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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大事——皮伤——包扎了伤口——在家休息了——幸好那天及时——”佐说着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换了种语气说道:“对了-你小子昨天干什么去了——打个N个电话都没人接——葵昨天去学校了——那时想叫你出来,咱们再再聚聚的——谁知你——” 叫他又要训我了,我打断道,其实也是想插话的,“什么?葵那小子这么快就要去上学了啊——” “也没什么了——你休息吧——”说完大家把电话挂了。 睡了一大觉之后,身体也轻松多了,失去了疲惫,当然也就迎来了饥饿。这个餐桌,依然还是能听到妈妈的罗嗦教诲,我听着,心里也偷乐,仿佛,这也是一种幸福。 看看电视听听歌,又得上学去了。依然是骑着车子的无聊闲转,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自行车才到了学校(我那没有班车)。这个星期来,我心里竟有点莫名的愉悦。多是因为妈妈还有就是跟恶十帮那天我们侥幸的胜利。不过以下的日子,我们可都得人心惶惶的,毕竟那次是侥幸的胜利,人家可是有实力的帮派,这次虽然是十几个人,但说不定下次他们还会拉上上百号人来说要瓦解我们七只狼。 虽是如此,但我们也是骑虎难下,相信那个恶十帮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康受了伤请假这是平常。奇怪的是这几天都没见过小京。 几天后。镇大(镇办事处)。似乎这里是一切故事的开始。由于我们这群人常在这里都逗留,新来的那个门卫,倒也跟我们混熟了。是一个老门卫,五十来岁,好像叫杨秋生,个子有点高,为人还算建交那种,跟我们也是无所不谈的。当然我们这群小伙子能跟一个老头混在一起,也是无聊时间说说乐罢了。 听他说起自己也有儿子,比我们都大一点,前几年被学校退了学(原因不祥),由于老婆去的早,导致这儿子少管教,混成了一个败家子(老杨说的)。但杨秋生也是拿这儿子没办法。自知他的事情后,我们都挺同情他的,倒也有认识认识他这儿子的冲动。我们跟老杨的感情也是在棋盘中建立起来的,他也没拿自己的事情扫别人的兴,倒是很看得开似的跟我们逗乐,下棋。 这里晚上也有不少社会青年在这里逗女生,这种行为我们也老早看不惯了,但想想我们也还没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资本,所以就忍了。更何况,大家都是凭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规矩做人的。 这天中午,镇大里一群孩子正在自娱娱人,康没来,少跟傻还矿课不知去哪了。所以样子还是警惕着,偶尔见MM经过,还是会大胆吹吹口哨,乱喊一通的,当然时常也会遭几下白眼。那些路过的斯文男孩子,也会看不过去,但见我们人多势众,就咽下这口气了。我想我们就是好人眼中的坏人,坏人中的好人吧。 “老杨——怎么还没下班吗?”无聊时间,我也随便问了一下,还真不知他们这些人的工作时间。 “下班?还早着呢——”他说得有点恼但也是无奈,辞了职还能去哪?更何况还有个儿子呢——哎——为人父——还真难—— 他从他的看守屋里又拿出了那副象棋,乐乐地说道:“管他那么干嘛——年轻人——想那么多干嘛——只要有力——就去闯——来来——咱先捉盘——”伊见状,便兴致饽饽地走了过去。说起下棋,他在我们中也算厉害了,但跟老杨比起来当然还差半厥,但偶尔还是能对得上半个多小时。 有时我们也会过去寒碜伊几句,但惹来他一阵不顺,更何况一般下棋的人都不喜欢人指指点点的。所以我们便随便走动一下。佐跟强还是去了网吧,这似乎是个习惯。在魔的带领下,我也少去了那些地方。 沉默地走在公路旁边,突然一辆班车停了下来。有人嘻哈而下,然后班车开去。下来的人群中,正好少跟傻也在。 (还是那句老话——砸票——谢谢——(欣赏我也好,可怜我也罢,砸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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