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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疏离 这个登徒子,都说过叫我苏三了,他偏偏还老是喜欢叫我若离。 够乱的了——也好,就此与宇文枫做个了断吧—— 叹口气,把胭脂在手心里研磨好,细致的涂上脸颊——不如此怎么能够掩饰我内心的想法? 我耐心的编上最后一缕发辫,走出屋子。 “太子殿下——”我目不斜视,屈膝万福。 “参见太子殿下——”宇文烨抱拳鞠躬行礼。 “哼——”宇文枫头也不回,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 得,成了被捉奸在床的奸夫淫妇了—— “回禀太子殿下,晨弟昨夜醉酒,苏姑娘她只是——”宇文烨不卑不亢又向前施礼。 “太子殿下,难道闲到连一个小小的乐师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都要过问吗?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飞快的截住宇文烨的话头,我深吸口气,冷冷的说。 “苏姑娘——” “苏若离——” 宇文烨和宇文枫异口同声,所不同的是,宇文枫是气急败坏,宇文烨是一脸错愕。 “小女子在,请问殿下和王爷有何吩咐?没事的话,容小女子告退,苏三累了——” 丢给宇文烨一个警告他不要多事的眼神,却不知道看在宇文枫的眼睛里却近乎是暗送秋波眉目传情了。 “你,你,你——”宇文枫连说三个你,气的浑身直哆嗦。 “哈哈哈哈——”没想到他竟然气极而笑,目眦间尽是从未有过的疯狂与凄惨。 “太子哥哥——”宇文灵儿一脸惊慌。 “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底事?干卿底事啊——” 他一拂袖,转身离去,脚步踉跄似醉酒一般。 “苏姐姐,你伤了太子哥哥啦——九哥哥你们——” 宇文灵儿着急的顿足,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也转身离去。 既然不能给他幸福,就不该给他希望。 不是吗?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早晚都是一个痛字,那就让所有的痛与错让我来背—— 艰难的转身,心却像千斤巨石在上面压着,喘息之间疼痛便如排山倒海呼啸而来—— “苏姑娘,要不要在下替你解释——” 宇文烨一张俊脸上喜怒莫辨,语气里的关心却是毋庸置疑。 “解释什么?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吗?九王爷?”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何必呢? 一步一步转身,艰难的离去。 无路可以选择是痛苦的,有时候不得不做的选择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呢? 可是人生就是一场不断的选择,我们选择,同时也被选择。 转眼就是深秋了。 绵绵不绝的秋雨似乎总能勾起人的悲凉和心底深处那份莫名的忧伤。 秋风秋雨愁煞人。 不是春的百花竞放、千娇百媚,不是夏的热烈酣畅、流光溢彩。 只有阶前窗下芭蕉叶上若有若无的滴滴答答,只是灰蒙蒙剪不断理还乱的一张冷雨织就的网,只是觉到“貂裘不耐五更寒”的透骨冰凉。 触目所及只是满屋子的潮湿与扑面而来的一股子湿霉——似乎像那千树万树的梨花,一夜之间所有潜伏在心灵角落里的伤痛便不约而同的前来造访了。 凭栏而立,窗外是模模糊糊的一团云,心中是淅淅沥沥的一场雨。 秋似乎就是用来悲的。 秋雨是一张意蕴悠长的古琴,滴滴答答拨弄的都是我们心中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没有永远不散的宴席不是? 戎胥要回狄羌,宇文枫、宇文枫好久不见露面,就连宇文灵儿最近也很少来乐馆找我了。 我终究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20、谁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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