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洺丞埋头咬住了她的薄唇,平时的温柔,全然不见,就连一贯霸道的明夜,都绝对比不上此时的纪洺丞。
他对女人,除了小鱼,其它的基本只是止乎礼的接近,但,这个姜芸尹,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厌恶的女人,对待她,所有的原则都可以抛弃。
纪洺丞狠狠的咬着,姜芸尹的唇早已被她咬破,甚至溢出了血丝。
他满足地把它们吮吸干净,然后问道:
“还想要继续吗?”
他不会给他任何的温柔,一丝都不会!
“芸尹只是少爷的佣人,少爷想要芸尹,芸尹不会反抗。”
她只能这样懦弱地抗争,告诉他说自己不会反抗,但,不是自愿。
她也只能为自尊做到这个地步了。纪家,她得罪不了,父亲,全靠了纪家才有今天。她若是棋子,也只能硬一时,一旦没有了作用,便就只是一颗弃子了。
纪洺丞冷笑,她这是在反抗自己吗?她有什么资格反抗自己,难道,对他给的这个台阶不满意吗?不愿意下吗?
太蠢了!不合时宜的倔强,只会害了自己。姜友文的如意算盘,他不用想都知道,可他纪洺丞是那么蠢的人吗?会被美色迷得忘情到什么都不顾,不做任何措施就和她上床?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她有本事保十个月吗?在这十个月中,不会发生任何“意外”?
可笑啊!
就算他姜家现在有头有脸了,说到底,不过是他纪家的一条狗!
狗,怎么可以和人生孩子?
何况他的父亲纪晟昆,会是笨到让狗闯到自己床上的人吗?他比上父亲,还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从姜友文接受纪晟昆的提拔时,他就已经不再是纪晟昆的同学兼好友了,而是,接受了纪晟昆喂养的——宠物。
姜芸尹,宠物的宠物,他怎么会去在乎呢。
“既然这样,那你自己把衣服脱掉吧。”
纪洺丞淡淡地说着残酷的话,示意她把全身的衣服,一件不落得除掉。
姜芸尹咬咬牙,眼中氤氲起了薄薄的雾气,她忍耐着极大地屈辱感,把身上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最后,只剩下一具光裸的身体,笔直地站在纪洺丞面前。
她的身材是舞者中的极致,四肢纤长,三围标准,肌肤也玲珑剔透,在这半明半暗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诱人。
为什么不掉泪呢?也许看到她的眼泪,会心软放过她也说不定。果然,他是讨厌这类把眼泪憋在肚子里的女人的,他喜欢小鱼,那种想哭就痛哭的真实女孩,让他可以轻易拆穿她伪装的坚强,从心底就忍不住想要好好保护她,照顾她。
纪洺丞抚上她的腰肢,贴着她光滑的背,徐徐移到了锁骨处,来回滑着曲线。他饶有兴致地望着咬紧薄唇的姜芸尹,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何时?
想着,手指已经滑倒了她的双峰,虽然不大,但却很饱满,盈盈一握,柔而不腻,那颗樱桃在他极其暧昧的挑逗下已经坚挺。
姜芸尹闭上眼睛,转过头去。
这就是他的少爷,别人所看不到的,真正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