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羊丽丽做,牛革居然没有准备套子。
地点还是在羊丽丽的那间出租屋里,他们按着正常的程序进行。在她的指导下,他把她挑逗的很兴奋,一件件的,他将两人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完……就要进入的时候,羊丽丽强烈要求戴上进口的避孕套。
可是那天牛革根本没有做这方面的准备,以为在她的出租屋里,她又是干这行的,有经验,这些技术问题似乎应该由她来准备好。可羊丽丽说,现在她已经不干这行了。他问她为什么?她说,就是没兴趣了,不想干了。也许今后还会重操旧业,但现在暂时不想干了。她问他:“今天我跟你提钱了吗?”牛革摇摇头说,没有。——“所以,某些技术问题,就不该由我来准备了。”羊丽丽一本正经地说。她还严肃地告诉他,准备品质优良的进口避孕套,是一个品质优良的男人起码应该做的,而且两者之间的优良程度,绝对是成正比的。
羊丽丽还告诉他:到目前为止,胡昆准备的进口设备是她见过的最优秀的。
牛革当时就呆掉了。他问她,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个?
她说,还是让你早点知道的好。因为,虽然我暂时不干那行了,可我仍然是自由的,我不属于某个男人,至少目前如此。
羊丽丽还说,本来她准备在完事以后再向他表明这一基本原则的,但避孕套中途岔了进来,让她产生了自由联想。
无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牛革只好又穿上衣服跑出去。跑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他终于买到了十盒进口的避孕套,再跑了回来。羊丽丽认为他不该一下子买这么多。他说,省得以后再买。她说牛革你真是一个农民,还没有检验,你怎么知道这东东好不好,适合不适合我们?……
牛革拿自己的嘴去堵她的嘴。但被她灵巧地让开了。她说你不要这样,我们说好的,不亲吻。
牛革有点下不来台:“你做援交时,也会这样拒绝你的援交对象吗?”
羊丽丽反问他:“现在我是在做援交吗?”
牛革还是咕噜了一句,说一个个都搞得跟“一夜天使”似的。
还是羊丽丽先软下来,她将他的头拉向自己的胸脯,说,来吧,让我们从头开始吧。
于是一切又从头开始。他们按着正常的程序再运行一次。这次不用她的指导,他也能把她挑逗的很兴奋了。一件件的,这次,他只需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脱完即可……
可是到了最后的关口,牛革却进不去了。经过反思,他觉得自己起不来的原因有二:一是刚才到街上冲锋陷阵买套子,兴奋、用力过度,太累了;二是羊丽丽刚才的一番话,把他的性趣浇灭了。
羊丽丽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那部分责任。她主动、耐心、细致地为他弄了一次又一次,但一直还是没有成功。后来羊丽丽急了,说你是不是真有问题啊?
这句话一下子刺激了牛革。羊丽丽的话音刚落,那玩艺儿居然一下子就起来了。
事后,羊丽丽说他像老式汽车一样,不好发动,一旦发动起来,想刹车又刹不住。牛革从她嘴里听到这样的评价,够满意的了。满意之余,他脱口问了一句:我比胡昆如何?
羊丽丽睨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你的当然不如他。
牛革翻过身狠狠地压住她:“我不信!他那瘦猴样儿,就像被窝里的泥鳅,能翻起什么大浪?”
她一边讨饶一边解释:“我是说,你的东东,不如他……”
牛革还是没有听出来,他两手做势卡住她的脖子:“你骗人!假如他能满足你,你还找我干什么?”
她只好将话说得更明白些:“我是说,你刚才买的装备,不如他……”
牛革这才悻悻地松了手。
羊丽丽推开他沉重的身体,幽幽地又补了一句:“你这个人啊,真像一头牛。”
牛革将此话理解成是对他男性能力的一种褒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