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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元被凌空吊在地牢里,手足均被粗若儿臂,经药水浸制过的牛筋 编结而成的绳绑得紧紧,纵使内功再好的高手,亦弄它不断,更何况四肢给 袈在两壁的绞盘扯得大字形张开来,不但用不上丝毫力道,还痛苦不堪。 起始时戚元本是全身肌肉寸寸欲裂,痛不欲生。 不过他的意志坚强至极,咬牙苦忍,不一会竟能逐渐进入日映睛空的 先天境界。 先前积聚的先天真气,逐渐强大起来,在一个时辰内连续冲开四个被 寒翠碧 制着的穴道,到了最后的尾椎穴时,始遇上困难。 原来寒翠碧 点这穴道的手法非常奇怪,每当体内真气冲击这闭塞了的 穴道时,都牵连到整条脊椎,生出利针刺骨的剧痛。 不一会戚元痛得汗流如雨,全身衣衫湿透,差点便想放弃。 可是想起寒翠碧 ,他便心头火发,惟行咬紧牙根,以意御气,一波一 波地向脊椎大大冲击。 很快他已痛得全身麻木,意志昏沉,可是脊椎穴仍毫无可被冲开迹迹 象。 而被激荡回来的先天真气,流窜往其它经脉里,逆流而去,做成另一 种痛苦。 戚元咬牙苦忍,誓死要冲开这被制的最后一个要穴。 “戚少侠!”戚元吓了一跳,暗忖自己全副精神放在解穴方面,竟不知 有人进入囚室,叹了一口气,再缓冲穴之举,缓缓张开眼来。 身下立着两个人,正关切地望着自己。 一个是年约六十的老人,长相慈祥,留着一提山羊须,一对眼精灵非 常,另一人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大汉。 两人都腰插长剑、气度不凡,想是丹清派的高手。 老人道:“老夫是“飘柔剑”工房生,这位是“闪电”拿廷方,见过少 侠。” 戚元亦听过两人之名,知道是丹清派的着名人物,那工房生还是寒 翠碧 的师叔,对自己倒相当客气。 堡房生干咳一声,有点尴尬地道:“这其中实在有点误会,敝掌门本对 少侠一番好意,不知如何会弄至如此田地。” 中年大汉拿廷方以他雄壮的声音接着道:“少侠真是条好汉子,这“凌 吊”之刑,从没有人能捱过一个时辰而不求饶,现在过了两个时辰,少侠能 闷声不哼,我们两人实不欲误会加深,所以瞒着掌门,想放少侠下来。” 戚元这时停止了运气,反而体内真气迅速在丹田凝聚,逆流入其它 经脉里的真气,亦千川百河般倒流而回,浑体舒泰,功力似尤胜从前,正在 吃紧要关头,闻言吃了一惊,喝道:“不要放我下来,叫寒翠碧 来,我要她 亲自用手为我解缚,还要为我按摩才成,否则怎消得这口鸟气。” 两人想不到他有此条件,愕在当场。 就在此时,戚元隐间背后传来一丝轻微的娇,全中暗笑,原来这二 人是寒翠碧 差来作和解的说客,好让他可以有下台阶。 堡房生眼珠一转道:“少侠息怒,由敝掌门解缚一事还可商量,至多我 们两人跪求她答应,但按摩一事却有点问题,敝掌门终是女儿家,不若由我 两人代劳,少侠意下如何?” 戚元体内真气倏地狂旋起来,肚腹胀痛,以他的坚毅意志亦抵受不 了,惨哼一声,闭上双目。 两人以为他受不住这“凌吊”的活罪,慌忙扑往两旁,想把绞盘转动 放他下来。 戚元一声狂喝,制止了两人。 同一时间丹田的真气蓦地扩张,不但冲开了脊椎穴,还涌往全身经脉, 连以前真气未达的经脉亦一并冲开,全身融融浑浑,真气生生不息,循环往 复,说不出的舒服。 和刚才相比,就是地狱和天堂的分别。 