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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孤先是一惊,随后狂喜的看着门口的人大喊“唉呀妈呀,你可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罂看着门口微笑,起身走到门口,对着莫言寒说“你还真是宝贝这个女人宝贝的紧啊,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追了过来。” 莫言寒看了一眼罂不理会直直的走向床边把温孤抗在肩膀上就要走,却被罂拦住了“既然来了,就不要那么着急走,喝一杯再走也不迟啊。” “不必了,我天魔教与你寻欢楼没有任何交情。”莫言寒完全不领情。 罂面对莫言寒的不领情完全不理会,还是温柔的说“与天魔教和寻欢楼无关,只是我们二人联络一下感情。” “我与你没有什么感情好联络的。”说完抬起手挥开罂的手。 罂收手,转了一个身用另一只手挡着莫言寒。 “让开。”莫言寒冷言。 “把她留下我就让开。”罂用另一只手指着温孤。 莫言寒又是挥开罂的手说“恕难从命。” 罂躲过莫言寒的手微笑“那也恕我难从命。” 二人在房间里打斗起来,被抗在肩上的温孤被二人抢来抢去,一会被莫言寒抗在肩上在天上飞,一会被罂抱在怀里转圈,一会儿又是被二人一人拽支胳膊扯,这中间不免温孤的大声尖叫。 终于温孤再也受不了了大吼一声“够了!”二人很听话的定在了原地。 温孤手脚上的丝带不知在何时已经掉落在地上了,温孤站在二人中间不耐烦的说“有完没完啊你们?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打打打,就知道打,知不知道什么叫和谐社会?懂不懂和平相处啊?”温孤走到莫言寒的身边拉起莫言寒的手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今天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说玩拉着莫言寒的手就往外走,莫言寒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罂顺从的跟着温孤要离开。 “温儿。”罂唤温孤。 虽然罂把温孤绑架来了,但是温孤却真的不讨厌罂,也许是因为罂妩媚的长相,也许是因为罂说话总是挂着那一抹邪魅的微笑,总之温孤就是对这个穿红衣服长相绝美的男人讨厌不起来,所以温孤听到罂唤自己停住了脚步。 罂走到温孤的面前“既然温儿不愿意留下,那我也不强求。”说着伸手在温孤的脸颊上摸了摸说“温儿若是想我了,可以来寻欢楼找我。” 罂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递给温孤说“拿着这个,寻欢楼到处你都可以随意出入。” 不等温孤伸手接过令牌,莫言寒就把温孤拉到身后说“不必了,她从此以后不会与你寻欢楼有任何瓜葛的。” 罂不理会莫言寒,只是看着温孤柔声叫道“温儿。” 温孤大喊“我要!”说着一把把令牌拿过去,莫言寒怒视温孤,温孤无所谓的说“看什么看?给我的又不是给你的,你不要并不代表我不要啊。” 莫言寒愤怒的拉着温孤大步走出了寻欢楼。 “拜拜,我会常来的,谢谢你的令牌啊。”温孤回头冲着罂摆手,罂不语。 马车上温孤正在欣赏着令牌就听莫言寒说“把令牌给我。” “凭什么?”温孤把令牌保护在胸前。 “给,我。”危险的语气。 “凭,什,么?”温孤不怕,照样问。 莫言寒伸着手阴森森的看着温孤,温孤瞪大水汪汪的眼睛也看着莫言寒,心想:小样儿的,我瞪不死你的。 