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身
京城——茶楼
端木老爷和他的朋友在这里喝茶聊天。
“端木老兄,你要纳妾了,那令公子什么时候成亲呢?”
其中一个看起来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他边吃着茶楼供应的可口点心边问端木老爷。
端木老爷想了想,自己要娶小妾了,自己的儿子也该再帮他纳一房妾才好。
“叫我说啊,那青云楼的风青云姑娘就不错,舞跳得好,人长得很美,端木老兄,你不会是欧阳大小姐还没娶进门就想娶第七房小妾了吧?”
另一个比较瘦小的男人接口道。
“她,是个清官吧,那就她了,不是我要,我是想让我家子杰娶,总不能做爹的娶了小老婆,却不管儿子了吧。”
端木老爷好色是出了名的,说这些话也不脸红。
“那我们现在去青云楼,端木老兄你可得替风青云姑娘赎身啊,那样我们可以一次送两份礼恭喜你们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一拍即合。
青云楼
风青云被一个人压着,是个男人,黑暗中她没看清是谁。
那个人正企图非礼她,她在想法子脱困,有些后悔让她的丫环若儿离开。
“放开我,如果你是要钱,我可以给你。”
他冷静的对那男人说,她一面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身上正强行对她施暴的男人。
“钱,老子现在就要你,看你这个女人还什么纯,还要老子这些人花大把的银票只看到你跳舞,你这个女人还不是婊子一个。”
男人口里的口水因为他的的话喷了出来。
风青云别开脸。
他不是处女,她早就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天昊。
她不会让这个男人玷污了自己,他灵机一动取下了发上的发簪,然后朝那情欲正炽的男人胸口刺去。
“啊。你这个死婊子,敢袭击老子,老子不杀了你老子就不是男人。”
风青云趁机向男人的胯间重点部位踢了过去,重重的一脚,男人双重受创,他捂住自己的那个部位,痛的在地上打滚。
“若儿,若儿,你快来,若儿……”
风青云边往外跑,边喊她的丫环若儿的名字。
“小姐,小姐我在这里,小姐,您怎么了?”
若儿跑来,看到小姐衣衫不整吓到了。
“我没事,里面有个淫贼,快教我们青云楼的保镖将他送去坐牢。”
风青云交代完,眼前一黑,因为刚刚的惊吓她昏了过去。
“小姐,小姐……”
闻声而来的青姨和几个保镖听到若儿的解释后紧张兮兮的将风青云送回了她自己的小院。
未免横生枝节,青姨命令所有的人都守口如瓶,至于那个淫贼直接让保镖杀了丢到十里之外的大海里面喂鲨鱼。
青姨之所以来的这么快,是因为端木老爷开声了,也出了赎金。
要替冰玉清赎身,现在冰玉清这个摇钱树算是彻底从良了。
她不禁有点舍不得她。
拿着手绢在眼边擦着,好像在哭。
“青姨,我没事,他,那个淫贼没碰到我,我,我刺了他一下,还踢了她一下,你别为我担心。”
床上的风青云模模糊糊听到了啜泣声,她没想到青姨会为了她而哭。
她起身安慰青姨。
青姨收回手绢,她握着风青云的手,看着眼前这个跟着自己带着捧红的花魁要嫁人了,虽然是当人家的小妾,可端木老爷说了,不是嫁给他,是嫁给他儿子。
唉,总算是一门好亲事。
“孩子,你跟了我这么久,眼下你要嫁人了,你记住嫁过去了,如果什么不开心也可以来找我说,我会替你撑腰,你就像我的女儿一样,唉。”
说着就唉声叹气起来。
风青云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知道自己要嫁人啊。
“青姨,你说我要嫁人了,我要嫁给谁,你让人帮我赎身了,谁替我赎身的?”
她迫切的想知道,想知道那个赎身的人是不是天昊。
“孩子,是端木府的老爷来替你赎的身,你别担心,是让你嫁给他儿子,虽然是当他儿子的小妾,可是总比嫁给端木老爷强,再说了,那欧阳家的大小姐,好歹是京城第一美人,可不是还得委身当端木老爷的第六房小妾么,你呀,比她幸运多了,其实每天替你赎身的人很多,可是都没有这门亲好。所以我才答应的,你应当高兴知道吗?要惜福!”
青姨第一次真心说出这些话。
罢了,罢了。
不是他,不是他,呵呵。
居然是要嫁给那个风流成性的端木少爷。
这就是她的命吗?
风青云听不清楚后面青姨说了什么,她靠在青姨怀里哭,使劲的哭,将所有的委屈一次哭个够。
“孩子,别哭了,你先休息,明天端木府就会派人来接你过门,你可把眼睛给哭肿了,我要你当京城最美丽的小妾新娘!”
