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短信业务 APP权益
第二十二章
        她摇摇头,道:”你遇上了?   高明道:“不是昨夜遇上的,而昨夜是着了唐继光的道儿,想不通的是,他们之中有个人物是友非敌,竞设法放了我,而上次遇上那鬼魅似的人物时,也有一个人暗中助我脱身”他出示两张油纸条,且说了一切。   紫薇当然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暗暗帮着高明,更不知道那个鬼魅似的顶尖高手是谁。她道:“你只要回来了就好。为了孩子和我,马上离开金林远远地好不好?   握握她的手,高明道:”思欣,如果一切事情都办好了,什么功名利禄我都不感兴趣,只想找个清幽而绝对不受干扰之处和你厮守,那才是神仙生活,可是我有很多的事没有了结。   紫薇抽回手,冷摸地道:“都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吐口气,他道:“第一,不杀我那数典忘祖的弟弟,我不离开金林。其次,不救出思欣被押在阉党余孽手中的老祖母,我也不会离开金林。”紫薇道:“先避避风头,过一段时间再来,痛痛快快地大干一番,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如何?   摇摇头,高明道:”思欣,要不你先带着孩子到徐州或再往北走都行,快则一个月,最慢两三个月,我一定会去找你。或者你干脆住在浙东附近,反正再有两个月就到了我和宫首对决的时间了!那约会是绝不会取消的。   紫薇的头摇得像货郎鼓似地,道:“我一个人走没意思,你不走我也不走,要走就一起走”高明精神一振,低声道:“思欣,你终于想通了吧?小夫妻嘛!哪有这么风干着的道理?那太好了!今天晚上就是我们梅开三度的小登科”大力一推他,紫薇道:“去你的吧!又来啦!你除了这个就不能想点别的?真是癞蛤蟆跳在脚背上--不咬人格痒人!”高明含了一口的食物,停止咀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很久很久,紫薇被看得心头直跳,都有点手足无措了。他道:“思欣,你变得太多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大概你自己一点也不觉得,你要知道,夫妻不是这样的呀!   她看了他一眼,急忙又低下头去,道:”高明过两天好不好?“他不解地摇摇头,道:”我真不懂,思欣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好吧!由你去吧!我不会再勉强你的。   紫薇似乎有点歉意,欲言又止。夹了块鸡肝放在他的碗中。像这样体贴的小动作以前还没有过,所以高明更感到奇怪了。其实他要求那事儿,只是要证明情感是否有变化。   蒙面老人看过出事的现场,以及被击毙的牢头尸体的位置,他已有数。立刻回去对马士英说了,道:“马大人,你的手下之中有内贼。”马士英面色一变,道:“老爷子,自魏公公被赐死之后,我们对待部下仍然极严,他们知道背叛的罪行有多么残酷。”蒙面老人微微摇头,道:“一旦有了反志,不论你有什么严刑峻法,都不足以遏止的。   马士英想了一下,道:”老爷子,您是知道,在您下面的高手,应数韦消保和我的义子马季身手最高。另外的像柳青、麦淼等一类人物,足有二三十个之多,他们都是跟我们十年以上的老人,没有这个胆子蒙面老人道:“而且也没有这份功力。不过马大人放心,老夫不须三五天,就能把这内贼揪出来的”马士英道:“老爷子,这些事全由您放手去做,该怎么作就怎么作,作了之后再告诉我都成,只是不能再有这种事发生了。”蒙面老人的脸更红了,道:“马大人,也不可能再发生类似的事了。”蒙面老人不久来到另一个秘密巢穴,这儿的戒备也十分森严。但自外面看来,也只是一个普通小康之家的住户而已。负责在此率众看守人质的是“雪山豹子”印丰。此刻他自黑暗中闪了出来,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道:“老前辈,晚辈给你老请安哪”蒙面老人道:“不必客套,李贺,你的职责就是把人质看牢,不要出纰漏就算尽职了。”李贺躬身道:“晚生省得,老前辈放心。”蒙面老人道:“我要见见老虔婆,把门打开。”颠着屁股,李贺打开了一个独立小屋的两道铁门,以前在雪山时,不知有多少人对他这样颠着屁股逢迎着。