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寒雾正准备睡下,达勃衍就推门进来了。连门都没敲.
“你进来干什么?”寒雾看到穿非便服进来的达勃衍有些惊讶地问,因为现在这个时间,是所有人休息的时间,他不回他房间里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是我的寝宫,我进来当然是来睡觉了。”达勃衍一脸痞痞地坏笑。
“什么?这是你的寝宫?”寒雾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定定地看着达勃衍。开玩笑的吧?
“对呀,是我的寝宫。”达勃衍点了点头,凤眼一眨,妩媚地说。
“晕死。那我要睡哪里?”寒雾迷惑不解了,明明是他把自已掠来的,现在连睡的地方都不给自已按排
/这个宫里这么大,不至于只有这一间房吧?
“你?你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吗?”达勃衍故作惊异地问。
“你在跟我装单纯吗?”寒雾很想一砖拍死他,这个家伙,他说的是人话吗?自已可是他绑架过来的呢,在这里哪有地方可睡?于是,咬着牙说:达勃衍几乎听到了她牙齿摩擦的声音。心里忍不住笑开了花。
他也不说话,就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是目光却越来越迷离,瞳孔颜色越来越深。
“我不管你是跟我装无知呢还是对我起了色心。反正现在你给我出去。”寒雾发现了达勃衍眼神里的欲光。马上把他往外推。不料她的小手刚碰到达勃衍的强健身躯,就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寒儿,别这样,我有话跟你说。”达勃衍的声音突然认真了起来。是的,他现在就要告诉寒雾。他为什么要把她抢来。
可是寒雾被这突来的称呼给蒙晕了,她怎么叫自已寒儿?这么亲妮的称呼是他这样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可以叫的吗?所以,她拼命推开他的同时,也大声质问道:“你怎么能这样叫我?我们很熟吗?”没想到的是,达勃衍听到她的这句话后,突然松开了她,呼的一下子把他自已身上的衣服撕裂了,露出来结实的胸膛和有六块肌肉的腹肌。寒雾被他的动作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小嘴张成了O型。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你干什么?”条件反射性地双手抱住自已的胸前。防备着达勃衍。
“你看看这个就知道我们以前熟不熟了。”他悠地转过身去。背上那条深长的疤痕出现在了寒雾的眼前,虽然是晚上,但借着晕红的烛光,还是能看清楚的。
“这是什么?”任直觉,寒雾知道,这肯定和自已有关。不然他不会这么生气地让自已看。难道这条疤痕是自已给他弄上去的?现在他绑架自已是为了报复?不是为了要挟呼延阡陌?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达勃衍转过身。淡然地看着寒雾,。现在,他依然清楚地记得自已当时是怎样的心情。那种不想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的心情,那种害怕她受到一点伤害的心情。这些,她虽然不知道,可是,自已的确实实在在的经历过。她受伤昏迷时,自已夜里悄悄去看她,悄悄喂她吃药,在他的人生中,他第一次为一个人做这样的事情,有这样的心情。所以他很明白,这就是爱,。是自已爱上了她。达勃衍是一个很清楚自已要什么的人,所以,只要他知道了自已想要的是什么。他会不惜一切去得到。
“是我弄的?”寒雾小心地问。因为心理在打鼓,她真怕达勃衍点头说是的,紧张西西地看着他。连大气都不能出。
