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在房里不停走来走去的慕,看到暗笑意满盈的回来,怒视“你去哪了!”
暗扬眉“怎么,不是说了去玩?”
慕哼了一声,低下头扭捏了一会,又觉得很没有气概,哼了声问“喂,你以前,是月的人?”
抱住胳膊,斜斜的乜眼看他“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
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既然知道还问,我累了,睡了。”
“喂,你别那么不负责任啊,你不是月的人吗,现在月融入了天国你就没有一点什么感觉吗?”
轻轻的站住,毫不在意“因为,那是我的决定,所以,不可以有任何反应。”
慕呆住,莫名其妙的轻喃“你的决定?什么意思?你的决定?”猛然抬头,看着前面的背影“你,你是月的主人?”
暗回头“慕,这可不行哦,你的反应也太迟钝了,不是已经知道了我和清舞的关系吗?还这么问!”
看着她离开,慕忽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从他记事以来,已经看到过很多被爷爷收服融并的帮派,自己也亲自收服过不少小帮派,可是从来没有一个能给他这种感觉的,没有一点快乐的成就的感觉而是淡淡的,心疼!
又追了上去,欲言又止,暗回头“你想说什么就说。”
“那个,你有想过把月要回去吗?”
深深的平静的看着他缓缓的说“如果,你想我死的快一点的话,大可以马上还给我。”
慕僵住,他当然知道跟爷爷作对的代价,踏出那个房间以前,暗站住,没有回身,很平静的,最后一次问“慕,你可还记得你有别的名字吗?”
不问他是不是还记得她,而是他的名字。
“什么意思?我还有什么名字?”
“没什么,别想太多,我只是随口问问。”
既然真的不记得了,暗,也不想再执着,何苦,爱他的心,已经死去了,不是被他伤害的,而是自己枯竭而死。
不知道为什么,这天慕再次进行心里咨询的时候,不但清舞夏侯瑜,连夏侯亟和靖打都在,慕奇怪的说“你们这都是干什么?没事做吗?”
清舞说“什么事也比不上你的健康重要啊。”
慕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多嘴的女人。
夏侯亟开口说“他们只是担心你已经那么久了是不是还会做那个噩梦,好了,开始吧。”
屋里忽然诡异的安静,慕不由皱眉。
“少爷,您还有做那个梦吗?”
医生没有问的时候,慕还没有注意,但是他问过以后,细想一下,摇头奇怪的说“没有了,最近都没有,我睡的很好。”
“那您可还会看到比如红色什么的还会难受?”
“没有。”
“最近头还会疼吗?”
“偶尔的很少了。”
清舞幸灾乐祸的看着寒依,等慕彻底的甩脱这些症状的时候,就是她彻底被他遗忘的时候,但是寒依那么一副悠闲的模样,气的她鼓起了脸,难道,她不喜欢那个银了吗?
远远的看着不耐烦的回答医生问题的慕,夏侯亟问“你们觉得怎么样?以后又让他怎么着才好?”
夏侯瑜抿着唇,看了眼垂着眼,似乎莫不关系的寒依,无奈,她虽然放开了,但是,却并不是说放下马上就可以放下的啊“爷爷,慕他真什么都不会想起了吗?”
“嗯?”
“不是,我是说,我们现在这么对他,万一他那一天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情——会怎么样!”
“那就,永远不要他想起。”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却是终于抬起眼睛的寒依,众人都无一例外的看着她。
靖着急“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暗只是看着远处的慕“他现在这样活的很开心,不必为了活命四处奔波,不必时时担心被人当层猎物追杀,不必每天想着寻找我,保护我,不必把生命全部交给我,他活的太辛苦,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所以,如果,可以,我宁愿他什么都想不起,只是这样,简单,可乐的做一个少爷。”
转向夏侯亟,笑,轻喃“虽然,我不知道师傅你会什么时候抛弃他。”
这话只有夏侯亟和靖听到,靖脸色大变,夏侯亟却是微笑“这个主意不错。”
命令传达出去的时候,那个医生松了口气,总算可以那样做了“少爷,今天我想额外给您做一个疗程,请您配合,如果效果好的话,以后您都不用看到我了。”
慕不置可否,只是以后都不用再看到这个医生就够开心的了。
靖和瑜都拉住寒依“你疯了吗?”
“他本来就是不愿想起你,把自己封闭了起来,想起你除非他自己想开了,要是现在再做上一个深度催眠,他可能永远也不会想起你了啊!”
暗在清舞几乎喷火的注视中抽出手“别担心,我不会后悔。”
“这不是后悔不后悔的问题!”
靖转头“师姐,这对我来说,就是!”
看着她的背影,屋内又安静了下来,弥漫了悲伤,她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