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脉社里的成员都在努力的练习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说是在竞争当中,可是谁看的出来是这样一般呢?也许竞争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真正懂得的音乐的人不会拿能力来竞争,竞争只是一种外在的形式而已……不懂的人,也没有资格去了解吧!)
“在野,我怎么觉得很奇怪耶,来报名的人怎么这么少啊?照以前的热情度,好象很差啊!”萧前拿着报名单,向在野走过来。
“也许带会儿就会来报名的,不用担心。”在野一边选择参赛的曲目,一边不以为意的对萧前说。
“哦,知道了!可是……”看到在野又扎堆在曲目中,萧前也不想再打扰他了,只是,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自己也说不上来。
(萧前是个贝司手,在动脉社里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平常在社团里帮在野打理社团事物,和在野是很好的兄弟,还有鼓手小甘)
小甘也在那里努力的练习着,打的有节奏的鼓声,沉醉其中。但是,萧前还是照旧走过来了。
“小甘,停一下,我有话要说。”看起来很严肃。
“又有什么事啊,没看我正在练习吗?什么事不能等到我练习完吗?”小甘似乎很不喜欢别人打扰到他练习,对兄弟们也不例外。
“哎,我跟你讲啊,这次报名根本没人啊,除了我们几个。”萧前一脸无奈的说道。
“什么?你没弄错吧,怎么可能啊?”小甘连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我骗你干什么啊,你看”说着,萧前就把报名单交给了小甘。
“真的只有我们三个耶!那怎么办呢,告诉在野吗?”
“我害怕告诉他,万一真的只是时间的问题呢,我看我们还是私下调查一下吧!”
“恩,那也只有这样了!”
(下课了,今天有篮球队的比赛,在纯答应了去看他们打篮球,刚好今天又有休假。收拾好东西,三个就一起出去了。)
“你,我有话要对你说。”刚走出门口,在纯就被挡住了。
刚抬头,就看见了在野的脸,虽然表情很冷漠很可恶,但是在纯终于又那么认真的看到他了。但又想到自己和他的差距,不论在哪方面她也不想和他再有瓜葛。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我还有事。”在纯的回答丝毫面子不给。
在野确实也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冷冷的说到:“你过来,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喂,她都说了有事了,你还那么多话干什么啊?”南宫俊看到那张他不愿意看到的脸,恨恨的说。
“要你管。”还是冷冷的一句,丝毫没留半分面子。
“阿俊,小庭,你们先走吧,你们还要换衣服呢,我带会儿就来。”在纯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微笑。
“哦,那好吧!”欧阳庭答应了一声,转手就拉着南宫俊离开。
“哎,在纯,我们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知道吗?”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比赛也重要啊,何况他可是队长啊。
“恩,知道了,呆会儿见。”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转身离开。
(只剩了他们两人)
“为什么几个星期都不来动脉社?”原本不想问的,面对她,他还是想知道原因,他不希望自己误会她,希望她告诉他,是有事情所以没来。这样,他也会放心的。看到她和南宫俊的亲密语言,他吃醋了。
“不想来。”简单的回答,她觉得自己没必要说那么多,就算说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很失望的答案,他彻底失望了,“你也太不负责任了,以后你也不用来了。”仍下一句原本不想说的话,狠狠的离开。
“哼!”在纯冷笑了一声,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我不会来了,不会来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眼泪,反正是在他一转身的刹那间,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掉下来了。在纯蹲下去,哭的很伤心……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的讨厌自己……
(室内篮球场)
在纯和场上的南宫俊打了声招呼就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南宫俊也给了再纯一个胜利的姿势,转而进入状态。
“哎,你是不是今年才加入动脉社的那个女生啊?”一个声音
“恩,你是?”在纯奇怪的望了望坐在自己旁边的那个男生,似乎有点熟悉。
“我,是我,那天我负责接见你啊!”男生激动的望着她。
“哦,是你啊,我想起来了。”在纯记起了那天的A君。
(那男生似乎有很多话,在纯也不好意思打扰,两个就聊起了天。)
“对了,快比赛了,你怎么不去练习,还在这里看篮球赛啊?在纯想到了比赛,随便就问了一句。”
“怎么,你没被逼吗?我还以为你也被逼的呢。”A君沮丧的说。
“什么被逼啊,我都听不懂唉?”在纯感到奇怪的问到。
“哎,我告诉你啊!今年动脉社是不能参加比赛了的,他们都被逼退社了。”A君小声的说。
“为什么了,到底是谁逼的啊,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在纯太吃惊了,她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就是三泉他们啊!组个乐队差人啊,当然就没资格拉……”A君觉得在纯实在是大脑迟钝。
“是他们啊!”在纯又想到了那次绑架案,‘真是太感谢阿俊了’在纯心里想到,又望了望场上的南宫俊。他正在投篮了,姿势真是帅呆了。
在纯想到,肯定是自己没什么用,才不会被别人逼吧!又想到在野有可能不能参加比赛,‘他一定会很伤心吧!’不知不觉在纯就担心起他来了,虽然他刚刚才让自己哭泣。但又想到刚才他傲慢,冷酷的样子,怎么会象是出事了的样子了。自己已经不是动脉社的成员了,好象跟自己也没多大的关系吧!想到这里,在纯又继续关注起球场的一举一动了。但她不可否认自己还是很担心那个家伙,整场比赛就这样恍惚中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