“……”可是,达勃衍却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摇头,这让寒雾很是紧张,这一刻,她觉得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哦,所以你是因为报复而绑架我的?”寒雾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默认了,所以就直接问出自已的疑问。
可是她不知道,她这小心意意的表情,看在达勃衍眼里,却是那般的可爱。她的小脸因为烛光的映照有着微微的红晕,让达勃衍有种想亲一口的冲动。/那迷惑的眼神,更是让他心烦意乱起来。
“是还是不是?”寒雾因为紧张,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达勃衍眼神的变化。只觉得他可能是因为生气在出神,于是小手在他眼前挥挥
“你希望我说是还是不是?”达勃衍突然邪气地一笑。低头看着寒雾轻轻地问。因为刻意压低的声线,所以听起来特别蛊惑心神。
“我要听的是事实。”寒雾回神后说。
“事实吗?听了又怎么样?”达勃衍像变脸一样,马上收起屯邪魅。有些无奈地说。
“寒儿,你想知道以前的事吗?”达勃衍接着问
“很想。你知道一个人没有记忆是什么感觉吗?”寒雾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里有了水润/连自已是谁都不知道,多悲衰呀。
“寒儿,以前的事不记得没关系,从现在开始记。”达勃衍凤眼里没有了邪魅的色彩时,却是另一种味道,依然能让人沉沦。寒雾总觉得,自已很熟悉这种眼神,在哪里见过不记得了,什么时候见过不记得了,但是,却有种熟悉感,。‘第一眼’看到这双眼睛时,她就觉得她们应该认识,虽然当时她没有承认这种感觉。但她心里是这种感觉没错。熟!而且很奇怪的是,她觉得自已居然不讨厌他,。就算他把自已绑架来了,她也不讨厌他。这种感觉为什么这么奇怪?呼延阡陌是自已的夫君,可是自已第一眼看到他时却没有这种熟悉感。
“很晚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寒雾觉得她应该要好好想想这种感觉。要一个人静一静。可是达勃衍听了她的话后,只是淡淡一笑,然后就走到床边,一跃起而起四平八稳地躺了上去。
“你!”寒雾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睡床上?那自已经睡哪里?
达勃衍微侧凤眼,看了气呼呼的寒雾一眼,学着寒雾以前的语气味玩地问:“怎样?”
“那我要睡哪里?我可不是你的Y环,不可能在这里帮你守夜吧?”寒雾生气地问
“我不介意你睡床”达勃衍依旧玩味地说
“你去死吧!”寒雾走过去就拉住达勃衍往床下拖,可是自已使足了吃奶的力气,人家也是四平八稳的没有动一下。她不知道,其实达勃衍正在享受着这种感觉,被她的小手握着的感觉。
“你到底起不起来?”寒雾生气地问。
“不起来,就是不起来。”达勃衍痞皮地说。话刚说完,他感觉自已的手一空,握着他的小手松开了。那种感觉很不好,他有些不舍地收了收柳眉。侧目却发现寒雾的眼里蓄满了晶莹的水润。他吓得赶紧从床上弹起来,紧张地站在寒雾面前,轻声说:“寒儿对不起,我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别哭了,你睡床还不行吗?”从来不懂如何哄人的他笨拙地替寒雾拭去眼泪。并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轻轻地她盖上被子。所有动作,都是那么紧张在意。
“你出去!”寒雾见自已胜利了,直接命令道。
“不要,寒儿,我要在这里睡。”达勃衍几乎是乞求的语气。天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这是自已的房间。自已还要这般低声下气地求她,呵呵
“这不是皇宫吗?难道只有这一张床一个房间?”寒雾生气地讽刺道。
“有很多房间很多床,但那些都是给我以后的妃子们准备的。”达勃衍坏坏一笑,然后接着问道“那寒儿你是要去睡他们中的哪一间?”
“啊?”
