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爸爸把另一个女人领进了家门,告诉我,她将住进妈妈的房间,代替妈妈来照顾我。
我想也没想,很坚决地对他说了一个字:“不!”
爸爸好话说尽,我却像个战士一样动也不动地捍卫在妈妈的房门口,一言不发,只昂首挺胸地瞪着他旁边这不速之客。
爸爸的脸便像蒙了一层厚厚的霜,往日和蔼的笑容消失无踪。
他说:“让开!”
语气很平静,却听得我心里发抖——以往我最害怕的便是爸爸生气,只是,这次我却不知哪来的勇气,咬牙切齿地说:“不不不!这是我妈妈的房间,谁住也不让!”
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挨了爸爸一个耳光,恨,大概就是从那时开始。
泪珠滑落前,我用尽所有力气“砰”地关上了门。
我伏在床上,嚎淘大哭,恨不能把水分抽干。直到累得再也睁不开眼。
就这样,我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醒了哭,哭了睡,连子文来找我也不开门。
爸爸终于让步,和那女人住到另一个房间,我们的关系也因此变得像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我吃的穿的及所有的其它费用,仍是爸爸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