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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通俗一点,我跟南宫易的婚姻在咱那个时代叫闪婚,想不到我到了古代竟然也这么时髦了一把。 只是闪婚的隐忧真的很大呀!彼此两个不了解的人,就这么生活在了一起,磕磕绊绊的过起了日子。 在这个过程中,许多矛盾也就出现了,如果磨合的好,那就可以顺利度过婚姻危机。可要是磨合的不好……搞不好就是离婚…… 南宫易似乎满腹心事,压抑得不到解脱,最终还是放开我,匆匆转身离开房间了。 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就连我离开跃龙堡都没有现身出来送我。 回到凌府,爹爹跟娘亲以为南宫易这厮把我虐待成这样的,要不是二哥拉着解说,暴怒中的爹爹真有可能跑去跃龙堡掀了人家的屋顶。 只不过,听完二哥的解释,爹爹没有半点平静,反而更暴躁了,连带着想要掀了骆家的屋顶。 亏的我深明大义,磨破了嘴皮子才把他安抚下来,看来大哥的火爆是遗传了爹爹的基因啊。 我就说嘛,温柔娘亲怎么可能生出这么一个火爆的儿子出来呢?原来……不凑巧的遗传了老爹的基因…… 我在凌府住下,过的风生水起的养伤日子,几乎就把南宫易抛到脑后去了。 期间,听闻消息的大姐跟红袖都有赶来洛阳看我。只不过,这次见面看她们似乎精神也不是很好的样子,看来遇到感情问题的还不止我一个人呢。 情关难过,情关难过啊……每段爱情都是一样的,过程不尽相同,但是历经的波折,苦楚都是一样的,让人伤神憔悴啊。 转眼四个多月过去了,期间,青青已经被我跳楼大甩卖嫁给周礼了。青青哀怨的腻着我几天后,终于挥洒了几滴清泪跑去做东北媳妇了。 我的小腿骨已经长好了,三天前,拆了石膏绷带,我已经在沐莲的帮助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在我满身是汗的,众人满头虚汗的状态下,勉勉强强的晃悠了两步。 可能以往锥心刺骨的痛苦记忆过于深刻了,我总觉的腿还很疼,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玥儿,要是疼的话,就别勉强了。”温柔娘亲绞着丝帕,心疼的看着我劝阻道。 “没事,可能是肌肉长时间不运动,有些僵硬,走两天就会好的。”我抬头,有些气虚的朝她笑笑。 “你几个月没走路了,一时急不来,慢点,别再摔着。”娘对儿女的嘱托关怀,从出生开始,是永远听不了的。无论你长多大了,在娘的眼里,你始终只是她的孩子而已。 “嗯,娘你放心,我会量力而为的。”我擦擦汗,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长时间没走路了,还真是有些生疏了。 “休息一下吧!”娘走上前,轻轻替我擦了一下汗。 “娘,我没事,你先去忙吧,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家里大小事情都要过问你。我再走几步,一会儿就让沐莲带我回去休息了。” “那……好吧!”终于,娘亲依依不舍的走了。 冬天真是冷,我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哀叹,即使两个暖炉,我还是觉得冷。去年因为有南宫易,冬天似乎也没有觉得特别冷…… 呸呸呸,我又在想什么呀?没事干嘛想到那个扫把星…… 缩在被子里抖了半天,终于有些迷迷糊糊想睡了,朦胧间似乎听到呼啸的寒风猛烈吹打窗户房门的声音。 我无意识的抬了一下眼皮,床头好像站着南宫易,正在拍着身上的雪花,脱着衣服。 我想一定是我在做梦,要不然怎么会看到南宫易呢?可恶的南宫易连睡觉都不让我消停,居然还霸道的跑进我的梦里来,一准想看我梦里有没有爬墙去找周公…… 迷离恍惚间,似乎有团火在靠近,身体变的暖和起来,不再冷的打颤了…… 我本能的靠近那温暖的发源体,抱着睡就不冷了…… “啊——变态,你……你……怎么会在这?”大清早,我一睁开眼,就看见南宫易近在咫尺的俊脸。 我又维持了那久违快五个月的不含蓄睡姿,整个人窝在南宫易的怀里,双腿搁在他腿上,双手正在他胸膛吃豆腐…… 更加夸张的是,南宫易这个变态原来还是个暴露狂,竟然浑身赤luo着钻进了我的被窝。几个月不见,南宫易的怪癖又多了一个了,我真是无语问苍天了…… “闭嘴,你想把大家都引来……”南宫易被我的惊天嗓门震醒,惊吓之余还能神速的把我压下,手捂住我的嘴巴警告。 南宫易果然是个乌鸦嘴,话还没说话,房门就被重重撞开。