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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屋子的女研究生们都说,类似那种“吹蜡烛游戏”,再也不能玩了。 因为这一天,女研们都觉得自己恍恍惚惚的,老走神儿。冷艳还出了个不大不小的事故。 冷艳现在攻读的专业是局部解剖学。这个学期一直在带几个班学生的实验。这天下午她在解剖实验室准备实验时,将自己的手指划破了。 凡是在医学院呆过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阴森,味道不正。医大的这座人体解剖教学实验楼,冷艳和它打了近六年的交道,哪怕远远地看到它,都会闻到它那种特有的气味,理论上说,是一种酒精和福尔马林混合的味道,实际上呢?恐怕远远不止这些。 “局解”是比较辛苦的:一具完好的尸体放在你的面前,要你把它身体的指定部位解剖出来。带实验的老师必须反复给学生做示范。 这天下午准备的是胸部“局解”。 冷艳和同宿舍的小邬做搭档。她们小心的把尸体标本皮肤切开,然后去掉浅筋膜,最后在男生的帮助下,切断肋骨,将整个胸腔暴露出来。大家都很小心,都不想把手弄伤。 冷艳把标本的两个肺切出来以后,准备向尸体的主动脉下刀。当切除心脏的时候,可能因为内脏的味道过于强烈,加上其余八个标本的解剖工作也在同时进行,她被熏的有点头晕眼花。一刀切下去,居然没把主动脉切掉,反倒切到自己的手指头上去了。 大家都知道手术刀是十分锋利的,没把整个手指头削掉,已经算是十分庆幸的了。鲜血透过医用手套渗出来,直往尸体的胸腔滴,有些还通过主动脉上的口子直流到尸体的心脏里去了。 冷艳再冷静,这时也吓呆了,整个人呆在手术台旁,一动也不敢动,任鲜血往下滴。小邬慌忙的推推她,她才醒过来。 “怎么办……我……我流了好多血……” “快带她去校医院消毒止血啊!”身旁的男生对小邬说。 小邬也醒过来,先拉着冷艳去了洗手台,帮她把胶手套脱掉。值得幸运的是,她手上的伤口还不算深。到了校医院,医生帮她消了毒,止了血,再涂上药水,扎上纱布。 这事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比如说,白求恩医生著名吧?他就是像这样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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