不过对眼前这人物例外,他不以为如此谦卑有失他的身份。这屋于一明两暗,也许是因为屋内有马桶且不是马上倒掉之故,有点味道。蒙面老人当然并非鼻子不管用,而是故作未“闻”。左边暗间床上盘膝坐着一个白发如银的老抠,见蒙面老人进来了,立刻把眼闭上。蒙面老人道:“铁大嫂,他们对你的饮食起居照顾得还好吧?”老抠仍闭着眼,冷冷地道:“你也不必猫哭耗子,作了阶下囚,住的地方加上两道铁门,派出‘雪山豹子’这种人来此看守,却又关心我饮食起居的事,你不以为太可笑了吗?”蒙面老人道:“大嫂,你为什么就不能想开点?不过是一本‘回春刀’罢了!只要你说出收藏的地点,老夫马上老抠很干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道:”你的身手已足够助纣为虐,为民造‘孽’的了,又何必贪而无厌,我说过,那东西早就丢了 2你能放过我就把我放了!不能。你就别来讨人嫌!你害得我们好苦。   蒙面老人面色一冷道:“大嫂,你凭良心说,是铁雨耕和你害惨了我,还是我害了你们?当年不是铁雨耕把高牛品的方子改了三味药,治好了艳华老父的病,艳华怎么突然改变,嫁给高牛品了?你们固然是成人之美,可是你们明知我比高牛品早认识艳华的。   自艳华下嫁之后,老夫即发誓独守终生。你说,是谁害了谁?”老抠道:“不容否认,那时高牛品的武功虽不如你,人品、学识和操行却比你高明。   为人处世,如到了事穷势蹙的地步,就该静下来想想,招致失败的原因是什么,一个人要是成功了,也别高兴太早,也该想想将来的收场如何蒙面老人道:”大嫂,你已到了风烛残年,不修来世,不修你自己,也该为晚辈修修,你有个孙子铁思欣是不是?“老妪陡然睁开眼,冷峻地道:”我们都是凡人,难免做点错事,但绝不能错得太离谱吧?“蒙面老人道:”什么叫离谱?什么又不离谱?老夫一生的幸福全断送在铁雨耕的手中,夫债妻还,这有什么不对?“老妪道:”我说过,不知道刀谱丢到哪里去了!“蒙面老人踱了一匝,道:”我想,在某种情况之下,你一定知道放在何处的。那就是把你的孙女弄来陪你,让你们享受天伦之乐“老抠气得发抖,道:”老贼你敢!“蒙面老人道:”附带我还要告诉你一件喜事,你的宝贝孙女,未婚怀孕,已生下一个男婴,将来你们祖孙及曾孙三代在此团聚,倒不会寂寞了!“猛然一震,老妪道:”老贼,你说的可是真的?“蒙面老人笑笑道:”大嫂,好在三天以内我就把她和她的孩子带来和你同住,见了面你不就明白了?“老妪愣了一会,讷讷道:”那个混帐小于是是什么人?“蒙面老人愉悦地负手跟着,似在斟酌,要不要说出那小子的名字,事实上说与不说都差不多,这老姬已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己品尝到快意恩仇的果实了。他道:”大嫂,这小子一定不会使你失望的;除了不负责任之外,哪一方面都不错。   老妪冷冷地道:“你不用幸灾乐祸,如果是一件美满的姻缘,你老贼也不会告诉老身的,我干了一辈子驴经纪,还不知道驴子的脾气吗?”蒙面老人“啧啧”连声地道:“大嫂,铁雨耕一生以诗、医及‘回春刀法’三绝萤声武林,倍受同道尊敬,想不到他的老妻的谈吐竟是如此的粗卑!”老妪道:“这你就不懂啦!在这种环境中,见人说话!像你这种假斯文,在我面前酸什么呀?你肚子有多少墨水,还能瞒过老娘吗?   摊摊手,蒙面老人道:”大嫂,我是为你着想,这把子岁数了!在这臭烘烘的小屋子里,数着时辰熬日子,个中滋味不问可知,大嫂,你为什么老是死心眼?   大声地挥手像赶鸡赶鸭似的撵他走,道:“你老贼的心眼里,才会整天出坏主意,为虎作张,你为什么就不想想自己的行为?凭你在武林中超然卓绝的身份,有什么理由老来变节?老贼,回去好好想想,现在知道你在这儿的人,绝对不超过十个,打退堂鼓还不算太晚。”蒙面老人微微愕愣了一下,道:“大嫂,想知道你的孙女婿是谁吗?”老妪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不吃这一套。”走到刚刚门外,蒙面老人道:“那小子是高牛品的独子高明。   说完,带着一串怪笑出去了,不久传来了铁门落锁的声音。铁老夫人木然地静坐了很久,喃喃地道:”果真是高牛品的后代,这老贼正好逮到了报仇的机会,这档子事儿是实非虚,八九不离十儿“此刻高明刚自江、李、孙等新迁的住处走出不远,又在废园附近遇上了左护法。左护法知道自己未必是他的敌手,内心憋着一股闷气非试试看不可。