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温孤不是在床上,而是在水里,一个很大的水池里,一个圆形的池子里,池子里还冒着热气,蒸的温孤的小脸通红。
“醒了?”腰间的手臂一紧,温孤被抱进了一个赤果果强而有力的怀抱里。
温孤撇头看见莫言寒一脸惬意。
温孤皱眉,想起来在刚不久,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他强暴了自己!
温孤猛的回头推开了莫言寒的怀抱一巴掌打向了莫言寒。
当然,温孤没有成功,手腕被莫言寒紧紧的抓在了手里“你说的没错,你们没有。”
温孤听见莫言寒这么说更是火大,瞪着莫言寒用另一只没被捏制住的手又挥向了莫言寒的脸颊。
果然,温孤的双手都被莫言寒捏制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温孤的挣扎在水里溅起了很大的水花。
本来温孤站在水池里就到了脖子处,再一挣扎,温孤喝进去了不少的水。
“咳咳咳,咳咳咳。”温孤闭着眼睛不停的咳嗽,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了温孤的嘴,然后温孤整个脑袋没入了水池中。
温孤只能死命的扒着莫言寒的脖子,靠莫言寒用嘴输给自己的氧气在水里呼吸。
不行了!快要呼吸不上来了!温孤难受的挣扎,再不呼吸新鲜空气自己非溺死在水里。
温孤大力的推开了莫言寒,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但是被温孤推开的莫言寒却阴着一张脸,为什么又推开自己!为什么!跟罂她就宁愿躲在他的床上不见自己,可是跟自己他居然这么不愿意!
莫言寒一把把温孤按在池壁上,然后又跟上次一样开始粗暴的掠夺温孤。
温孤一惊,不要!自己不要又被他强暴!
温孤一口咬在了莫言寒的嘴唇上,竟是把莫言寒的嘴唇给咬破了,莫言寒吃痛抬起了头,温孤趁这个时候推开了莫言寒,爬到了地上。
但是莫言寒哪容许温孤逃离,飞身站到了温孤的面前,温孤一惊,随手从一旁拿起了一件衣服盖住自己赤裸的肌肤,往反方向跑,但是温孤还没迈开步子就感觉双脚离地,温孤又被莫言寒抱在了怀里。
莫言寒冷着一双眸子说“你不喜欢在水里,我们就在床上。”
“我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温孤吓的又流出了眼泪。
就算自己喜欢他,就算自己爱他,可是自己不愿意被他强暴!而且他都是快要成亲的人了!
哭喊改变不了莫言寒的决定,温孤第二次被莫言寒硬要了。
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粗鲁,弄的温孤感觉自己就快要散架了,这具身体还是自己的么?
温孤无助的躺在床上,看着莫言寒起身穿衣,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之后,走出了门,没说一句话。
温孤抱着被子竟是一下哭了出来。
哭的正起劲儿,温孤听见耳边一声叹息“唉,我可怜的温儿啊。”
温孤吓的躲到了床内侧。
罂看着温孤哭的发肿的眼睛说“我不是莫言寒,温儿不用担心。”
“你,你怎么进来的。”温孤因为哭的太过用力而有些抽绪。
“我怎么进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温儿想跟我出去么?”罂坐在床边,用手帮温孤整理了一下已经散乱的不成样子的头发。
温孤看着罂不说话。
“温儿还想被莫言寒……”罂停顿了一下找了一个比强暴更好的词说“还想受非人虐待么?”
温孤想到刚才莫言寒粗暴的样子害怕的拼命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罂赶紧扶住温孤正在摇晃的头说“温儿乖,不哭,我带你走。”
温孤擦了一把眼泪有说“可,可是我……”
“嗯?”罂微笑“温儿要说什么?可是你离不开他?”
温孤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躲闪着罂的目光。
“他过两天就要成亲了,温儿还有什么舍不得的?一个快要成亲的男人却对我的温儿做了这么……”
温孤堵着耳朵大叫“不要说了!”