戚元隐隐感到,这番痛苦并不是白捱的,他的先天真气又深进了一 层。 一般来说,以身体的痛苦来溆发潜力,只是下焉者所为,修练心性和 意志实有很多更佳的方法。达至先天境界的高手,更无须藉苦行来提升层次。 但今次戚元的情况却是非常例外的情况,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解穴, 若他继续以意运气,说不定会走火入魔,全身经脉爆裂而亡。这是因为先天 真气讲求任乎天然,蓄意为之反落于下乘。 偏在这危急关头,这两个丹清派高手引开了他的注意力。体内澎涨的 真气自然而然一紧一放,反打通了几绦练武之人梦寐以求想要冲破的经脉, 因祸得福,由此亦可知戚元的福缘是何等深厚。 戚元感到全身充盈着前所未有的力量,清灵畅活,同两人道:“快叫 寒翠碧 来给我解缚,否则什么也不用谈了。”言罢闭目静养,享受着体内畅 快无比的感觉。 他生性不爱记恨,尤其是对美女,无论对他做了什么坏事,他都很难 摆在心头。那并不是说他会放过寒翠碧 ,但他只会以玩耍的方式,舒一口污 气。 两人默然半晌,对望一眼后,退出室外。 不一会寒翠碧 出现在他身前。 两人锐利的眼光一点不让地对视着。 戚元咧嘴一笑,露出他好看的牙齿和笑容,柔声道:“记得我老戚说 过要怎样对付你吗?为何进来见我也不带剑,你拿了我的宝刀到那里去 了?” 寒翠碧 微感错愕,想不到这恼人的男子成了阶下之囚仍如此口硬从容, 冷哼一声道:“你再是这样子,我只好被迫把你杀了。” 戚元哂道:“这就叫懂得分辫是非的白道正派吗?一寒翠碧 气得跺脚 道:“你既不肯请讲和,人家放了你又要卖人到子里,你要人家怎么办?” 这几句话一出,不但寒翠碧 呆了起来,连戚元亦瞪大眼愕然望着她。 这还那像一对敌人,直是女子向自己的情郎撒娇。 寒翠碧 俏脸一红,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冲口而出说了这么示弱的话。 戚元仔细打量她,缓缓道:“都说你爱上我了,又偏不肯承认。” 寒翠碧 俏脸更红了,却没有像先前般立即发怒出手教训他,瞪他一眼 毅然道:“好:我亲自放你下来,按摩却是休想,最多和你公平决斗,若我 胜了,你须乖乖与我合作。” 戚元嘿然道:“大掌门输了又怎么样?” 寒翠碧 俏脸一红道:“任你如何处置。” 戚元哈哈一笑道:“你若不想被卖到窑子里,最好立即杀死我。” 寒翠碧 叱道:“你这狂徒真不知天高地厚,胜过了我再说吧。” 戚元嘻嘻一笑道:“寒小姐究竟是故意,还是真的忘了否认爱我。” 寒翠碧 大怒,冲前一巴掌往戚元刮去。 戚元一声长笑,中气充足,那还有穴道被制之象,四肢牛筋寸寸碎 裂,一把抓着寒翠碧 的手腕。 寒翠碧 的武功本来非常高明,即管胜不过戚元,亦所差无几,这次 失手,只是输在事出意外。 戚元的内劲沿腕透入,寒翠碧 惊叫一声,娇躯乏力,倒入戚元怀 里。 戚元将她搂个结实,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口,才放开她,并解开了 她的穴道。 寒翠碧 俏脸通红,玉掌翻飞,往他击来。 戚元见她像喝醉了酒般,连站稳也有问题,便对自己出手,哈哈一 笑,使了下精妙手法,又把她一封玉掌握在手里。 寒翠碧 惟得咬碎银牙,曲膝往他小肮顶过来。 戚元功聚小肮,“砰”的一声,便受了她一记劲道不足的膝撞,笑道: “还说不爱我,这是天下最有情意的膝撞。” 