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带走了她
“唉——”欧阳夫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欧阳家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祸不单行啊!灾难接二连三的出现。
“彦妮,你看宝宝多可爱呀,你一定要醒来,宝宝需要你啊!”抱着孙子的欧阳夫人悲伤的说着。
微风轻轻的吹起窗帘,淡淡的清香味随着风扑鼻而来,只是躺在床上脸白得犹如白纸一样的彦妮一点生息都没有。
“哇,哇——”宝宝似乎感觉到什么,哄亮的声音充满了整间病房。
华丽丽的分割线——
“来人,来人”
“墨先生,请问你有什么吩咐”管家听到声音急急的跑上楼。
“人呢?夫人人呢?”墨子轩失去冷静手指着床上,从医院回来看到空床上什么都没有,吓得墨子轩心脏都快停止跑动了。
“啊”管家顺着他手望去大吃一惊,“墨先生,刚刚不久,夫人还躺在床上。”
“多长时间?我不是叫你们寸步不离的守在床前吗?”墨子轩厉声的斥责着管家。
“墨先生,夫人一直都是毫无知觉,怎么一下子不见了呢?莫非是她醒过来了,”管家分析着。
“叫别墅里所有的人都去找,”犀利的眼神看着管家。
“小璐璐,小璐璐”墨子轩在别墅周围到处呼唤着她的名字,无论他怎么唤就是不见倩影。
该死,一拳打在桂花树上,顿时桂花脱离了附体随风而下,望着不断掉下的花瓣,大手不由自主的伸出,花瓣顺势掉在他的掌心,以前浓浓的桂花香今天却异常的清淡,就好像她离他越来越运的感觉。
小璐璐,你是不是醒过来了?“小璐璐,小璐璐”看到前面的人墨子轩跑过去一把抱住来人。
“墨先生,我是管家,不是夫人,”管家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听到管家的声音,墨子轩咻得一下推开他,俊脸微红却又故装镇定,“找到夫人了吗?”
“没有,别墅周围到处都找了就是不见夫人的踪影,”管家低着头应到。
“没有,怎么可能,她是一个活死人,没有知觉的人,她能去那里?你们是怎么看人的?”听到这样的答案,墨子轩无法接受的咆哮到。
“墨先生,对不起,是我的失职,”管家一脸愧疚。
“给我派出所有人在这方圆百里去找,”暴跳如雷的墨子轩大声的吼到。
该死,她会去那里呢?难道是真的醒过来了吗?还是被人掳走了,会有谁呢?墨子轩百思不得其解,令他想不通的是他没有与任何人结怨啊。
难道是他,可能吗?拿起电话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你帮我查一下,欧阳圣羽这段时间去了什么地方?还有他是不是回清阳市了。”
脸色铁青的墨子轩双拳握得格格的响,真是后悔当初没有赶尽杀绝,放虎归山却给自己留下了一个祸害。
欧阳圣羽,如果这次真的是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冰冷的黑眸里闪过一丝丝狠戾——
这都三天了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啊?守在床边的欧阳夫人憔急的看着床上,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光鲜亮丽的欧阳夫人了,一脸的憔悴似乎是比以前老了十岁的样子。
“老婆,你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护士专门照看着不会有事的,”心痛老婆的欧父哄着妻子到。
“你让我怎么放心走开啊!”欧阳夫人无奈的说到。
“伯父,伯母,你们都在啊!”从门外走进来的李浩笑着给他们打着招呼。
“李浩,她有机会醒过来吗?”欧父忙拉着李浩问到。
“伯父,你放心,彦妮意志力坚强,会醒来的,只是她太累了多沉睡了几天,你们放心吧!”李浩安慰到。
“真的吗?你真的确定她能醒过来,”欧阳夫人听到欣喜若狂。
“伯母,放心吧,彦妮是不会丢下宝宝和你们这么好的公婆的,”这几天住院他是看在眼里,连他这个外人都被感动了,何况是天天给她们生活在一起的彦妮。
二老天天轮班值守亲自照料,却不假他人之手,像他们这样的世家有几家像这样有情有义过,每一个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举益争得头破血流,外表光鲜亮丽其实内心苦不堪言,这一点他可是深受体会啊!
正在沉思的李浩却被冒失闯进来的声音打断了思路,“浩,出事了,”李浩转过头看着苏墨羽大口的喘着气手扶在病房门口。
“你家后宫着火了,跑到我这里来避难,”李浩打趣的说到。
“不是,现在没有心情给你开玩笑,不是我出事,是墨子轩”苏墨羽瞪了一眼好友,都什么时候好有心情开玩笑。
“轩,怎么了?”李浩关心的问到。
“那个活死人李梦璐不见了,”苏墨羽望着他说到,眼睛却瞄到欧阳家二老,“伯父,伯母,请问欧阳圣羽有给你们联系过吗?或者是他回来过吗?”期望的眼神望着他们。
“别给我提那个不孝子,”说起儿子欧父就火大,当初与他断绝父子关系那也只是权宜之计,没想到他真的给跑的不见了。
“墨羽,你刚才说那个活死人,是梦璐吗?”比起欧父的恼火欧阳夫人倒是显得冷静。
“对,她不见了,”苏墨羽对着她点点头应到。
听到他的话,欧阳夫人和欧父对视了一眼,“梦璐不是一直都沉睡着吗?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她的失踪跟圣羽有关系?”欧阳夫人大胆的猜测到。
苏墨羽没有啃声,一双鹰一样的眸子盯着他们,“墨子轩已报了案,”苏墨羽提醒到,再怎么说欧阳家是有头有脸的人,不得不提醒他们谨慎。
“报吧,要真是那个畜生做的也是他自讨苦吃,”欧父摆摆手到。
“羽,你确定是他?”李浩复杂的眼神看着苏墨羽。
“不是他还是谁?只有他才干得出来这么龌龊的事,”苏墨羽愤愤不平的说到。
“唉——”欧父重重的叹了口气站在落地窗前。
他真是想不通引以为傲的儿子,怎么会不理智的做出这种事情,这以后叫他们怎么见人。
顿时病房里鸦雀无声,几个人都心事重重的站在病床前——
“夫人,你把她抓来有用吗?”一位雍容高贵的妇女站在床前望着床上沉睡的人。
屋子里站着几位冷苦冰霜的女子,就像雕塑一样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