“所以寒儿睡吧,我那里就好。”达勃衍指指房里角落里的那张铺着裘皮的软榻。寒雾这才发现,。那个角落还有张软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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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然,有皇后的消息了没有?”呼延阡陌一见进门的李木然就焦急地问。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做的,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断。呼延阡陌在心里发誓,不过,现在他最担心的是寒雾的安全,因为不知道对方的目的,这才是最可怕的。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苦?这几天,他脑子里全是她的脸,心里全是担心。因为这些,他已经几天没睡好觉了。
“回皇上,还没有。”李木然看着疲惫的呼延阡陌说。呼延阡陌现在的情况,让他很担心。
“那有没有人送信来或是什么的?”呼延阡陌觉得,如果对方真的是以寒雾来要挟自已的话,那应该也要送信息来才对。
“也没有。”李木然说
“那你去准备一下,朕要亲自出去找皇后”呼延阡陌吩咐着。
“不可以,皇上。你现在不能离开宫里”李木然一听呼延阡陌要出宫去找皇后,马上跪下阻止到。
“你在说什么?不能?”呼延阡陌平静的语气里夹着危险的信号。
“皇上恕罪!”李木然马上跪下,一个奴才是不能对着皇上用不能二字的。他刚才只是一急,就这样子说了。
“下去准备吧,朕没找到雾儿前,没法在这宫里呆。”呼延阡陌的眼神有些泛散。在这座辉煌的皇宫里,没有寒雾,他觉得这里就像一座坟墓。太过死气。当然,是自已的心太过死气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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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又失踪了?”刚从店里回来的伍月儿听到穿封棱的话后,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半天,才接着说“我觉得寒雾还真能折腾呼延阡陌,真不知道呼延阡的心脏是不是铁打的。”月儿同情地说。
“呵呵……”穿封棱被她的话逗笑了。笑过之后,他的目光定定地锁着月儿的眼睛,那里面的复杂情素,让月儿有几秒的尴尬。他今晚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已?
“你在看什么?”月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
“我在看你”穿封棱嘴角一扬。,淡定地说。
“看我做什么?你今天很神经呢。”月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月儿”穿封棱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后把拉住了她,是的,他今晚就是来表白的,。想了这么久才下的决心,所以成败全在今晚了。
“嗯?”月儿毫无戒备,所以没想到穿封棱会拉住自已,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了他怀里。穿封棱见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自已一直不敢说表白自已的对她的爱慕,其实就是怕她拒绝。其实他有时候也觉得月儿是喜欢他的,可有是她自已也不太清楚自已的感情。所以,
所以他觉得现在是个机会。于是把心一横。装着不小心一下子把头低了下去,吻住了月儿的娇唇。本来,他只是想走趁机把某些自已不好意思表达的情素在这暧昧的气氛表达出来,点到为止。可是,当他的唇在接触到伍月儿那柔软如糕的娇唇时,就再也离不开了,他轻轻地挑逗着,想要敲开月儿的贝齿。
“唔,你……”月儿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打蒙了,等反应过来时,双手使劲的推,可是却被他扣得很紧,于是张嘴想问‘你在干吗?’,结果没想到却给了穿封棱长驱直入的机会。他灵巧的舌头霸道地伸进了月儿的小嘴里,疯狂地吮吸着她的美好。温热的气息有些急促地喷在了月儿的鼻息间。让她有些失神,她居然觉得自已并不那么讨厌穿封棱的吻,甚至有些喜欢这种感觉,这是为什么?
穿封棱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神离,蹙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她扣得和自已的身体没有一丝间隙。月儿凹凸有致的身材被穿封棱健壮的身体死死地抵贴着,火热的体温像是要把她烧化一样。他的舌头更是在她的嘴里肆意掠夺。很久很久,穿封棱才满足的放开她娇柔的唇,在她耳边沙哑地说:“月儿,我爱你!”声音紧张得有些颤抖。刚才的‘大胆’那是他鼓足了二十五六年的勇气才敢做出来的,呵呵。
“什么?”月儿还没有从刚才的状况中回过神来,现在穿封棱的这句话,让她更是反应不过来,她惊讶地睁大眼睛,想确认刚才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爱你,月儿,穿封棱爱伍月儿。”穿封棱见她慢半拍的反应,不收得笑了笑。
“为什么?”伍月儿简直是慌不择言,问完后,她自已都想打自已两耳光,怎么会问这三个字?晕死,狂汗到不行。
“不知道,说得出理由就不是爱了。”穿封棱直直地看着目光闪躲的伍月儿,知道她在害羞。不过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Y头,居然也有害羞的时候?真想给她把这一刻定格下来。
“什么时候的事?”这一次,伍月儿终于问了个正常的问题
“不知道,也许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也许是你在我面前笑的时候开始,也许,……反正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已的心就沉沦在了你身上。”穿封棱真诚地说道。
“哦。”伍月儿居然都没有在意到自已现在还被他死死抱着。她只感觉到自已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可是,不行,自已是有男朋友的,虽然不在这里,虽然不在这个时空,但她相信,他一定还在等她回去完婚。于是,刚才的感动,刚才的沉沦,在这一秒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她一把推开穿封棱。
“月儿怎么了?”穿封棱被她突然推开,那种怀中突然一空的感觉让他不由蹙了蹙眉。
“穿封棱,刚才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我先走了。”月儿在说完后本来要走,却再次被穿封棱成功地扣在了怀里。
“明明发生了,怎么可能当没发生?”穿封棱痞痞地坏笑着说,眼里却没有戏谑成份。月儿分不清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成份。
“你!”月儿气结得不行。小脸也涨得通红,这个家伙,什么意思呀。非要把气氛搞得这么尴尬?