一个丫鬟就带着两个家丁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武器,沐莲也紧随其后。 大家一脸震惊之后的呆滞看着锦被外赤luo着上身的南宫易,下巴都合不上快掉地上了。 估计大家没见过这么奔放的南宫易,亦或是大家根本没认出这个暴露狂是他们家姑爷,没准大家都以为我耐不住寂寞跟外面的野男人私通呢…… “还不滚出去!”南宫易瞥了一眼呆滞的众人,冷冷的怒斥。 众人一惊,完全被南宫易的气势吓倒,非常听话的关门退了出去。 南宫易,你可以再野蛮一点,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你怎么跑来了?还半夜爬进来做贼?”我看着南宫易曝露在空气中上半身,心里狠狠的抖了一下,现在可是大冬天啊。脱成这样,也不怕感冒。 “我说过,等你腿伤好之后,我一定会去接你的。”南宫易可能也觉察到空气中的巨冷,身子灵活的钻进被窝,冷的我立即弹开一段距离。 “过来,你以为你能躲到哪去?”南宫易皱眉看着我的举动,说的话,做的动作,完全一个帅版的赤luo采花贼。 “你没事干嘛三更半夜跑来做采花贼?”南宫易冰冷的怀抱让我直打颤,看的他自觉的松开了手。 “采花贼?有采自己娘子的采花贼吗?再说了,你也算是朵花吗?”南宫易睥了我一眼,淡淡的回敬我。 我一听,怒了!虽然我不自夸是朵花,也有自知之明,常常谦虚以狗尾巴草自诩,但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是侮辱好吧。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过脸不再理他了。 “怎么?生气了?”南宫易的声音怎的听起来这么愉快呢? “你跑来就是为了讽刺我挖苦我?”我呕啊,噌的一下爬起身,他爱睡自个儿睡去,我要起床了。 “我想你了,来看看你。”南宫易一把抱住我,“外面冷,快进被窝!” “那你也不用鬼鬼祟祟的吧,还……还把衣服扒光了……”我一听,气就蔫掉了,血气上涌。 “半夜进来,身上都是雪花,衣服都湿透了。看你本来就瑟瑟发抖的,难不成要冻死你?”南宫易理直气壮的反问。 “那为什么要半夜冒雪赶路?”这不像南宫易的作风啊。 “我在京城,听到你腿拆绷的消息就过来了,怎么就知道突然下大雪,耽误了行程,就到了晚上了。” “你没事跑京城……干什么?”我不解,难道真的跟骆雨荻有一腿,还藕断丝连的保持着联系? “没事问这么多干什么?”南宫易皱眉,一脸的不甚赞同。 “你……”我又开始泼妇了,只要遇到南宫易,我的情绪就很难得到控制。 “我好几天没睡了,再陪我睡一会儿吧!”南宫易拥紧我就闭上眼没再说话了。 我一时无语,只能把即将出炉的泼妇心态给逼回心里。侧首静静的看着面容沉静的南宫易,下眼睑淡淡的阴影,眉宇间的疲色,似乎真的很累的样子。 “还不睡?”明明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的南宫易突然出声。 “……我才刚睡醒……”我瘪瘪嘴,哪有人这样霸道的,睡觉也要人家陪着,不管人家要不要睡。 “……既然不累,那我们做些更有意义的事吧!”南宫易嗖的睁开眼,完全不像一个几天没睡极度疲劳的人。 “……你刚刚说几天没睡是为了博取同情吧?”南宫易,你可以再无耻一点,还真以为自己是采花贼啊,还是采自家院子里的花,没品。 “是你不想睡的,我本来想放过你的……”南宫易反身将我压下,头埋在我耳后,呵着气,轻轻说道。 伸出的长脚不小心顶到我的小腿,有些疼,我痛的有些皱眉。虽然拆了绷带,可是还没好透,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疼痛的经历太深刻了,只要一碰到就觉得疼。 “小腿还痛?”南宫易停下动作,静静的看着我。 “嗯……大概长时间不运动肌肉萎缩了,要做一段时间复健了。”处于弱势的感觉真不好。 南宫易不说话,温热的大掌轻轻抚上我的小腿,将两只脚一起固定,轻轻揉了一会儿。突然,我感觉一股暖流窜动,在小腿流过,顿时不痛了。一直紧绷的感觉也消失了,南宫易的手……真是神奇,要是去做复健师一定有前途。 “好点了吗?”南宫易轻柔的问我。 “好多了。”我觉得全身都轻松了,也温暖起来了。 “睡吧!”南宫易搂住我的腰,下巴抵着我的额头,轻轻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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