的效果恐怕就是这样的吧。 女人抓着丝带腾空在半空,手中的剑指向温孤的方向,温孤一愣,接触到女人眼神的时候,温孤更是呆愣,那是赤 (和谐)裸裸的恨啊! 女人看到温孤呆愣冷笑了一声然后软剑缠绕到自己的脖子上用力一拽,‘血花四溅’,女人还是直勾勾的瞪着温孤,温孤起身吓的把椅子踢倒了。 场上的人叫喊,奔跑,整个寻欢楼完全没有了刚才欣赏绿衣女人的安静,温孤捂住嘴,看着女人的身体像枯萎的花瓣一样坠落在地上,发出坠地时‘咚’的一声巨响,然后女人的后脑也开始流血,绿色的纱衣被染成了血红色,女人倒在血泊中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温孤,嘴角那一抹冷笑在咽气的时候消失了,但是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却怎么也不愿闭上。 “没戏看了,这么快就死了。”艳不削的叹息,又拽着温孤的胳膊说“怎么样温儿姐?这个死法好不好?一举三得呢!即帮寻欢楼赚了钱,还让温儿姐看到了舞剑,又让她最悲惨的死了。怎么样怎么样好不好?” 艳跟一个求大人奖赏的孩子一样问着温孤,温孤不可置信的看着艳,只不过是烫了一下,竟然残忍到把人活活的杀死,还是死在自己的手上。 “温儿姐?怎么了?”艳皱眉紧张道“哎呀,表哥,你快看啊!温儿姐的脸比白纸还白呢!怎么回事儿啊!” 罂这才注意到温孤惨白的脸色,赶紧打横把温孤抱起,抱到楼上的房间里,把温孤放在床上,焦急的问“怎么样?是不是被她吓到了?” 艳在一旁皱眉“表哥你没事儿吧!温儿姐怎么可能被那样死的人吓到,以前温儿姐见过的场面比这个残忍的多了。” 罂似乎是相信了艳的话,又问“是不是心口又痛了?” 温孤缓和了一下心里的情绪,犹豫了一下点头,按照艳说的话这个女人是不怕这种场面的,能解释的只能说自己心口又痛了。 “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温儿姐应该吃药的!我去让人熬。”艳赶忙转身要叫丫鬟去熬药。但是却被温孤叫住“不用了艳,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们出去吧。” “好,温儿好好休息,有事儿就叫我。” “嗯。” 罂带着一票人走了出去后,温孤躺在床上,想起刚才那个女人死去时候恶狠狠瞪着自己的眼神就害怕,你见过一个死人的眼神那么恶狠么?你见过一个死人死去的时候还是瞪着你么? 而更让温孤害怕的是罂和艳居然对那个女人的死那么云淡风轻,仿佛那是个必然的事情一样,但是却对自己脸色苍白那么紧张,温孤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罂和艳的反映是因为自己,但是温孤却知道那个绿衣女人的死是因为自己,如果当初自己躲开了那碗滚烫的药,如果当初自己没有责备一句‘你怎么端药的’,如果当初自己不是呆愣在原地而是立刻冲上去阻止罂和艳,那个女人的下场会不会好点儿? 但是温孤也知道,如果再来一次的话自己还是躲不开那碗滚烫的药,还是会下意识的责备一句,还是会看见艳打那个女人的时候呆愣在原地,这是正常人的反映,自己又不是死灵,只是他们都认为自己是那个沉睡了200年的死灵才会这么宠着自己而已。 如果自己不是那个死灵的话,那自己的下场会不会比那个女人还要惨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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