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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哲在家闷了几天不出门,和天气一样,生着闷气,怪透得很。只是对着钢琴和电脑,不说话。 不停翻阅自己曾经写的那些随记,心里满是不舒畅。 是太多太多记忆了吧,哎…… “那边,全是那边……哼!”贾哲有些哭啼状,但没有哭。 在一篇《这总在为那而变动》停住了目光,右手摁着鼠标,点了开来。 贾哲看着电脑,念了起来: “这总在为那而变动…… 隔着几条街,你模糊的脸,逐渐清晰。 又是因痴相,懵懂了思想,续接成熟。 那姿态,这神情,随即变动。 那皱眉,这心碎,随即变动。 那开颜,这醉人,随即变动。……哼!那边,这边……会不会太滑稽了?次次是这样,到底是凭什么?”贾哲又生起闷气,左手握拳捶着电脑桌,阵阵响声。 没一会儿,就觉得待家里是待不下去了,就出了门。走到街上去,见过往车辆疾驶,没有丝毫多余的情节,这个人也就闷倦起来。 突然,下起了雨。 这雨不大,但一下也就将那闷气给泻光,四处积水,车辆一过,就甩起了几把泥。贾哲坐在街边,泥水无意喷洒到他的脸上,更是萧条几分。 “你那边已没有任何信息,我这边只剩下叹息,独自拾起零碎的记忆,怀念一丝丝,你有过的迷离,纪念那点滴,只介在那距离……”贾哲不觉随感觉乱哼唱起来。 这歌声简单,感情却厚实,让人寒碜那雨是否下得有错? 倒是蓟小娜连续几天在家里幻想个没完没了,突然就唱着《太遥远》来做释怀的解药一般,疯疯癫癫的过了寒假。 直至开学,她才作罢那种生活。 “寄虫子!”寥樱见蓟小娜路过了她家,却没有和她打招呼,赶紧喊了句。 “额?老寥……”蓟小娜声音很虚,想是这几天将嗓子给废了。 “你没事吧?声音怎么哑了?”寥樱加快了速度,追上了蓟小娜。 “没什么……”蓟小娜像是丢了魂一样。 “又怎么了?前天我去你家找你,门是锁的?你不在吗?”寥樱望了望蓟小娜。 “在……”蓟小娜还是那副死样子。 “那怎么是锁的?”寥樱很是奇怪。 “老寥……我们分手了……”蓟小娜突然刹车,停在那句话里。 “又怎么了?尤栎昱到底想干嘛啊他!”寥樱本想为姊妹破口大骂的,但又不好这时骂,就忍住了,也忘掉一开始的那个无奈的话题。 “他说……是场游戏而已……”蓟小娜说着说着,又想哭了。 “好好好……不郁闷不郁闷……可能是开玩笑,就像那个苏培成一样,对了,你应该不知道吧?那个苏培成在你生日宴结束后,又找子蓉了,说希望子蓉能和他读一个学校……额!都什么人啊!”寥樱只是一边挑开话题,一边像个姐姐一样抚摸她的头,让蓟小娜好受些。 “希望!”蓟小娜又低下头。两人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路程去学校的。 思绪在风中飘逸,挑开再多话题,现在都好像是痛苦。 瞳孔里折射出的场景,好像,有些陌生。 这几天的情节全被带过,伤得重了,都不知道疼在哪儿,看着这剧本当然起伏的,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真正释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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