果然,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莫言寒收回手,妥协般的说“以后不要再去寻欢楼了。” “本来呢,我是没打算再去的,但是既然你不想让我去呢,那么我就偏偏不听你的,我明儿就去。”温孤看着莫言寒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莫言寒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看来你还是想被囚禁起来。” 温孤心里大气,可是嘴上却无所谓的说“看来你还是不想得到隐宫。” “我说过要得到隐宫的方法不止只有得到元罂。” “那随便啊,既然这样的话,我毁掉元罂你也不会太在乎。” “毁掉啊,最好现在当着我的面就毁掉。”莫言寒这么有把握是因为知道温孤是要靠元罂回家,根本就会毁掉元罂,而自己说的得到隐宫另有方法也是想让温孤不要老拿元罂威胁自己。 “你……”温孤气的说不出话,明明知道自己就是靠元罂才能回家,根本就不可能毁掉,而他却还故意气自己! “少爷,到了。”莫狂在马车外小声道。 温孤瞪了一眼莫言寒大步的跳下了马车。 “唉呀妈呀。” 莫言寒撩开帘子看见温孤趴在地上,表情因疼痛而扭曲,手扶住左脚,莫言寒无奈,一看就知道是扭到了脚。 “笨女人。”莫言寒低声咒骂一句跳下马车,竟抱起温孤大步走进了天魔教。 而温孤则是很不配合,手捶打莫言寒的后背,没受伤的脚胡乱乱踹,还大喊“放下我放下我,你个贱人,死人,放下我。” “放下你你能走么?” 温孤也明白要是让自己走回去恐怕已经是半夜三更了,所以也不再挣扎,乖乖的任莫言寒抱着,可是嘴上却还是顶道“能走,为什么不能走?我蹦也能蹦回去,要不然咱们试试?” “好啊,试试。”莫言寒虽然这么说,但是却没有要把温孤放下来的意思。 温孤愈发的嚣张“试试就试试,你放我下来啊,有本事就放我下来啊。” “凡事给自己留条后路,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莫言寒开口教育。 温孤本想顶嘴的,但是却被莫言寒放到床上,莫言寒吩咐让人去请大夫,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房间 大夫给温孤开了一副外敷的药就离开了,温孤庆幸啊,幸亏没有开内些苦了吧唧的苦药水,要不然自己非疯了不可。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温孤突然发现罂给自己的令牌没有了,温孤以为是自己在跌下马车的时候弄丢的,派人去找可是却无果,温孤也没太在意,因为当初要令牌的时候是因为觉得新鲜,这令牌不就跟现代的通行证一样,而且还不用排队,既然自己没有打算再去寻欢楼,所以令牌丢了就丢了吧—— “少爷,您不用派人看着温姑娘么?到时候她拿着令牌去寻欢楼也就罢了,但是倘若寻欢楼楼主发现温姑娘持有元罂,那……” “不用担心,那丫头的脚伤没有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莫言寒喝了一口茶悠闲的说。 “那若是她的脚伤好了之后呢?总不能当真囚禁她吧?”莫狂担忧。 莫言寒看了一眼莫狂竟是笑了,伸手递给莫狂一块令牌,那令牌正是罂给温孤的令牌。 “这令牌?”莫狂恍然大悟的说“难道少爷今天主动抱温姑娘回房就是为了拿到令牌?” “要不然呢?”莫言寒反问“你当真以为我是关心那丫头?” “说实话,少爷演的戏还真是逼真呢。”—— 温孤百般无聊的躺在荷花池边的小床上,已经憋了有三四天了想出去走走脚痛的也动弹不得,也不知道还需要多长时间才可以出去 “莫狂,莫狂。”温孤看见不远处走来的莫狂激动的大叫,倒不是因为看见莫狂大叫,而是因为莫狂的怀里抱着一只可爱的小狗崽子,煞是可爱,温孤本就喜欢狗想要过来,也好解解闷。 