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大器晚成,我想说的应该是我把。
事实上,对于我从破肚而出直到之后很长又很短的一段时间里,我几乎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之所以说很长是因为毕竟那至少也该有几年的时间。你们不知道,几年是多长。
又说很短,应该是我对那几年的所有记忆拼凑在一起可能还不够我回忆一个小时把。
有关我的成长,从大人门的口中得知。
我应该算是一个懂事的,至少是聪明的孩子。
听说我在三岁才会走路,有点吃惊。并且好像我很晚才会说话,比其他同龄孩子都晚。
我还知道了在我非常小的时候,有一个非常让人感到意外的爱好。
这个爱好让我一度对这种内容敏感。
我和妈妈睡觉,喜欢摸
记忆中,在我开始知道怎么玩耍时,我家那边的孩子是非常多的,并且玻璃球,小纸牌,啤酒盖这些很多都是我们的玩具。
那时我家住在河边,我有时会和大一点的孩子一起去河边抓螃蟹和跳跳鱼。一种我到后来也不知道叫什么的鱼,只是很会跳,所以我一只称呼它为跳跳鱼。
小时候我是非常怕毛毛虫的,极度恐惧的那种。
一直到小学我还是怕。
慢慢的我长大,在后来我只能找到三张关于我小时的照片。
一张是我穿着开裆裤坐在我家的门口,呆呆的脸,我看不出在想什么,也许是吃的把。
一张是我穿着马甲,额头上非常明显的点了一个口红点的大点。据说那时候的孩子照照片非常流行这样,嘴唇吐着大人帮忙涂着厚厚的口红。拿着一把玩具枪。我想,那时候应该就是我最快乐的时候了把。只是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最后一张是在山上,我坐在爸爸的头上。现在再看的时候,那时候,爸真年轻。
记得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发生了一件几乎让人笑掉大牙的事。我在学校失禁了,由于忍不住。不能怪我,班级和厕所的距离太长了。至少那时候是那么认为。我忘了那时候自己是怎么找借口度过,不过我清除的记得几个面孔出现在我面前,用非常阴冷的微笑朝着我,我忘记说的是什么。不过我知道,他们正在笑我。也许这会成为他们日后的饭后闲聊的经典话题。不过到后来,我想如果你们还会记得我,这样的方式也是可以了。
到了11岁那年,我知道了一个事。关于我,却让全家人一度悲伤的事,可惜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照样每天和妈妈"勒索“两毛的零花钱。我照样周末在地板上打滚玩着玻璃球,回家后自豪的放在水中洗着我胜利的战利品——玻璃球。
我家里一直放着很多玻璃球,在我长大后的最后一段时间里,我经常看着他们发呆。有许多种颜色,表面早已不再光滑,斑驳的痕迹我想就是我走过的蹒跚的成长岁月。
那时候我经常看着妈妈的脸,我用沾满泥土的手抚摸在她的脸庞,泥土在泪水中化开。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哭,那时我以为妈妈没有零花钱了。我只是看着她。
记得在我高一时我问过妈妈。
妈,那时候你难过的时候我都说些什么。
妈妈没有说话,直到很久。她把手放在我的脸上缓慢的说:那时,你说“妈,我明天不和你要钱了”。
妈妈说完时似开心的笑了,我也笑了。
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在我非常小的时候就死去。
起码是在我现在无法回想起的那段岁月中的某一刻。
在这我觉得很长又很短的岁月中,我可以死去,那该是多好的事啊。
马上就要上五年级了,我开始慢慢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哭了。
我开始慢慢知道,有时一个生命能给人带来无限的喜悦,但是无限的悲伤就在喜悦之中,如恶魔般狰狞着丑恶的嘴脸,出现在喜悦之中。划破宁静。
如果在全部的生命中,我只能给你带来10%的幸福和开心,剩下的90%如果只是悲伤。那么,我多么希望在那10%就未结束时,我就消失。我不想看你们难过,我不想你们看到我就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