“月儿,月儿,月儿。”穿封棱把头埋在了她的发间。在她耳边粘粘地唤着。温热的气息扑在月儿的耳朵上和裸露的颈脖间,痒痒的,酥麻感像流一样穿透着她的身体。
“……”月儿没有出声,只是很用力的推开穿封棱,可是却推不开。
“因为他吗?所以月儿不答应我,是因为你家乡的那个他?”穿封棱酸酸地问。可是手却收得更紧。
“嗯!”这次,月儿回了一声。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一个字,却把穿封棱的心一下子打入深谷。他使尽全身力气抱着月儿,却还是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因为她的心不在自已这里吗?那为什么很多时候,自已都会有她明明是喜欢自已的这感觉?难道是错觉?每次都是错觉?
“你快松开,我不能呼吸了。”月儿感觉自已像是要被他揉进他的身体里了一样。不过,她却很喜欢这种感觉,被他强有力的臂膊紧紧抱住的感觉。侧面紧贴他结实胸膛的感觉,这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这种矛盾的心情让她很难受,很无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自已爱的明明是自已的男朋友兼未婚夫——林。可是自已现在这种沉溺的感觉算什么?
“不要,不要,不要。”穿封棱有些豁出去了的无赖,反正现在都说出来了,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装着什么事都没有,什么感觉都没有的做朋友了。既然这样,那就学学呼延阡陌,无赖一点又怎样?现在,他哪里还是那个叱咤商场的浩星国首富穿大少?完全就是一个痞皮。
“你先放开我再说,我真的要断气了。”月儿艰难地说,脸因为他的太过用力而涨红了。
“好!”穿封棱松了松手,却没有放开。
“月儿,”
“你让我想想,太突然了,我没办法适应。”月儿这会只能打缓兵之计,可是穿封棱是何等睿智之人?当然看得出来,。不过,他觉得这也是一个希望,至少她愿意考虑,于是松开了手……
玉城的大街上,呼延阡陌带着一行锦衣卫气势凛凛地挨家挨户地搜着,住户,洒楼,旅馆,所有地方,甚至连厕所都不放过。大街上更是到处都贴着寒雾的画相。如果在二十一世纪的话。她可能早就成名人了。
“皇上,里面没有。”一个个锦衣卫在每一处搜索后,出来说的都是相同的,令呼延阡陌失望的话。
“皇上,城里我们都搜完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皇后娘娘。”李木然从一处木屋出来后,失望地对着呼延阡陌说。
“那就走,城外也要搜,把皇后的画相发给每处城门口的守卫。让他看只要看到皇后。就门即来报”呼延阡陌冷酷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倦意。
“皇上,你先回宫休息吧,我们来找皇后就行。”李木然实在太担心这样下去会把呼延阡陌累坏了。朝政上的事,他已经够辛苦的了,还要这样出来奔走,寻找皇后,这种累,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得了的。
“朕自有分寸。你做好自已份内的事就行,别的,不用管。”呼延阡陌冷声说道。他不是不知道李木然是担心他,可是,没有了寒雾,自已就算呆在宫里,也不会过得很好。
“是”李木然看着呼延阡陌冷凛的脸,不敢再劝什么。呼延阡陌的脾气,他比谁都清楚,呼延阡陌对寒雾的感情,他也见识过了,所以,现在,他只能求寒雾能平平安安的快点回来。
