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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伺候您更衣。”文凤仪身穿火红兜衣,窈窕的腰身将她丰满的胸脯显得更加诱人,脸色泛起的红晕足以让任何男人情欲高涨。可是,他竟然拒绝了:“爱妃早些休息吧。” 不顾脸色泛白的文凤仪,径自转身离去,心底的声音依旧挥之不去:那女人为何就这么倔?只要她肯求自己……但是可能吗? 此刻的自己力挂的竟是那女人? 本以为将她打入冷宫,事情就会结束,竟不知司徒予澈竟会介入此事?让他愤然大怒的是,他俩竟背着自己躺在床榻之上……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嚣张放肆了,让他愤怒的何止是这些,他就这么让人惧怕?每每面对他,奈何就是一副惶恐之色? 无可否认,她很容易激怒自己,很多时候,自己明明知道那是她的气话,但是,天子的天性不容被拒绝和忽视,她难道就不懂为何自己三番四次忍让她?她就不能顺着他的意思?就在那日,他差点错手将她掐死,幸好予灏一句‘父皇’……让他及时收手! 经过此役,突然想起逝去的母妃,心底惆怅矛盾,终究还是理智赢了:女人是祸水! 索性放手将那女人赐给予澈,想起昔日的童年,众多兄弟之中,予澈与他走的最近…… 正当自己几乎将她忘却之际……这个女人再次突然冒出,特殊的出场,而且不是普通的胆大,竟然贸然将自己压倒?让人气结的是,还理直气壮的反问一句:没听说过压一压更健康吗? 可恨的是,当时的自己不但不怒,心底反而有点沾沾自喜,她终于不怕自己了……接下来的安全套更是让人不知所措,尤其她那独特的‘使用说明’,唾液飞扬,两眼放光,外加所谓的动作的示范? 这还是个女子吗?这丫头看他一脸黑沉,脑子倒是转的快,说法虽然有点强差人意,他终究选择忽略,眼见她笑的一脸满足,心底有个声音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吓坏她,不要吓坏她…… 自那日后,二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让自己的欢颜的是,她不再惧怕自己,不,应该说,她压根就没将自己当成皇帝。还经常将‘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挂着嘴边,有时还粗鲁的大吼:我不管你怎样折腾别人的膝盖,从今以后别想折腾我的膝盖。有时甚至大不敬的直嚷着:经常受跪拜之礼的人很短命的…… 更重要的是,她懂得如何制造安全套……情欲,是作为一个男人不能所控制的。他没有子嗣,不,他有过三个皇儿,应了母妃那句:皇室的孩子总是活不长……就在三皇儿被害死之后,每走出任何一个宫殿,后脚定有太监的赐药伺候……这样的状况维持不久,竟被那整日将先皇挂在嘴边的文太师得知,心里对文凤仪更是多了一层厌恶。 她的出现、安全套的出现,是意外,是惊喜。 诸不知这个女子将自己从小建立的高墙一点一滴融化,更是毫无预兆的烙入心底……状况永远都不会有停止的一天,佟月的出现将他与那女人的距离再次拉开。 第一次见到佟月,首先是被她那双聪慧的双目吸引,外貌不但惊世绝伦,内涵更是无可挑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不失温柔和调皮的活泼女子,承认当时的自己的确陷进她的温柔。 怪异的是,佟月不但集合了那女人的特点,而且还略胜一筹。这事让他费神了一阵子,奈何不同出生的人竟会有相似的地方? 大意如他,沉浸在佟月的温柔香,不知不觉将她忘却…… 眼看小路子视死如归的跪在自己跟前:“皇上,奴才请您去看看大人,这几日她几乎不入食。” 心里猛然一紧,我竟然将她忘记了?心里霎时懊恼非常。 当他赶到太上殿,猜他看到的是什么?一脸气愤撕裂纸屑?还顺带将他打个正着? 这女人实在太可恶了,简直是浪费心神。 罢罢罢。只要她循规蹈矩,他也懒得伤神。实质上,他也没那个心思与她计较,司徒家的人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早在司徒家进驻粱都城之际,曾被落下一个诅咒,一个活不过三十的诅咒。要解除诅咒,前提要找到玄黝石的寄宿体,然后将其身体溶为血水,口服之后便能解除。可是,玄黝石的寄宿体乃是一千年才出现一次…… 事实证明,他司徒予灏命不该绝,那头狼人,竟是玄黝石的寄宿体……简直是天助他也。 文凤仪与司徒予澈竟然有私情?当佟月呈上的图纸,图中纠缠的男女乃是文凤仪与司徒予澈,冷笑看着图中的男女,这下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不但能牵制司徒予澈,更能将那老狐狸的眼线彻底除去……佟月的解说更让自己心底牵起豁然开朗,那女子原来是为了调查司徒予澈和文凤仪而不惜委屈自己?那么当日他们相拥的场面是误会?怕是为那死去的宫女伸冤?她难道就不曾想过来求自己? 看来他得要好好补偿她?怎知赐死文凤仪的圣旨一下,这个女人再次闹出状况,当着他的脸,哭的肝肠寸断,为的人竟是司徒予澈?她有没想过自己的感受?她是皇帝的女人,皇帝女人竟然为一朝王爷哭泣?又是与自己赌气吗? 一夜无眠的自己,终究选择放弃,司徒予澈已充军,一口恶气算是散的无影无踪。当自己再次去造访她时,心底却禁不住害怕,他是害怕失去她?但是自己明明对她抱的态度只是兴趣,漂亮的女人他都不屑,会喜欢上一个肥胖女子?不对,他不应该这样想。没错,她只会是他的,撇开所谓的情爱,从她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注定只会是他的…… 当佟月一脸慌张的捧着一碗深绿色的汤药放在自己跟前,一脸暗沉不安开口:“完颜大人要扼杀你。” 看着眼前汤药,二话不说举起喝个精光,无论如何,他相信那双调皮的双眸是真挚的,他应该相信她。 可是,为何他的相信换来的是背叛?最让他狂怒的是,她竟然插手将狼人放走?还大义凛凛的说:小狼是我朋友……好一句朋友,可笑的朋友,一句朋友抵过他们之间的情谊?三番四次的纵容换来的竟是如斯境地? 不好女色的司徒予灏竟然沉沦在一个容颜平凡,且肥胖的女子手上?看着手臂上涌出的刺目鲜血,痛的何止是滴血的剑伤,心,麻木不仁,一点一滴慢慢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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