她准备大出血一次,明天让风青云风风光光的出嫁,可别让人小瞧了她青云楼。
她还要伤脑筋去培养接任风青云的花魁的人选。
她看中了一个姑娘,只是那姑娘买没成功买来。
先将风青云嫁出去,其他的晚点儿再急,她的青云楼还有两个红牌和十个美娇娘呢。
端木府
端木子杰刚安抚雪柔好好休息,才回府,他的侍卫之一家儿就告诉他说老爷已经替他将那青云楼的花魁风青云赎身了,而且明天就让他亲自去青云楼迎娶风青云过门。
“你说设么,我不信,爹爹不是要娶欧阳家大小姐吗?怎么有时间管我的亲事?”
当然他有暗中安排,而且是和欧阳老爷商量好了的。
只是现在他的父亲不按理出牌的给他胡乱安排了门亲事
那个风青云他见过,虽然长得美丽也温柔,可他没记错的话,风青云的心上人应该是天昊吧。
他怎么可能娶她,短短的一天时间,他又要多安排一件事情,他的爹爹真是爱给他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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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府
整个京城都染上了喜庆的颜色,处处张灯结彩,礼花升腾绽放,一时锣鼓喧天,礼炮齐鸣,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排成一条长龙,大红锦缎铺地,整条大街上,如潮水般的人群,片片红花从天而降,这场声势浩大的倾城婚嫁,轰动了整个京城。
父子同时纳妾,是京城一大笑事。
表面上来祝贺,背地里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外面的客人正热火朝天的喝着喜酒,端木哲也借着酒劲得意起来,父子同时成亲,少有啊!
那些客人有两两交谈的,也有脚架在凳子上划拳的,还有小孩子围着桌子在调皮的跑闹。来贺喜的人很多,整个端木府上沉浸在一片欢笑之中。
晚上,喝醉酒的端木老爷来到了他的新房,房间里头,那穿着大红喜服的新娘坐在床边不安的扭着手指儿。
墙上诺大的喜字分外抢眼,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檀木案上巨大的描金蟠龙花烛已燃过半,流下来的蜡油,像是红烛的眼泪,朦胧而凝固。
房里四周都结着红红的绸带,桌台上摆着的白瓷酒壶和两只酒杯,在一片红色的映衬下,那么醒目,却又如此柔弱。
静静地看着屋里所有的摆设,又回过头,瞧了瞧她的婚床,红色绸缎做得被褥摸上去很光滑,被面上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床头那儿两个鸳鸯枕并排躺着,一对正在嬉水的鸳鸯绣的活灵活现,檀木床边挂着的粉色帐幔,两面各自划出了优美的弧度。
“娘子,我来了……”
端木老爷的他一身绛红色镂金宽袖锦袍穿戴整齐,腰围一条红色宽边纹金痕的腰带,足下蹬着一双黑色的精致皂靴,用嵌着夜明珠的紫玉冠束起,整个人说不出的尊贵迫人的气势尽显。
当他带着酒气靠近了新娘子,才抱着新娘那馨香柔软的娇躯倒在那舒适的软榻上的时候,大红的灯烛忽然因为一阵清风而被吹灭了,只有那银白的月光偷偷从窗子里钻了进来。
话音刚落,他一把将她的衣裳撕破,没想到层层衣服下胴体,竟是如此细致迷人。
白皙柔嫩如牛奶般,心中的渴望,不轻易间被勾起。
她越是不要,他反倒越想看她痛苦的样子。
顾不得她的反抗,凉薄的唇,狠狠的覆上她微颤的樱唇,霸道的气息,瞬间充斥在她的檀口中。
独特的男性气息,让她感到格外惊惧。
抵在他胸前的双手,被他紧拥的身子压得发酸。
香软的舌,被他的霸道吸住,逃离、躲避,无奈一切只是徒劳。
全身的战栗让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她无法抗拒的……
大红的外袍,从如丝的肌肤上滑过,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
风青云轻轻地阂上双眸,长长的睫羽轻颤,她知道,今夜,她无处可逃……
新娘没有反抗,而是柔顺的抱着端木哲老爷。
“宝贝,你真乖,老爷我会好好疼你的,亲……”
端木哲老爷猴急的将他的手伸向新娘那高耸的胸前,新娘的身子一颤,似乎没想到她嫁的人是这样的,比她想象中的要差了很多。
尤其是这沉重的身子,只是这能来这新房的不就只有她要嫁的夫君么。
闭上眼睛,她柔顺的任由端木老爷褪去了她的衣裳,端木老爷为了今夜的洞房花烛,特别的没有喝白酒。
他享受着身下女子的温柔,女子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老爷,能,能不能先喝杯酒,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她迟疑着,在端木老爷分开她的双腿要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提出了这个要求,声音有点颤。
端木老爷一听,有理,虽然今天是纳妾,纳妾也不能太委屈了美人儿。
“好,娘子等等,老爷我现在就倒酒去。”
他霍地依依不舍的从新娘身上下来,赤身裸体的他走到桌子前正准备点灯。
“别,别点灯,我,就这样可以吗,我比较喜欢这样。”
新娘子没让他点灯,也跟着下床走到端木哲老爷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