搜索依然在不停地进行着,呼延阡陌带着锦衣卫往城外走去。他要在城外再去搜。普天之下,莫过于皇土,自已就不相信,那个人可以把寒雾挟持着从地面消失了不成。别说还在这个地面上。,就是在地府,自已也把她找回来……
“呼延阡陌,你这个笨蛋,你怎么还不来找我?”一身白裙的蓝寒雾站在花园里,晒着秋后的太阳。她的目光没有焦点地看着远处。婉若一位仙子。
“蓝寒雾?”青妃走了过来,叫住了她。当她的贴身宫女告诉她,住在达勃衍寝宫的人是寒雾时,她就一直想找机会和她见面,可是,因为达勃衍明确规定,擅闯他的寝宫者,不问任何理由,直接死刑。所谓君无戏言,所以她一直不敢去达勃衍的寝宫找寒雾。说真的,她嫉妒蓝寒雾,甚至于恨,但是,她也清楚,是达勃衍对寒雾死缠烂打,而不是寒雾喜欢达勃衍。因此,她明白只有抓住达勃衍的心才能抓住他的一切。
“你是?”寒雾因为失忆了,所以并不记得青妃,这位她曾在相府里见过的青儿。她转身看着迷茫地看着青妃,眼前的女子,说实话,漂亮不足,但是,秀气有余。不是美女,但给人的感觉是看着很舒服。这就是所谓的气质吧。寒雾心里想。
“我是青妃,是陛下唯一的妃子。”青妃对着她温婉一笑。那笑容,清新得如果早晨的空气一般让人心旷神怡。
“那请问青妃娘娘你找寒雾有事吗?”寒雾相信,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了,就一定有事。她也对着青妃温柔地一笑
“没有,本宫只是听说陛下带了个女子回来,所以就想来认识一下。因为本宫实在是太无聊了,深宫大院里,陛下也不纳别的妃子,就只有本宫一个人侍候,连个作伴的姐妹都没有,实在是寂寞。”青妃状似埋怨的语气,实则在宣布着她在宫中的地位,炫耀着达勃衍对她的宠爱,虽然达勃衍从没去过她的寝宫,可是现在宫里除了她,也没别的妃子,不知道的人都以为达勃衍是因为太宠爱她,才没纳妃子别的妃子的。
“青妃娘娘应该觉得幸福才对呀,呵呵,现在有几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何况达勃衍还是一国之君。”寒雾当然知道青妃的意思,所以也就顺着她的话说,让她高兴一下,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子吗?你哄哄我,我哄哄你,大家开心就好/
“寒雾不也是一样吗?浩星国的后宫,可是只有你一位皇后呢。”青妃不露声色地暗示着。寒雾也听明白了,于是说“我永远都只是呼延阡陌的女人了,不论他是皇帝还是平民”说完婉尔一笑。
“青妃在这里做什么?”达勃衍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青妃和寒雾同时转身看着他
“臣妾刚才路过这里,正好看到寒雾也在,因为以前认识,所以就聊了几句。”青妃软软地声音非常用好听。
“你回去。”达勃衍寒着一张脸,像是要把人冰僵一样。
“那臣妾先告退了”青妃轻轻俯了一下身。转身对着寒雾说:“寒雾,以后多来我那里坐坐吧”说完就走了。
“你怎么这样对她?她可是你的妃子呢。”寒雾在青儿走后,指责道。
“寒儿想出宫吗?”达勃衍没有回答她的指责,却投其所好地讨好着寒雾
“可以吗?”寒雾眼睛睁得像片湖。
“只要你想出去,就可以呀。”达勃衍笑笑说。长长的凤眼里洋着浓浓的爱意/只要你要的,有什么不可以呢?他在心里说。
“那快点呀”寒雾转身就想往外跑。
