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端木府
听,听,吴侬软语,这才是洗濯疲惫的良药,哪像小萱儿什么都不懂,总让他忍不住想逗弄她的纯真,她呀,真该学习学习。
不过反过来想,他又不是去逛窑子,也非恩客,彩云说起话来,干么硬让自己像个窑姐儿?
“绿挂疏离,临冬不凋……”
朗朗的清音自不远处的亭阁传来,端木哲心中一喜。对,对,就是这嗓音,甜而不腻,清脆如甘泉,饮之难忘。
“金花银蕊,清香宜人;以花入茶,祛暑避热;情赋质贵,有土必生。”是,是,还是他的小萱儿聪敏,话说得多有素养。
“齐儿哥,我园子里的忍冬长得可比你好。”
什、么!
端木哲瞬间变脸,他大步一跨,往亭阁走去。
“你说忍冬泡茶可以祛暑避热吗?我可不知,不过你养的花一向发得比我种的娇艳,我当然远不及你。”齐儿憨直地说著。
好大的胆子!大白日的,竟然说出这种轻薄话。
“齐儿哥,你说我这醉芙蓉拿回园子种,同时开不开得出三种颜色的花?”
“很难……”齐儿老实地摇摇头,突然唬了一跳。“老爷?”
文萱跟著抬头,看清来人立刻双眼绽出笑意,但瞥见端木哲阴沈的脸色,立刻又垂下眼。“老爷好,大姨太太好,二姨太太好。”她福身为礼。
“双丫头,你成天玩这些脏兮兮的东西怎么侍候老爷?我瞧你跟齐儿挺像一对儿,不如一起照顾这端木府的园子吧!”彩云凉凉地说。
“是啊!”风琳也跟著讥讽道:“我听说你挺会养花的,是齐儿教的吧?他可疼你了,竞说不及你。”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回园子去。”端木哲冶著脸命令。
文萱两颊羞愤通红,第一次感觉到受辱,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现在只能无声地接受这样的轻蔑?
端木哲看著萱儿垂头丧气地离去,再看风琳与彩云看奸戏的神情,蓦然心生下耐,原本想乘机用言语安抚她们一番,但好心情已经荡然无存。
“我明儿个去关外。”他随意地交代。
“老爷又要出门?”彩云脱口而出。
“怎么,不行?”端木哲眉一扬。
“不,不,老爷一路顺风。”
风琳瞧彩云吃瘪的模样暗笑,自己才不会像她这么笨呢,说话都不经过大脑。“老爷,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多带几个人服侍著。”
“你在命令我?”端木哲表情更加不善。
“不,不,风琳只是关心……”
“放心,”他懒得听她虚伪,干脆打断话。“死不了。”
两个女人见端木哲忿然地离去,面面相觑,而只有齐儿搞不清楚状况,继续刨土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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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园内。
文萱跪在忍冬旁刨土种醉芙蓉,泪水无声地一颗颗落下。
蓦地,她的腰被一双大掌制住,接著就是令人窒息的拥抱,跟一阵狂吻。
“不,不要。”她跪著往前想闪躲他的侵袭,无奈挣脱下开而失声痛哭。
端木哲回过神,发觉自己的粗鲁,他停下动作,懊恼地诅咒。
“好萱儿……”他从她身后轻柔地环抱著她,对著她的耳畔低语:“对不住,唉,每次你跪著种花的模样,就让我想忍也忍不住。”
他温柔地抚慰教文萱渐渐放松了,端木哲感觉到她的顺服,情不自禁地又开始啄吻著她,由浅渐深,一阵情热,就这么成就了一场鱼水之欢。
激情过后,他抱著她进屋,小心地替她洗去手中的污垢。文萱垂眸不看他,不发一语。
端木哲将她抱上床,专注地盯著她,接著叹了口气。“我想我是在……吃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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