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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梦
牛温跟皇太子拓拔晃一样,都成了韦士行的俎上之肉,任人宰割。 “原来这慕容陟果真不是真正的慕容陟,韦道长做得非常不错,好!本座赏韦道长千金,他日若能有所成就,必定不会待薄你的。” “谢教主!”韦士行微微一笑,却是无动于衷。 “这假扮慕容陟的人请教主交给我来审问,他年纪这么轻便有如此精良的武学天分。实在是非常难得,所以求教主将他交给我来处置。我非常需要他帮我干点事情。” “既然韦道长说到,那好,我本来是要让他做我的助手的,现在看来也不必了,就交给韦道长你看管吧。” “谢幽冥教主美意。” 韦士行对昙曜、宋衣腴、拓拔晃仿佛并不感兴趣,听了之后,马上带牛温走进屋子里间,牛温但觉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象是被小钩钩住,每走一步,都隐隐作痛。好不容易被韦士行挟持着在山中走了一段密道,约有一盏茶工夫,便看到一个入口,上面用小篆字体书写“六十四迷宫”四字,上面荧光闪闪,仿佛是走到了地府一般,让人不知道自己的所在,只是在幽深黑暗的空洞里看见这几个字。 从门洞走进,里面的路口错综复杂,川流环绕,让人不知道何去何从才能找到出口。牛温跟着韦士行不知道走了多远的一段路,便走到了一间密室,这一间密室里没有多少摆设,只见一人被夺去了魂魄一般坐在墙边,双目无神地斜睨着旁边石桌上的一口石盅,他手中拿着一个石球便抛到石盅之中,但是看着那超乎自然的感觉一眼就让人看出来,他绝对不是在扔东西进那个石盅里面,而是那石盅将他手中的石球吸了进去,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又吐了出来,在空中由下而上的绕一弧形,重又回到那人的手里……因为那人的双手一直放在大腿之上,并不见任何举动。情状异常怪异。仿佛这一间密室有什么力量一般,将这里的东西控制住了,并且将用引力将石球控制得绕着一定的轨道绕一个圆圈,在空中不断得循环运动。而且它运动的速度超乎想象的快,就象在石球前面便有一个磁力强大的磁石吸引着它风驰电骋地前进。 这是牛温平生看到的最让人不可思议的现象,这个不知在哪里产生光芒的明亮的密室,便跟幽冥地府的幽深可怖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它虽然明亮得紧,但是明亮得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牛温情愿置身在黑暗之中,也不愿意看到这种不可理喻的怪现象。 韦士行将那坐着之人拉倒,那人便什么反应都没有地倒下了,而石球尤自在空中与石盅之中来回往返地迅速环绕着。 韦士行将牛温按倒在座位上,点了我身上的几道穴,就让他丝毫不能动弹了,我心闷气窄,又给点了穴道,气血不能流通,便更觉得像是地狱之中上刀山被千刀剐,万刀割。他胸中的愤懑和痛苦无法宣泄,便想开口叫喊也不可得,痛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种在心中发酵了得快要膨胀的仇恨立刻让牛温股起拼劲,但是在肉身的折磨和气倒血闭的兑挤下,不多时他又象泻了气的皮球一般,一蹶不振。 韦士行口中念念有词,在对牛温施咒,牛温却是萎靡不振的精神状态下束手无策,任他胡作非为。 牛温精神颓唐,在他的催眠之下渐入虚无之境。只见不知是什么时候,到了一个黑暗虚无的境地,这里没有风,没有光亮,也没有声音,有的便是他看见的一口池,在前面,借着不知从何处射来的依稀暗淡的光线,让他看到这口池,并且慢慢地向它走了过去,这口池仿佛便是这绝境的出口,唯一的出口! 池水墨黑亮泽,厚沉如玉,看上去凝而不结,柔而不涣,平整的池水水面没有一丝波纹,那是一种神秘的静寂。他走到池边,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在池底,却哪里看得出来,幽深墨黑的池水沉重而凝滞,黑得看不到底,给人的感觉是无底的深潭,但是这池的围栏修建在地面上只有五尺来高,纵使是有什么鱼虾在里面,也没有多大的生存空间。 忽然,平静的池水从底下冒起来一股喷涌出水面的劲道,池水仿佛开始沸腾,开始时只是他的身前便有一个小股水冒出水面,慢慢地这股池水引起了旁边的水面也股起一道道的劲道,不到一刻,整池的周围都出现这种小股厚重的水冒上来。突然中间被周边的劲道股得逼起来似的,将中间的水喷上一尺多高,更加奇怪的是池水不断翻滚,却是没有一丝的声响,而牛温便一步一步地往后挪,这池水毕竟有点蹊跷,待池水中央喷冒出高逾人头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正在此时,池水刹地喷洒起两丈来高,一只巨物腾空而起,从池水之中窜了出来张开血盘大口,两轮见了让人心寒的闪闪利齿向我合来。一团巨大的黑影向我压来,被这猝然出现的杀机一吓,不知道如何逃脱,我头脑“嗡”地一声,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一凉,原来一阵清冷的夜风透过了身上湿透的衣服渗进了皮肉。他猛地身上一抖,全身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直到冷得有点麻木了才停止了战抖。此时的陌生的境地和刚才的地方又是别有一番特别,怎么特别?……特别恐怖。这里环目四顾,空荡荡的一片广场,四下都是五丈来高的围墙围住,方圆可以极目看尽。 ……这是在什么地方呀?来到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牛温感觉到了人生最空虚的孤单,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任他竭嘶底里地大喊,那声音一直往高墙后的远方送去,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任何回音。仿佛这里连声音都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似的。唯一突出的、尚寸一线生机的是其中的一幅高墙上耸立着一座通天的高塔,这高塔在黑暗之中居然没看到塔顶。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牛温心头一喜,只听得声音说道:“牛温,你如果想逃出这鬼地方,便只有一条路可走,便是爬上你看到的这座塔,并且将放置在塔上的一件物品拿下来!”这声音熟悉得来又非常刺耳,细细一想,竟想不出个结果,也不理他,后来才知道这是韦士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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