“你等一下。”达勃衍叫住了他。然后对随从吕一说。“给寒儿化妆一下。”他可不想好这样出去,虽然这里是炎国,但他不能保证呼延阡陌不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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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得到一点蓝寒雾消息的呼延阡陌越来越烦躁,人也越来越瘦了。他现在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找到寒雾。深秋的夜晚,他躺在那张还遗留着寒雾甜甜体香味的龙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自从寒雾走后,他总是深夜才从书房回到寝宫,因为他一个人躺在空隙的床上,对他来说是一种无形的煎熬。脑子里全是以前和寒雾温存缠绵的画面,寒雾光滑的玉体,柔软的触感,以及那诱惑……那些画面使得他的身体越来越发烫,来自下腹的紧崩感因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而越来越难受。他只能起身去外面冲冷水来降低身体的燥热。
这十天来,他每天除了找寒雾之外,必做的事就是每天半夜起来冲两次冷水澡。从没间断。
“雾儿,你在哪里?为什么我们之间总是这么多意外?为什么我总是越想抓住你却越抓不住你?为什么我这么小心了,你还是会出状况?为什么我等了七千年还是不能完完全全幸福一生?”呼延阡陌有些悲凉地看着没有一颗星星的秋空。脸上是无尽的无奈。
突然,空气中泛开一个金色光圈,一位婉若仙子的金花美女站在了他的面前。金色的长发在秋夜的轻风在微微飘起。凤眼中那金色的瞳孔像海一样深,像是会把人装进去一般。娇艳的红唇,小巧微微翘起的鼻子,相在那张精致到极致的鹅蛋脸上,更是妩媚得让人失魂,低领的摸裙让她丰满高挺的雪白乳房几乎有一半都露在了外面,让人浮想联翩,纤细的柳腰更是柔弱无骨般的娇软。她对头呼延阡陌妖娆一笑,千娇百媚也不过就是这样。
“你是谁?”呼延阡陌在面对这样的美女还能神智清醒,这让那个小仙女着实惊讶了一把。在这个世上,没有几个男人在看到自已时不丢魂失魄的。可他却还能镇定自若地问自已,由此可见他控心术的定力已是达到顶极了吧。
“我就是你一直在找,找了七千年的那种鸾。我的名字本来叫蓝寒雾,可是,因为她也叫这个名字,所以,我现在叫栾儿,是取鸾的斜音。”栾儿低细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诱人。她细长的凤眼温柔地看着呼延阡陌,那眼神里,有点爱慕的甜,也有点情感的酸。七千年,自已又何偿不孤独?
“哈哈……”呼延阡陌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了起来。倾长健硕的身躯傲然屹立在夜风中,是那样的伟岸。
“这不是个笑话,所以收起你的笑声”栾儿生气的声音制止住了呼延阡陌的笑声。她悲衰地看着呼延阡陌,心痛的眼神里,溢着薄薄的水润。娇柔的身子在夜风中像是要被吹走一样。
“姑娘,你知道夜闯皇宫是什么罪吗?你知道对朕说谎就是欺君吗?欺君是死罪!”呼延阡陌坚毅的眼神里,有着危险的信息溢流出来。声音冷漠地在夜空中响起。那张帅到没有一点败笔的脸上,是阴冷的寒气。深不可测地看着栾儿。这世界应该没有人知道他在找那只鸾这件事,那么眼前这个女子,她怎么会知道?还冒充其来相认。呼延阡陌探究地看着栾儿。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的确很美,和雾儿比不相上下。
“哈哈……”这次轮到栾儿大笑出声了。许久,她才收住了笑声,可是,凤眼里却有了晶莹的泪花,不知道是太过用力大笑还是心酸失望!
