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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归何处
第二天醒来,林辉本能的抬手去看时间,已经过了十点。他睡意全无,猛的坐了起来,想到上午的课肯定是上不成了,又一头倒在床上,直到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他才不情不愿的穿好衣服,叶欣站在门口,看他出来,问他上午还去不去学校。他想这都什么时候,去跟不去没什么区别,索性就旷一上午的课,下午去老妖那里负荆请罪,大不了在让他奚落一番。林辉问叶欣是否要去。叶欣表示不去。他问叶欣是第一次旷课吧!叶欣很无所谓的说。“没第一次何谈第二次。”他问叶欣莫蓉有没起来。叶欣说。“我叫不醒,见过懒的,没见过那么懒的。”林辉说我去叫。叶欣赶紧拦住他说。“你现在去,她肯定骂你流氓。”林辉不解。叶欣又说。“她裸睡!”林辉马上想起她跟他说过,她有裸睡的习惯。他想入非非。“不知莫蓉的裸睡是不是真的就一丝不挂。”叶欣问他身上还痛不痛,他这才想起身上的伤处,不过想都想不起来,那还会痛,他装模作样的扭了扭身子,然后告诉她全好了。叶欣又回房去叫莫蓉。林辉趁此去洗漱自己,他们十一点半时在旅社旁的小饭馆了了吃了些饭,谁也不饿。所以只吃几口便全放下了筷子。林辉想,肯定是酒精反噬的作用。刚走出饭馆莫蓉便和他们道别说。“要去作蚂蚁了!”叶欣叮嘱说。“路上小心,别踩到西瓜皮。”莫蓉说。“没事,我的“幽灵飘飘神功”已初见小成。”林辉也补充到。“嗯!老妖真传。” 莫蓉打车走后,林辉和叶欣散步似的朝学校走去。两人一直不说话,林辉想说什么又找不到话题,到了学校旁的西中环路上时,他们默契的放慢了脚步。 “我觉你跟莫蓉应该是一对姐妹,至少很像。”林辉突然想到一句说。 “夫妻呢?我们都喝过交杯酒了。”叶欣笑着说。 “啊!你们……那昨晚岂不是连洞房都一并带上了。”林辉惊叹道。 “也算是吧……说实话我要是个男孩,我肯定跟你拼命竞争她。”叶欣说。 “为什么!”林辉问。 “不知道,问上帝去。”叶欣说。 “上帝忙,那有功夫管这种小事。”林辉说。 叶欣没理他,过了一会,叶欣望着大叶梧桐的枝头自言自语。“不知不觉就要和春天告别了!”林辉接到。“还早呢!”他知道自己说的其实很勉强,说早连自己也顺带骗过了,要不多久,梧桐叶枝繁叶茂,是谁把夏天呼唤来的呢! “想起个事,是去年的冬天寒假吧!冷的让多数人都躲在自己家里长吁短叹,我们三人围着中环路转,冻的都不住在打哆嗦,还二百五似的夸天气舒适。为了显示自己说的是真的,还信誓旦旦的说,这种天气吃个冰糕更爽。然后三人不约而同的去超市买冰糕,被服务员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然后说,冰箱都被冻住了,然后告诉我们说,晚上端碗水放到外面冻一夜,保准第二天有冰糕吃,三人作恍然大悟状,转身走时被那服务员骂神经病。不理服务员走出超市,三人大笑不止。”叶欣幽幽的说。 “可惜的是终究也没吃成。”林辉接道。 “太容易失忆了,居然那么快就能忘掉。”叶欣说。 “是反应迟钝,一直没忘。”林辉说。 “怎么就觉得天空变的狭小了呢!而且昼日更迭也快的不可思议!”叶欣说。 林辉不知叶欣在说什么,也接不上话,他看着叶欣带着忧伤的脸,跟着也就失落起来。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白天来不及想什么不开心的事。可就苦了夜晚了,黑暗就如给思绪决开了一条口子,虽然想的事都是发生过的,但却如镜中水花一般,氤氲飘渺,记忆中总是在笑着的,像似站在冰天雪地里,能笑出一个鸟语花香的世界。特别快,连过程都让人摸不着头脑。”叶欣自言自语的说。 “叶欣!”林辉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想就此打住她胡思乱想下去。 “你喜欢莫蓉吗?说不喜欢我可不信。”叶欣说。 “喜欢。”林辉回答说。 “有多喜欢?”叶欣问。 “这要问你,是你让我没得选择。”林辉说。 “你喜欢我吗?”叶欣问。 “喜欢。”林辉回答。 “有多喜欢。”叶欣问。 “说不清,一种无法超越亲情的喜欢。不像异性那种,像有血缘关系的。”林辉说。 “嗯!我懂。对你我也一样。”叶欣说。“你暗恋莫蓉吧!” “没想过,你这一说,我觉得到有那么个意思,一见钟情!”林辉说。 “要说出来的,暗恋是停在单方面一个人的,但爱情却要两个人来共同完成。”叶欣说。 “言之过早,再说,这样也蛮好的,和平相处。”林辉说。 “建议而已。”叶欣说完微笑着看着他。 接下来的几天,每个人都在四平八稳的打发着有限的时间,林辉觉得他的生命过程又暂且告一段落,像南方多雨的天气,终于迎来了雨后的阳光。他继续带着做贼的心情一遍遍的拨打莫蓉家的电话。生话就是靠这些未知的事物来维持价值,让你知道精彩还在后面。他期待于亮的电话。他扮演着和莫蓉斗嘴的角色。他陪着叶欣度过无聊的的时光。他觉得自己游刃有余,他觉得他活着的价值就是为了他们。当然还有家人对他微薄的希望。他渐渐把自己挂在一个悬空的位置,不掉下来,是因为下面有一群人在托着他。 林辉觉得叶欣变了,这表现在方方面面,或许这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成熟蜕变,他是喜欢的,但蜕变的价值是他觉得她成了他最陌生的熟悉人。因为她有了他不知道的私事。就如她告诉他,我该交个男朋友了。我家人怎么要那样做。我上大学干嘛呢!我还能活多久。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也不会主动告诉他,只让他知道就是如此。莫蓉就更显得神秘兮兮。她每天老盯着那棵又长出不少新叶的常青树发呆。她扭过头来叫他小辉。他问她干嘛!她说没事。然后又不理他继续看窗外。他喜欢看她,但每次看她时,他就告诉她。“我要非礼你了。”她问什么?他说看你啊!她便说。“看吧!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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