寒翠碧 气得差点哭了起来,竟娇嗔道:“放开我!”戚元听话得紧, 立即松开她的手。 寒翠碧 退到门旁,脸寒如水道:“戚元:你敢否和我决斗?” 戚元往她迫过去,到了两人相距不足两尺的近处,摇头道:“我的刀 是用来杀敌人,并不是用来玩耍的。” 寒翠碧 早已方寸大乱,气苦道:“你这人究竟是怎样弄的,这不成,那 又不成,究竟想怎样?我这样对你,还不算是敌人吗?” 戚元含笑摇头道:“你对我只是因爱成恨吧了:怎算是敌人?” 寒翠碧 差点当场气昏,自知心神大乱,使不出平日的五成功夫,绝非 这个坚毅不拔的年青男子的对手。动手既行不通,难道竟任由对方如此调戏 自己吗? 罢进来前,她曾吩咐门人离开地牢,不过就算可唤人来帮手,她亦不 会那样做,这种矛盾的心情,使她更是手足无措。 她从未想过会给一个男人弄至这般进退维谷的情状。 戚元忽地探出双手,抓着她香肩。 寒翠碧 体一颤,茫然往他望去,忘了叫他放手。 戚元诚恳地道:“我们的游戏到此为止,我的玉就当送了给你,你则 给回我百两银子以作盘缠之用,我们的恨一笔勾消,你说这交易足否划算?” 寒翠碧 轻声道:“你不要把我买到窑子里去了吗?” 戚元放开双手,大笑道:“寒掌门怎会封老戚的戏言如此认真,就算 你心甘情愿,老戚也舍不得。好了:宝刀和银子在那里?” 寒翠碧 回复正常,幽幽一叹道:“戚元啊:为何你总不肯接受人家帮 助呢?不过这样一闹,我也无颜夸言可助你。好吧:我接受这交易吧。” 戚元大喜道:“这才乖,异日有闲,老戚必来探看你。” 寒翠碧 美目一转,首次露出笑脸,点头道:“是的:我们必有再见的机 会。” 戚元贪婪地看着她的俏脸,暗忖这样娇美的尤物,竟立定主意不嫁 人,实在可惜。 若非如此,自己可能禁不住向她展开追求,不过强人所难,实非己显, 暗叹一声道:“再见了!”韩庆走到阶梯的最上端,听到左诗等和秦梦瑶的谈 笑声和足音,由下面傅上来。 韩庆迎了下去,张开双手,嬉皮笑脸地把四女拦着。 左诗、朝霞和柔柔立时冷起俏脸,显然对他馀气未消。 秦梦瑶嘴角含笑,倚壁俏立,环抱双手,一副隔岸观火的神情。 韩庆心中暗笑,待我展开挑情手段,看你这仙子是否仍能保持这副超 脱的模样,微微一笑道:“谁想过关,就给我亲个嘴儿!”左诗叉起腰,大发 雌威道:“立即滚开,否则我尖叫一声,让范大哥来收拾你。” 柔柔则向秦梦瑶道:“梦瑶小姐不会袖手旁视吧!”韩庆笑道:“柔柔唤 她作梦瑶或瑶吧:她已答应嫁我韩庆为妻了。” 三女愕然,望向秦梦瑶。 秦梦瑶淡淡一笑道:“你这小子除了无赖手段,还有什么绝活本领 呢?” 韩庆哈哈一笑道:“你们三人不要看梦瑶如此从容淡定,其实她芳心暗 惊,怕我当着你们吻她时,给你们看到她情不自禁的羞样儿。” 秦梦瑶心中暗凛,如道韩庆正全神运起魔种的灵觉,测探到她内心的 情况,忙压下既惊又喜的情绪,皱眉道:“韩庆你若胡来的话,我虽无力反 抗你,但却会怪你不守信用,胜之不武。” 左诗听得糊涂起来,不知两人在弄什么鬼,不过却清楚感到韩庆和平 时不同了,起码显得精神集中,不像以前般容易分心,连搔头的动作也没有 了。 韩庆正容道“放心吧:我韩庆怎会是没有骨气的人,而且自知魔种未 到火候,否则你早对我投怀送抱。但现在我要干什么,却绝不会告诉你。” 秦梦瑶忽地对韩庆泛起一种非常新鲜刺激的感觉,特别是他的眼神有 种变幻难测的异芒,似能直看进她心底里,而自己对他却完全无法捉摸和测 度,登时生出想向他投降的感觉。 