莫狂顺从的朝温孤走了过来,不等莫狂走到温孤的身边,温孤就用一只脚站起身,蹦向莫狂问“莫狂,这狗崽子是给谁的?”温孤从莫狂的怀里抱过狗,抱在怀里玩弄着。 “少爷吩咐给你解闷的。”莫狂扶着温孤一蹦一蹦的回到床上坐下。 “莫言寒?”温孤有些惊讶“他有那么好心?” 莫狂不理会温孤,只是说“姑娘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那莫狂就先走了。” “嗯,去吧去吧。”温孤玩弄着小狗,心不在焉的回复。 这只狗像是一只小白狐,温孤心里大喜啊,原来还是一只名狗,是萨摩。 “莫言寒挺仔细,知道给我解闷,而且还拿来一直名狗,那我叫你阿莫好不好?好不好,哈哈,阿莫。”温孤对着萨摩问“你说我要不要去谢谢莫言寒呢?虽然他总是那么霸道但是总归是救了我两次而且还把你送过来给我解闷,你说我要不要去呢?” 阿莫不说话,当然也不会说话,只是看着温孤,温孤起身“既然你默认了,那么我就去吧”说着一蹦一蹦的蹦向莫言寒的书房。 莫言寒搁着老远就听见“嘣嘣嘣嘣”温孤蹦地的声音,搞的莫言寒都没有心思看各大堂主交上来的信函了,所幸放下信函,喝起茶来。 温孤蹦的一声推开门看见莫言寒的第一句话就是“唉奇怪啊,你居然没有看奏折。” 莫言寒心里大翻白眼心想:大老远就听见你蹦来的声音哪还有心思。 “来干什么?”莫言寒问。 “来谢谢你啊”嘣嘣嘣,温孤蹦到椅子旁坐下说“谢谢你送我阿莫替我解闷。” “不用,反正这狗过不了一会就得死了。”莫言寒继续喝茶。 “啊?”温孤大惊“什么意思?你给它下毒了?你怎么那么狠心,我的阿莫阿,这么可爱的狗你都能下毒,你还是不是人啊?” “你自己抱着它蹦来蹦去,这么小的狗不被你折腾死才怪。” 温孤听到莫言寒的话把怀里的阿莫放到桌子上果然是站不住,开始翻白眼,温孤大急“哎呀,怎么办怎么办?不会真的死了吧”温孤开始用手摇晃阿莫“你醒醒,你醒醒,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莫言寒长叹一口气,这人到底是不是女人啊,竟然,竟然……唉~ “别恍了。”莫言寒再也看不下去,再恍迟早要被她恍死,莫言寒从温孤的怀里抢过阿莫说“你喂它点儿水,让它自己缓过来就好了。” “水。”温孤开始在桌子上寻摸,看见莫言寒放在手边的茶,拿过来就伸到阿莫的嘴边,阿莫闻了闻,可能是太渴了竟然喝起了茶。 莫言寒再次深吸一口气,闭着眼极力隐忍,声音平静的说“那是我的茶杯。” “我知道,一会还你,不要那么小气嘛。” “狗用过的你让我怎么用?”莫言寒拍案而起,这茶杯可是用玄玉制作而成,世间仅此一个,价值更是连城,而这个该死的笨女人竟然用玄玉茶杯去喂狗。 “你急什么急啊?不就是一个破茶杯嘛,还给你,还给你。”温孤把茶杯用力的放在桌子上,茶水溅了一桌子,桌子上的纸当然也湿了。 莫言寒赶紧把纸张给拿起来,可是上面的字迹早就被茶水给弄花了,莫言寒愤怒的看着温孤。 “对,对不起啊。”温孤知道纸上的都是天魔教各地的大事情,所以也很愧疚“我不是故意的。” “滚出去。”莫言寒指着门外大吼。 “你凶什么凶啊,我好心来谢谢你,你……” 不等温孤说完莫言寒却大吼“你若是少来烦我,我还要谢谢你呢。” 温孤瞪着莫言寒“好,我不来烦你,我以后都不来烦你了。”说完抱起阿莫一蹦一蹦的出了房门。 莫言寒挫败的坐在椅子上。 “少爷?”刚进来的莫狂看见莫言寒的样子还有满桌子的狼藉不明所以“温姑娘她刚才很是生气的走,呃,是蹦了出去,用不用派人看着她,万一她出去了被别人知道身上有元婴,那……” “不用管她,把桌子让人收一收,我累了,不要让任何人打搅我。”说完不再理会莫狂径自上了楼上的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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