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教莫狂看见一脸阴气沉沉的莫言寒心里一喜,太好了,少爷终于是没有冒着丢掉天魔教的危险去救温孤。
“少爷。”莫狂欣喜的迎上去,可是莫言寒一声不吭的阴着脸走进了书房。
“少爷,您怎么了?”莫狂不解。
莫言寒把手中已经揉成一团的纸递给莫狂。
莫狂皱眉,打开已经皱皱巴巴的纸团,看完后莫狂问“少爷打算怎么办,她现在在寻欢楼,也不好直接去要人啊,毕竟她不是天魔教的人,再说她要是想回来的话早就回来了。”
“为什么不好直接去要人!江湖上谁不知道她是我的小妾,她就是天魔教的人,不想回来绑也要绑回来!”莫言寒愤怒的起身“随我去寻欢楼!”
“……是,少爷。”——
在寻欢楼呆了两天,温孤实在是觉得闷的慌,虽然罂说陪自己去逛街,但是温孤根本就不想去逛街,所以也没有去,因为温孤现在一颗心都在想着无情庄主说给悦溪吃下去的春药。
“温儿。”罂看着一脸闷闷不乐的悦溪说“我给你弹首曲子可好?”
“是上次的曲子么?”温孤来了精神,这些日子真的很惦记那首曲子。
“温儿想听上次的曲子?”
“嗯。”温孤点头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从上次你给我弹完曲子之后我每次闭上眼睛都想起那首曲子,就跟毒·瘾一样。”
“那我今日给温儿弹奏一首完整的可好?”
“好啊好啊。”温孤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罂走到红帐后面,给温孤弹起了那首温孤每晚闭眼都在脑海里回想的曲子。
曲音很独特,比上次的更加吸引人,温孤似是听入迷了一般,眼神空洞的隔着纱帐看着罂模糊的身影。
然后缓缓的起身一步一步的走进红帐内,罂看着眼神空洞的温孤微笑,温孤继续向前走,当温孤走到琴旁的时候,罂的琴音收尾,一曲终,而温孤也随着琴音的收尾倒地。
罂眼疾手快的一把揽住温孤的纤腰,温孤昏倒在了罂的怀里。
罂用手帮温孤整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之后对着昏迷的温孤说“好好回味一下琴音,你会发现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
罂把温孤打横抱起,抱到了一旁的床榻上,轻抚温孤的脸颊。
一声粗暴的开门声打断了这温馨的画面。
罂看也没看门口的莫言寒只是轻声说“嘘,她在睡觉。”
莫言寒走了进来看见温孤在床榻上睡的果然很香。
罂起身对莫言寒轻声说“抱她的时候轻点儿,别把她弄醒了。”
“什么?”莫言寒撇头看着罂,莫言寒不会想到罂居然不阻挠自己带走温孤。
“她刚刚睡着,别惊醒她,回去的时候让马夫把车架稳点儿。”
莫言寒皱眉不再说什么只是把在榻上熟睡的温孤打横抱起,罂后退了两步给莫言寒让出了一条道。
温孤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有点儿晕晕的,起身看着熟悉的房间皱眉,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只记得自己在听罂的曲子,可是自己怎么在这里。
“姑娘,姑娘你终于醒了,你这午觉可是一下睡到了晚上啊。”侍女欣喜的看着温孤。
“我怎么在这里啊?”温孤皱眉,揉着晕晕的头。
“是教主把姑娘你抱回来的,教主一直守着姑娘,刚刚有事才出去的。”
“哦。”温孤有些接近冷漠的回答。
“姑娘刚醒一定饿了吧,奴婢去帮姑娘准备晚膳。”
“好。”温孤点头。
侍女转身出去,温孤起身,只觉得站不稳,眼睛有点黑,温孤赶紧扶住床,缓了缓这才感觉好点儿。
“她醒了么?”是莫言寒的声音,他在问门口的侍女。
“已经醒了,厨房正在给姑娘做晚膳呢。”侍女如实回答。
莫言寒点点头,走进屋里却看见温孤背对着自己躺在了床上。
莫言寒皱眉,这不是还没醒么,莫言寒轻声的走了过去坐在床边。
温孤听见莫言寒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攥着被子的手也越来越紧。
莫言寒伸手帮温孤把被和裹紧,温孤紧闭着眼,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
“姑娘,姑娘晚膳……”侍女在门口喊着,走进屋看见莫言寒赶紧行礼“教主。”
莫言寒皱眉,低声呵斥道“不知道她正在睡觉么,大呼小叫的!”
“奴婢,奴婢……”侍女赶紧跪下,却不知道怎么说,刚才明明起了的啊,怎么这么一会儿又睡了呢。
“行了,起来吧,别把她吵醒了。”
“谢教主。”侍女起身低头站在一旁。
莫言寒向前走了两步说“饭菜让厨房随时热着,回头她醒了就端过来。”
“是。”
莫言寒回头看了一眼温孤没有说什么离开了房间。
待莫言寒走后侍女走到床前相帮温孤整理一下被褥,却看见睁着大眼睛的温孤。
“姑娘,原来你没有睡着啊,我就说嘛,刚醒怎么会又睡了呢。”侍女帮温孤弄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温孤舒服的坐起身靠在枕头上说“只是觉的冷,所以想在被窝里躺着。”
“已经是深秋了,再过几日就是初冬了,也难怪姑娘觉得冷。”侍女说着又帮温孤整理了一下被褥“要不然我去把暖炉提前拿过来给姑娘暖身?”
“古代还有暖炉?”温孤惊讶。
“姑娘这是什么话,要不然冬天屋子里这么冷还怎么住人啊,难道姑娘没有见过暖炉?”
温孤为难,暖气倒是见过,空调也见过,古代的暖炉倒真是没见过。
“姑娘等着,我这就去帮姑娘准备暖炉让姑娘暖身,顺便吩咐厨房把做好的饭菜端来让姑娘先吃饭。”
温孤点头,侍女走出了房间。
温孤把枕头放下,又钻进了被窝,还真的有点儿冷了,想不到已经快要冬天了,自己来这儿已经快有半年多了,不光没有找到回家的方法,而且还险些搭进了自己的性命。
就因为那个梦不像梦的一段话自己就相信元罂能让自己回家是不是有些可笑呢?而且现在看来元罂是祸不是福啊!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舍弃元罂?或是继续为元罂冒死?
但是如果舍弃元罂的话自己又能去哪呢?
“姑娘,用晚膳吧。”侍女的声音打断了温孤的思绪。
温孤顺从的起身,披上了一件衣服坐下吃饭。
吃完饭,温孤等着侍女所说的暖炉,原来就是一个铁器里面装上一点儿燃着的煤块,为了方便抱在怀里,铁器的外面套上了一层布,温孤在被窝里抱着暖炉很是暖和,不一会儿就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