然而这冲动并不强烈,自己仍有自制的能力。 暗摄心神,进入止水无波的心境,温柔地道:“柏郎啊:梦瑶多么希望 能立即情不自禁投入你怀里去。” 韩庆听得色心大动:心神大乱,眼中异芒骤减,吓了一跳,知道自己 攻势给她以巧妙的诱词化解了。同时亦知道秦梦瑶是想借自己诱发她的情 欲。 这的确是场非常玄妙的竞赛。 说到底,就是如何能续回秦梦瑶断了的心脉。 在一般情况下,这是完全没有可能做到的事,所以红日法王才会夸下 海口,说秦梦瑶若能于百日内不死,便当他败北论。 秦梦瑶本亦心灰意冷,想见韩庆一面后,立即赶返静斋,埋骨尘土。 却给浪朝天想了个妙想天开的方法,就是以双修大法加上魔种道胎,看看能 否回天有术。至于是不是真的行得通,连浪朝天本人亦不知道。 而要达到最佳疗效,横亘在秦梦瑶韩庆两人之前还有两道难关。 首先就是双修大法里男的须有情无欲,女的则有欲无情,大法才有望 成功。 若掉转过来,要韩庆行欲无情,秦梦瑶有情无欲,两人均可轻易办到, 因为魔种根本是以欲为导,所以韩庆一见到溧亮女人便想和对方上床:反之, 秦梦瑶因修练道胎,则须戒绝肉欲。 由此可知这一关如何难过。 第二个难关是韩庆的魔种虽成功与他结合为一,魔力仍未能完全发挥, 即管和秦梦瑶合体双修,恐仍不能续回秦梦瑶的心脉。 于是秦梦瑶从至静中沉思冥想,以无上智能构想出一场爱的角力,就 是以身为饵,全面激发韩庆的魔种,使韩庆的魔功突飞猛进,臻至她的要求。 最微妙处是秦梦瑶是要借韩庆的魔力和自己对他的情意,引发她古并 不波的道心,生出炽烈的肉欲。 这并非单方面的事情,若韩庆魅力不足,绝不能挑起秦梦瑶真正的爱 欲巧妙的地方,就是韩庆若要证明他的魅力足以使秦梦瑶不能自禁,必须不 倚赖肉体的接触,纯以情神的互相吸引,使秦梦瑶失去自制,投怀送抱,因 为道胎本身是纯情神的产物,故必须形而上的挑引,才能真正使秦梦瑶道心 失守。只是肉体的引诱,只会落于下乘和后天的境界。 他若想成功做到这点,最关键处必须压下魔种的欲性,发挥魔种纯灵 性精神的诱力。 换句话说,他要进入有情无欲的境界,才可使魔种更上一层楼,也达 到双修大法的基本要求。 常被克制的欲火爆出来时,始可将魔种的威力发挥致尽,续回秦梦瑶 心脉。 所以现在秦梦瑶一再挑起韩庆的欲念,使他的注意回到肉体的历次, 他魔种的精神力量立时减退,对秦梦瑶构不成威胁。 这爱的角力的是玄妙难言的。 除了情欲上的挑引,要使秦梦瑶真正降伏在他的魔力下,韩庆还须表 现出他的智能和魔功。 如何对付盈散花,正是秦梦瑶给他开出的考题。假设他应付不了,秦 梦瑶将会感到他仍远比不上自己,令她“驯服”之心减退,更难甘心委身于 他。 所以这是场“真刀实枪”的角力,毫无花假的拼赛,双方面均不可以 丝毫容让。 这时秦梦瑶回复了通明的慧心,三女却全不是那回事。 她们忽地发觉拦在楼梯上的爱郎,像脱胎换骨般变了另一个人,双目 精光摄人,浑身散发着前所未有,比以前强上百倍的魅力,弄得心中涌起强 烈的爱欲,恨不得立时投进他怀里。后来韩庆虽魔力显减,三女仍不克自持, 三对秀眸射出情火,牢牢盯着韩庆。 韩庆亦知道自己落在下风,因为他对秦梦瑶的道胎能生出微妙感应, 早知问题出在何处,只不过硬是不能消去被秦梦瑶的媚态惹起的欲火,暗叫 声厉害,立即筹谋对策。 第一个忍不住向他投降的是左诗,她登阶而上,来至低韩庆一级处, 昂首道:“柏弟:你把我吻个饱吧!”韩庆呆了一呆,心神由秦梦瑶身上收回 来,望往左诗,只见这位义姊娇妻眉目含情,羞羞答答俏立身下,欲火登时 燃烧起来。 