“你在怀疑我?”她心痛地看着呼延阡陌,悲衰地问。七千年前,也是因为他的怀疑,自已就一命乌呼了,从此,两个人孤单寂寞了七千年,这样的代价还不够?呵呵,她的脸上有着苦涩的笑容。
良久,她才轻启朱唇:“七千年前,也是因为你的那一丝带着犹豫的怀疑。我丢了性命,七千年后的今天,我看到的依然是你的怀疑。哈哈,真是可悲,既然你不相信,那你就接着和你自认为对的那个人过吧。”说完,她轻轻转身,金色的身影渐离渐远。在夜风中是那样的孤单寂寞。呼延阡陌心底突然划过一丝不忍.那种孤单寂寞的感觉他太熟悉了,他经历了七千年,所以,当他看着栾儿的背影时。他直觉告诉他,她没有骗自已,可是,为什么那条手链又会在寒雾手上?带着这样的凝问。呼延阡陌叫住了她。
“等一下。”
栾儿停住了脚步,悠然地一回身,那姿态,妖媚中有些许的凄婉。她抬起凤眸,用眼神询问着呼延阡陌。
“/你有何证据可以证明?”呼延阡陌收起了冷漠,淡然地问。
“没有!”栾儿坦然地回答到,但当她再从看到呼延阡陌脸上的怀疑后,接着道:“你指的证据就是那条紫晶手链吗?”凤眸轻挑。定定地看着呼延阡陌。
“那是唯一能证明。”呼延阡陌平静地说。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可心里早已波涛汹涌了。因为能知道的那条手链的,只有他和那只鸾.还有当时见证着他自焚的月神。那只手链是收月神收着,说好以后会给那只鸾的。所以他从没有怀疑过寒雾手上的那条手链。
“呵呵。看来我没有办法说清楚这件事了。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你要找的那只鸾。至于手链为什么在你现在的皇后手里,我可以告诉你。那是因为月神因为犯了天条,在被玉帝打得灰飞烟灭时,那条链子就落到了人间。你现在的皇后因为无意中看到了那条链子,所以就买了下来,后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栾儿心酸地说着。她转了无数次世,每一次,她都拼尽全力地躲过了孟婆的忘情汤。她怕自已喝了后不再记得他。
这一世,她知道他终于因为灵魂的注入而成了人,可是,却没想到,在她找到他时,。他却把另一个女人当成了自已。
“你说的是真的?”呼延阡陌确定地问。
“有比那条链子更能证明我的身份的东西,不是吗?”说着,她用那双纤手缓缓地退去了自已的衣服。在呼延阡陌还没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时候,那如凝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她伸出右手,指着自已胸前的那道粉红色的胎记说;“这就是证明,这道疤痕化成的胎记就是证明。你七千年前应该见过的,在看到我最后一眼时,不是吗?”她重新整理好了衣裙。对着吃惊的呼延阡陌淡然一笑,接着说:“你知道的,凤凰只要是被伤到心脏的话,无论转多少次世,这个伤都会化成胎记而存在的,不是吗?”
呼延阡陌惊住了,的确,凤凰如果伤到心脏的话,那个疤痕就会伴随着自已生生世世。这是凤凰与别的动物唯一不同的地方。这也是上天赐予凤凰的。能知道这个秘密的也只有凤类,这一刻,他没有了怀疑。他确信,眼前这个女子,的确是自已找了七千年的那只鸾。
“栾儿。”呼延阡陌轻唤了一声,他找了七千年呀,终于在今天真正地找到。可是为什么自已此时却没有那种激动和兴奋的心情?为什么此刻却自已的心是这般的平静?为什么这种感觉在七千年后再见到她时却是这般的陌生?
“阡陌”栾儿激动地叫了一声,一下子扑在了呼延阡陌的怀里。嘤嘤而泣,所有的等待和委屈在这一刻化着泪水和硬咽宣泄着。
“好了,别难过了,我们不是找到彼此了吗?”呼延阡陌轻轻地拍着栾儿的后背哄着。可是自已的心里却泛不起一丝心疼,看到自已找了七千年的女人的眼泪,他居然没有一丝心疼。
“嗯。”栾儿轻轻地点点头。呼延阡陌轻柔地替她试去脸上的眼痕。拉着她的手,劲直往自已的西宫走去。他没有把栾儿按在东宫或是他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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