迎面一站,道:”高明,我看你有点不大顺眼,你敢不敢到废园来?“无奈地笑笑,高明道:”看在宫帮主的份上,就算我看你不大痒眼,也得将就了!我还有事,没有闲工夫逗着你玩。“左护法冷笑道:”我看你就会穷咋唬,事实上你是眼高手低,稀松得很。“高明笑笑,掉头就走,左护法又迎头拦住,道:”姓高的,你如果就这么走了,那就是尿泥做的,妈的!你有没有种?“高明道:”还是那句话,看在宫帮主面上,我不和你计较,不过在下有一言奉劝,想在武林中闯金儿,出风头,像你这样死乞白赖地可不成!“左护法道:”进来吧!我有话对你说。“站着不动,高明道:”就在这儿说吧!“左护法已进入园内,道:”姓高的,如果你想知道铁思欣的一些秘密,可别放过这个现成的机会。“高明不吃这一套,反而扭头而去,左护法大声道:”你知道现在和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谁吗?你不是见过宫紫薇了吗?“高明突然止步,然后缓缓转身,左护法见他停下来,又不出声了。   他知道高明一定会进来的,果然他站了一会进入废园,道:”有话就说吧!“左护法道:”我想掂掂你的斤两再说。“斩钉截铁地,高明道:”不是我狂妄,也不是我自负,你实在不是对手。这虽是实话,听起来却不悦耳,是不?   左护法以粗鄙的语气道:“高明,你知道我对你有什么看法?背搭着手尿尿--不甩鸟!”这当然是贩夫走卒,俗夫伦子的下流话,但为了一个“情”字,他都说出来。   轻蔑地笑笑,高明道:“这种话出自一位护法之口,我不得不为宫帮主抱屈”但左护法已拔刀攻了上来,此人的特长是出刀快,爱用险招,高明当然不会太大意,拔刀接下,为了教训此人的口出不逊,连出三招辣招,几乎刀锋不离对方的咽喉。左护法不遗余力,妒火攻心,试着只攻不守扫出两刀。   绝对意外的是,在不守而攻的情况之下,大约未过三十招,白骨断肠刀淡红光焰乍现,“嗤”地一声挑开了他的左袖,刀已平放在他的左肩上。无边的绝望和悲忿,震撼着这个心地偏狭的左护法,身子瑟索微颤,刀已垂下,道:“姓高的,为什么还不杀?   高明收了刀道:”在下根本没有杀人之心。现在可以说了吧?   左护法看了他一会,在他的意念之中,仍然无法驱散那种嫉妒,所以他要弄清一件事,也就是说,要弄清了这件事,他才能决定要不要说出那件秘密。他漠然道:“你和这个铁思欣在此重逢,也就是她生了孩子之后,你们有没有好过?   高明道:”这是别人的隐私,你有什么资格过问吗?“左护法道:”你要想知道一个大秘密,就非说不可。再说,这种男女居室之事,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高明道:”笑话!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件事?“左护法道:”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想知道一个大秘密。“高明考虑一下,道:”自这次重逢,我们还没有过左护法目注天空,道:“为什么?”高明道:“我有什么理由告诉你这些?”左护法仍然凝望着黑暗的天空,道:“前一问题能回答,这一个没有必要保留,除非你不想知道那个秘密。”高明道:“你有没有秘密,也只有你自己知道而已。”左护法道:“我就算不是正人君子,也不至于那么下作。”吁了口气,高明道:“因为她总是找理由推三阻四,所以迄今还没有”左护法的眉头轩了几下,颇有点眉飞色舞的神态,道:“现在我还要问你一个问题”高明道:“我不准备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了。”左护法道:“你会的,因为这和那个秘密有关。试问,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和你燕好?夫妻间都有了孩子,那种事绝对不只三五次了吧!要说是生孩子的痛苦使她裹足不前,那也是极少数中的例子,而且也是暂时性的,这一定有个原因吧?   冷冷一笑,高明道:”连我都不知道。“收回目光凝注在高明的脸上,道:”我知道,而且可以告诉你“那似笑非笑的暖昧表情,高明觉得很不自在。高明道:”你会知道原因?恐怕你要胡扯了吧?这可能就是你套间了半天的最终目的吧?“左护法道:”她不是铁思欣,她是宫紫薇“说了这话一瞬不瞬地望着心身震动的高明。   这话虽是突如其来,却有其可能性,立刻使他不以为是胡说八道的。