罂被温孤的反映吓了一跳,慢慢的把温孤堵在耳朵上的手拿了下来说“好了,乖,我不说了,看看你,都成了什么样子了,就过了两天而已。”
温孤双眼直愣的看着前面,仍是不说话。
“温儿若是实在离不开他的话,那就当是去我那里调养一下,在莫言寒这里,你的身子只会越来越差,况且,过几天他就要成亲了,我怕温儿你更受不了这个刺激。”罂耐心的擦着温孤怎么也擦不干净的眼泪。
“成亲……”温孤嘴里念叨着这两个字。然后眼泪更是流的凶“他快要成亲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罂抱住温孤哄小孩子一般的说“好了好了,不提成亲,不提莫言寒,我们去寻欢楼,我们去寻欢好不好?”
“……嗯。”温孤在罂的怀里点点头,罂说的对,等过几天他成亲,自己更受不了那个刺激。
罂笑了一下说“那温儿先睡一下,等醒来我们就去寻欢。”罂说着在温孤的后背一处点了一下温孤昏睡在了罂的怀里,罂用被子把温孤包裹起来,温柔的抱在怀里,竟是一下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罂把温孤放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温孤身上的伤,罂微微皱眉,就算是跟莫言寒发脾气嘴角从来不消失那一抹媚笑的罂,此时也消失了笑容皱起了眉毛。
罂真的很难想象这两天温孤到底是受了怎样的对待,莫言寒难道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么?就算是愤怒,嫉妒,也不至于把温孤的身体蹂躏成现在这样吧。
罂拿起药给温孤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身体上药。
脖子上和胸前的吻痕,手腕上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绑的痕迹已经有了血迹,因为被水泡过的原因,手腕上的伤痕已经被泡的发白了,罂小心的给温孤上药,生怕把温孤弄疼了。
“早知道他对你这么狠的话,我不应该用这招。”罂帮温孤盖了盖被子,语气有些内疚。
温孤只是不安的动了动身子,然后继续昏睡。
罂用袖子里的红绸缎把放在桌上的古琴卷过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后弹了半曲古琴,加上罂之前弹的两曲半,这是整整三曲。
罂轻抚温孤的脸颊如下蛊一般的说“你是罂的妻子,你爱的人叫罂,你们的感情很好,你很爱你的相公。”
“好了,一切都结束了。”
“你居然真的给她弹这首曲子!”莫言寒人未到,愤怒的声音先传到。
然后到的是两片被莫言寒打的的不成样子的男人。
罂看着被撞坏的家具没有说话,仍是坐在床边温柔的抚摸温孤的脸颊。
“悦溪是不是也是因为这首曲子!你是不是一年前也给悦溪弹了这首曲子!”莫言寒一把抓起罂的领子。
“是,也不是。”罂跟莫言寒的怒气完全相反,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你没看见温儿很痛苦么?所以我弹的这首曲子是帮助温儿忘记想忘记的事情。”
“你到底是什么人!”莫言寒咬牙“灵犀铃,锁心链,包括这首曲子,还有随便出入天魔教,都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我不是人。”罂推开莫言寒抓在自己衣领上的手又重复“我不是人。”
“对!你不是人!”莫言寒挥拳,一拳打在了罂的胸口跟两天前的力道一样,但是这次却不是罂飞出去而是莫言寒的身体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掉在了地上,然后吐出一大口鲜血。
罂毫发无伤,反而是鄙视的看着莫言寒说“我说过了,我不是人,所以你们人类的武功根本就伤不到我分毫。”
“你是装的。”莫言寒颤抖的站起身,扶着墙,擦了一下嘴角的献血继续说“原来你在温孤面前都是装的!你到底是谁!”莫言寒飞身一拳又要打向罂,速度快的看不清身影,但是这一拳却是被罂准确无误的躲了过去。
“我说过了你们人类的武功根本就伤不到我半分,而且,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温儿还记不记得你是谁。”
莫言寒心里一惊“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