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
把这一堆人叫到前面一楼的大厅里了之后,我又给他们分派了工作。一开始看他们的眼睛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是,在看到我身旁的琴夙棋后,眼中剩下的只有服从了。
我的工作分配是这样的:那是几名大汉自然是做了打手,不过我还是留了两三个机灵点的作为以后“观奇居”头牌小倌们的保镖;四十多的小倌被我打发回了我给他们安排的三楼的住处沐浴休息,而晨琛自然是被我留下——我可是要好好的教他怎么做个好头牌;至于另外的丫鬟们,我看中了一个长得很是灵动俏皮的但看起来又精明能干、在丫鬟中有点威慑的做了丫鬟们的管事,还有,因为那丫环没有名字——可怜,我只好赐了她一个“香茹”的名字,害得小家伙给我磕头磕了半天。
待这些处理完之后,我带着晨琛来到了二楼的一间雅居(改名为‘问晨轩’)——专门为头牌小倌准备的,就在我房间的下一层——咔咔,其实,我只是觉得这样“偷窥”比较方便一点么!
问晨轩。
“晨琛,来,坐我旁边。”我和琴夙棋带着晨琛进了问晨轩。问晨轩的设计是我做的,华丽又不庸俗,清雅别致但又不寒酸,窗户是向南的,此时正是下午,阳光刚好射了进来,照的人暖洋洋的。
“小的不敢。”晨琛还是站着,只不过他没有敢看我——琴夙棋的目光像箭一样仿佛要把他刺穿。
“我说你……唔!”我没声好气的瞪了琴夙棋一眼,“出去!有你在总成不了事!”
“我……”琴夙棋刚想说什么,却又被我打断:“别我我我的了,快出去!”说着一边把他推出了门外,“难道你还害怕这小孩把我吃了么!”
“怕。”琴夙棋只回了一个字。里面的晨琛听到了,想笑但却不敢笑,他们的主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那就找点事做啊!找点事做就忙了,忙了就忘了还有这件可以让你怕的事!懂么,嗯?”我双手叉腰,对着已经被我推出门外的琴夙棋又教训了一通。
“是,小优!”他笑盈盈的又走了。
我“啪”的一声关上了门,转头收起凶恶的样子对着晨琛一笑:“我们来继续吧!”
此时,晨琛的嘴巴已经张成了一个“O”型了——太让人震惊了,从来没有人可以这样对主人说话,因为这样对主人说话的人早已经死绝了。
“怎么了?晨琛?回神了!”我见他一脸痴呆的看着我,于是把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哦哦哦,对不起,主人!”他赶紧低下了头。
“抬头,我有事跟你讲,你就不要见外,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吧!”我指了指旁边的一张雕花木椅,自己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另一张木椅上。
晨琛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椅子上,有点吃惊有点不清楚地看着我。
“你呢,以后就叫我宝丝(BOSS),而我呢,就是这家店的成立者,记住,不是你们的那位主子,是我。”我的眼中精光四射。
“小的明白。”晨琛点了点头。
“好,你以后呢,也不要用‘小的’自称了,记住,你有名字,你是一个人,不是属于任何人的人,你可以为别人而活,但你同样要有自己的尊严,懂么?”我刚想拿茶杯喝口茶装装样子,但是,事实上,没有琴夙棋这个免费男仆我什么服务也没有。
“是!小……我知道了!”晨琛用力的点了点头。
“还有,你知道,我的这家店是干什么的么?”我问道。
他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脸突然一红:“是…是男……妓……”他的声音越来越轻,那妩媚的眼神足可以秒杀任何一个抵抗力低下的人。
“对啊,也不对。”我笑了笑。
“那是什么?”
“我是要让它成为一个只有女人可以来的男妓店!所以……我必须要有一个好的借口。”
“对,所言极是。”琴夙棋突然从窗户外(这是二楼……——)飘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茶水。
我又差点吓了一跳,幸好,这家伙前几天有事没事的总是爬窗户进我的房间,虽然有楼梯,但是用他的话来讲“走楼梯不方便,走窗户更快一点”。“死鬼!你就不能正常一点的进来么!”我站了起来,先是把他手中的茶盘接了过来放在桌子上,道了一声“晨琛,你先自己喝茶,我去去就来”,然后,使劲得向琴夙棋一脚踹了过去,只不过后者无视我的攻击又把我抱起来飞走了。
问晨轩里只剩下目瞪口呆的晨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