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
回去的路上我们还不忘互相调侃一下。这从我的手臂上就可以体现出来,但是,“莫负心”也不好过,这不,他的胳膊上就是一阵阵的“粉红”,很有情调地摆在那里向我们炫耀着它们的“风采”。
所有的烦恼和不快都被抛到脑后,没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要你相信,就能“乐”者无敌。这句话一直都是“莫负心”的座右铭,现在,被我引用一下,与大家共勉。
其间,“莫负心”提到了李念婷,他说,念婷最近很少出现。
我笑着轻轻打了他一拳:“‘出现’,怎么用一个这么恐怖的形容词,搞得好像她一直消失一样。”
“你以为大家都跟你一样,用词那么考究,我们的大作家,大文豪。”
“好啊,你酸我啊。”说着,拳头又往他身上招呼了过去。
“好好好,是我不对,那还不行吗?”“莫负心”连忙讨饶。
“好,那你说,‘莫福鑫是个大混蛋’。说啊。”我不依不饶道。
“你怎么跟一个小屁孩一样啊,这么幼稚的事你也想得出来?”“莫负心”故意做出无奈状,“不过,说真的,念婷自从上次的事情后没再在我们面前出现过了,你没发现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真的觉得没怎么见到李念婷了。
可是,再仔细回味一下刚才“莫负心”的话之后,我顿时悟到,“莫负心”刚才是称她为“念婷”,而不是“李念婷”。而且,是他先提到李念婷的,这似乎意味着什么。
为了证明我的猜想是不是正确,我故意起哄道:“哇,这么快就叫人家‘念婷’了,哈,好亲切哦。”
“什么啊,”被我突如其来的大喊大叫吓到的“莫负心”像个小姑娘一样涨红了脸,赶忙摆摆手,解释道:“没,没,没啊,我只是······”
“‘没’什么啊,你看你,都脸红了都,是不是少男怀春了啊?”我戏谑道,故意唯恐天下不乱地嚷道。
“你个损友。”没有刚才很强的口气,明显已经软下来了。
虽然并不是在字面上体现是不是使用感叹号,但,那种青春的欲说还拒的语气表露无疑了。
而另一头,当时我们没注意到的是,有一个黑暗的阴影隐匿在拐角处盯着我们。这一点在我后来回忆思考整个事情的脉络的时候才注意到的。
其实,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在我还深陷其中的时候,我们只充当着迷途羔羊的角色,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我们跳出桎梏之后,会发现,其实,是我们太大意了。
巧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在我们一边调侃一边走的时候,李念婷急匆匆地拎着一个袋子走过。
李念婷走路的时候也仍然散发出淑女的风范。飘逸的长发披在肩膀上,随着急促的脚步一晃一晃的。脸上显示出隐隐的少女的羞怯感,粉红的脸蛋在阳光照耀下显得红扑扑的。
我们马上闭嘴,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毕竟,我们在谈的人就是她。
李念婷好像并没有看到我们,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莫负心”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对我挤了挤眼,笑道:“缘分啊。”
我没有回答什么。只是看着人流中匆匆流逝的那个身影。
在朱自清的《背影》里有一段描写他看到他父亲步履蹒跚的背影时候的片段,我想今天的情况没有那么煽情,但是,却在我的心底狠狠地刻了一刀。
望着李念婷挤过人群,不断地向旁边的人浅笑示意“借过”的背影,那席白色的校服虽然并没有在风的吹拂下不停地摇曳,也没有电影里,刻意放慢的煽情的镜头,和柔和的略带伤感的背景音乐,更没有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但我觉得她很耀眼,闪烁着令我睁不开双眼的光芒。
原来,距离可以被演绎得那么遥远。虽然仅仅只有一条马路的路程,但,“咫尺天涯”恐怕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曾经就看过李念婷羞怯地向学长请教数学里面的圆锥曲线的问题时候的情景,也是像现在这样拿着一本笔记本就匆匆地去拜访学长。
有时候在班级里面见到的时候,看到李念婷脸蛋红扑扑地,盯着帅气的男班长手里画的几何图形。而班长则一脸“猥琐”地向她解释着各种几何解法。
而我的成绩,一直都是没资格帮李念婷解析的那种。
想到这里,胸腔里突然有疲倦的讯号灯闪动,很想立刻刚回家,然后锁上房间的门,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昏昏大睡。
就像很多不开心的时候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故意模仿着过去的自己。不断地上演着同样的剧情,搞得自己身心疲惫。但自己却难以自拔,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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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情节没有实现勾勒好,所以看得很零碎,一开始的时候,我只设计好整个脉络,至于细节,都是临时挤出来的。呵呵,这样说可能有点不负责任,但我不想欺骗大家,所以,不好意思啦。
可以向大家透露的是,这个故事里,有点我个人的影子,虽然情节都是虚构出来的,但一定程度上折射出我这几年的近况。
我已经把心都教出来了,你们可不要吝惜手中的票啊。
呵呵,还有要说的是,“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可能我只跟我喜欢的女前世回眸了五百零一次吧,所以,才只能擦肩而过。好好学习吧,虽然不想这么说,但也只能这么说,与大家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