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句
有些时候,有些事,真的只能自己知道自己承担。
那天早上,小五和烨旷课了两节。小五在操场上就那样抱着好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恋人呢。小五第一次看到哥哥这样,有些寒颤抖动的身体,哭不出声的哭泣,歇斯底里着。那绝望的微弱的声音,就像回荡在山谷间的哀怨,凄凉的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和安逸。后来烨甩开了小五,低着头走到了操场的最角落,那个双杆旁边,背朝着操场,坐在那边。小五知道哥哥需要安静。
那天,小五坐在那边,一直看着烨,什么也没说。其实小五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是不知道怎样说哥哥会不难过。起码不这样。小五不知道烨为什么突然这样,只是小五知道,哥哥需要的是安静。
小五来的时候,自己并不知道。突然有人抱住我的头,什么话也没说。我以为可能是霄,看到小五的鞋子。那是双白色的球鞋。原来是小五。小五什么话也不说。突然有个人抱住自己,我就像委屈的孩子,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化为一条涌动的大江,翻滚着肆无忌惮的从我的心脏处向外宣泄着。我的矜持已经无法控制住我知道。我不是难过,我真的不是难过。我只是,想发泄发泄一下吧。我感受到另一个心脏的跳动,是小五的。我毫无顾忌的发出那种声音。仿佛全世界只有我和小五。我知道,小五不会笑话我。我自己会不会笑话我自己呢?我无所保留的哭着。
大概不知过了多久,我甩开小五。冲动的感性已经渐渐被我的理智所淹没,我知道自己有些失常了。我站起身来走到了操场的尽头,背对着操场,坐在那。小五并没有跟来,我知道她没动。只是坐在那。我面对着操场角落的围墙,身后是无比空旷的操场。背上是一根伫立在地板之上的双杆,悲怆也好,哀怨也好,那些所谓的矫情的悲伤都会一点点的从我身体的四处化开来,犹如今天的天色一般,一点点的消失。我知道,我只是有些忍不住了而已。我没有难过。
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我听到铃声响起,回荡在校园的周围。校园里开始变得吵闹,有些喧嚣的样子。这个时候。大多的人都是拼命的挤进食堂开始吃饭了。
“伟,我们去找烨吧。”
“我不去。”
“去吧,我想了很久。我觉得一定有许多误会,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霄会告诉你,她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每件事都有她的存在?”若说了很长的一段话。
伟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这事没有什么疑问,事实就是那个夏烨狼心狗肺,我当他是兄弟,他居然这样忽悠我。”
对于伟这样的回答,若没有什么办法。“那你去吃饭吧,我去操场找烨。他两节课没来上课,一定还在那。”若说完转身下了楼梯,伟无奈,只好跟在了后面。
空旷的操场三零零散散有许多学生坐在各个位置。若来到操场上的时候目光朝那边看了看,烨的确坐在那边,在烨的不远处,还有小五。
若突然有些犹豫,自己要怎么去面对烨?若突然对自己开始有些怀疑和心虚。看到烨的背影,若有些迟疑。
“看什么呢。要去就走吧。”伟站到了若的后面看着烨的方向说道。
若回头看了看伟,伟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伟,我们可不可以找烨说说明白,大家好好谈一谈呢?”
“有必要么?算了,你去找他吧,我回班级了,困。”伟显得有些烦躁的说着,便扭头回了教室。
看着伟走去的背影,若有些难过。并不是因为伟,而是因为烨。
若走了过去。
“小五。”若来到小五的身边。小五坐在一个石头上面。
“若姐姐,你去看看我哥吧。”
“嗯。”若说完便朝烨走去。
小五坐在那边,看到若和烨在说着什么,只是听不到。
“烨。我好好想过了。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你和烨。”
“谈什么呢?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样一回事。”烨的语气有些低沉,让人有种无法面对的感觉。
“我觉得一定有误会吧。”若坐在了烨的旁边,扬起头,看了看和烨的声音一样低沉的天空。有些阴霾,乌云凝重的飘忽在天际上。
“若。你告诉我,到底是这么回事?”
若把自己那天所看到的事,凡说的话告诉了烨。还有霄告诉伟是凡打他的事也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烨难以置信的看着若。
“这是我知道的全部。”
“我和凡认识纯粹是因为你。我和凡没有一点关系。我没有叫凡打伟,我没有。还有那天晚上,说伟是白痴的是凡不是我,不是我。”烨站起身来,拼命的吼着。
小五坐在那边,看到烨的举动。小五震惊了,凡?是不是梅克凡?小五突然想起早上是凡告诉的自己哥哥在操场。
“那难道霄说的,凡收的都是假的?”
烨睁大了双眼看着烨。沉寂了一会,烨扭头就跑了。
“烨。你去哪。”若转头对着跑开的烨喊道。
烨并没有回答若,他朝教室的方向跑了去。
小五正想走过去问的时候,看到哥哥已经跑开了。
“若姐姐,你们说的凡是不是叫梅克凡?”
“你认识么?”
我
小五站在那,和天空一样的沉寂。暴风雨前的宁静,蓄势待发的在蓄积着能量,等待爆发。
小五疑惑着看着若,什么话也没有。回过头,烨已经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