偷眼往秦梦瑶望去,伊人早回复了那凛然不可侵犯的仙姿,心知问题 所在,深吸一口气,再进无欲之境,微笑向左诗道:“诗姊不恼弟弟了吗?” 左诗嗔道:“人家现在任你摆布了,还要在言语上欺负人吗?” 韩庆灵机一触,暗忖自己虽不可直接以肉体手段挑逗秦梦瑶,却可借 三女使魔功增强,并以那诱人犯罪的情景,间接向秦梦瑶进攻,想到这里, 傅音向秦梦瑶道:“梦瑶你好好看着为夫怎样逗弄诗姊,那就是你将来会遇 上的情况。” 秦梦瑶闻言浅浅一笑,大感兴趣地看着。 韩庆深深望进左诗眼内,道:“诗姊生得真美!”左诗被他看得芳心忐 忑狂跳,闻他称赞更是无限欢欣,早忘了昨夜恼怒的事,跺脚娇嗲地道:“还 不吻我!”朝霞和柔柔两女催促道:“快点吧,站得人家都累了。” 韩庆嘻嘻一笑,把手收到背后,低头吻在左诗鲜润的红唇上。 他是故意要秦梦瑶看到左诗动人的情态,要她回想起那夜被吻的醉人 情景。 魔种和道胎的斗争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左诗立即咿唔作声,娇躯颤震,情动至极点。 韩庆进入魔种在交合时至静至极的心境里,一念下动,只是专心地以 舌头逗弄左诗的香舌。 左诗猛地狂震,情不自禁伸出玉手搂着韩庆的脖子,下让韩庆离开。 朝霞和柔柔固是看得脸红耳赤,连秦梦瑶本是清泠的玉容,亦飞起了 两朵红云。 韩庆享受着心中对左诗的无限深情,首次感到有情无欲的境界亦是如 此使人倾醉。 左诗全身泛红,不住发出使人心跳魄动的销魂吟叫,看样子就算韩庆 和她就地欢好,她亦不曾反对。 韩庆见好即收,停止了吸啜左诗的丁香,缓缓离开她的香唇,迅快地 望了满脸红晕的秦梦瑶一眼,同秀目都张不开来的左诗道:“滋味如何了?” 秦梦瑶知道这小子此话的对象实是自己,又羞又气,偏拿他没法,不 过仍未致于投降的她步,垂下头去,竟不敢望向变得浑身散发着诱力的韩庆。 左诗“呀!”一声醒转过来,放开了搂着韩庆的手,嗔道:“还不让开?” 韩庆傲然挺立,顾盼自豪道:“尚有三张小嘴未亲过,怎可轻易让开。” 朝霞颤声道:“可否到房内才吻我们?” 韩庆望向柔柔。 柔柔给他深情的目光看得神魂颠倒,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么凶霸霸 的,谁敢拂逆你。 ” 韩庆运聚魔功,形相立时变得狂猛无伦,充满摄心的男性魅力,哂道: “若不是心甘情愿,就不要勉强。” 柔柔跺足道:“你是否想迫死人家。” 韩庆慌忙赔罪,才向秦梦瑶发动攻势道:“梦瑶怎说?” 秦梦瑶看到他那蛮有把握的样子,心中一软道:“你要梦瑶到那里去, 我便到那里去,可以了吗?韩大爷!” 韩庆见挑情之计得逞,柔声道:“这样说当然还不行,你要答应我到时 会自动送上小嘴,我才可以放过你。” 秦梦瑶娇憨一笑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只能像吻诗姊那样吻我,不 可搂搂抱抱,动手动脚。” 韩庆知道乘胜追击下,已占着上风,待会若吻她时不劲欲念,或可一 举便将秦梦瑶的抗战能力粉碎,以后任由自己摆布。想到这里,登时欲念大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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