可是,高明在这次重逢之下,迭遭疏远和拒绝,而他一直未往这方面去想的原因,正是因为她背了个孩子。如果她不是铁思欣,孩子怎么会在她的身边?   高明讷讷道:”有什么证明她是宫紫薇而不是铁思欣?如果是真的,铁思欣哪里去了?而铁思欣生的孩子怎会在她的身边?   冷冷一笑,左护法道:“其实这些问题都不难回答,她不和你接近,这就足以证明她不是铁思欣。至于铁思欣去了何处,我不敢胡说。假如要我来猜,即使她没有死也必然在生死边缘上挣扎,所以孩子才会在紫薇身边。这可能是托她代为照料,也可能另有原因。   这些话高明几乎全信了,想想她的表现,的确极似宫紫薇,如果是铁思欣,即使她身体不适,不能行夫妻之道,也绝不会打他的耳光。   但他不便在左护法面前承认这件事,况且现在也言之过早,他道:”谢谢你的直言,事情是不是这样,还要回去印证一下才知道,就此别过“抱抱拳,一鹤冲天,并非往上直冲,而是斜冲出四五丈高,在断垣上一垫足,再一射又是五六丈远,左护法想跟去看看效果如何,可惜他的轻功还差一截,不久就追丢了。   高明顺便带回一些酒菜,其中有几种是铁思欣极爱吃的。现在二人对坐在炕上,天又要下雪,正有”绿蚁新酷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况味。只是这辰光,高明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斟上两杯酒,端起杯子道:”思欣,干一杯!今夜我们要重温旧梦,在我的感受上不啻洞房花烛“。紫薇白了他一眼,道:”休想!“高明道:”思欣,一定是生产生怕了吧?说说看生产是怎么个痛苦法?你还记得那收生婆是什么样子吧?   紫薇道:“你们男人只知道兴之所至,予取予求,哪知女人的难处?那痛苦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至于收生婆嘛 2我当时痛得头晕眼花,只觉得有人走来走去,也没看清。   高明道:”思欣,当时只有一个收生婆在侍候你吗?“紫薇道:”还有个小红,哎呀!我都快死了,哪会去记住有些什么人?“高明道:”没有一个老尼姑吗?“紫薇讷讷的道:”老老尼?我不大清楚哼!要你去生孩子试试看,你还会那么清楚吗?“高明笑笑道:”不但奶妈说你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连我也以为你的腰身还和一个黄花闺女一样。“微微一震,紫薇看了他一眼,急忙收回目光去夹菜,高明道:”思欣,这些菜看之中你最爱吃几种?“紫薇道:”酱牛肉和炒肚丝“冷冷一笑,高明道:”如果不是我健忘,以前的铁思欣最爱吃醺鱼和粉蒸肉,想不到生了个孩子,什么都变了,连丈夫都不要了“紫薇不敢抬头,却知道他正在凝视着她,内心一紧张,连夹了两次醺鱼都掉在炕桌上,手也有点抖哩!深深地吸口气,高明平息一下激动的情绪,道:”请告诉我,宫姑娘,铁思欣和小红在什么地方?她生的孩子怎么会在你的身边?   宫紫薇虽知已无法狡辩,却突然面向窗口,冷冷地道:“你是发的什么疯,硬把我当作了姓宫的,怎么?就因为一二十天不碰女人,就什么也不对劲了?   高明冷笑道:”别再演戏哩!这一套在那莽林古洞中,你都表演过了!宫紫薇,告诉我思欣在什么地方?“她大声道:”我不要和你夹缠了!你要是非把我当作宫紫薇不可,那也是你的事!不过我要告诉你,我本来想在十天之内给你,这么一来,我又不考虑了!“他抓住她的肩胛,把她的身子扭了过来,道:”不用装模作样了!是你们‘渔帮’中的人告诉我的,他们绝不会把女小帮主看走了眼的。   她大力撩开他的手,道:“你是个没有良心的男人,一旦没有那事,你就现了原形,人家都说太重视这种事的男人十之八九靠不住,也就是‘好色者多为君子,好淫者常为小人’的道理她说着就气”呼呼“地下了炕,到了外间,接过奶妈怀中的孩子,到对面暗间中闭上了门。高明想想左护法的话,再印证一下这女人的行为,应该是那么回事,思欣总不会连爱吃的菜看都不爱吃了,何况思欣就从未打过他一个耳光。而在那莽林古洞处,宫紫薇就有过那种泼辣的举措,只可惜他一直因为有个婴儿在身边而末想到宫紫薇身上去。如果这女人包藏祸心,非但思欣和小红的生死大有可虑,连孩子在她的手中也不能放心,想到这儿立刻下炕,来到外问。奶妈呆呆地站在外间,见高明心事重重地走出来,苦笑着指指对面暗间内,意思好像是说:夫人在生气,把孩子抱进去了高明作了个手势,比划了一阵,奶妈懂了他的意思,敲敲门道:”夫人夫人孩子要吃奶了开开门我要喂奶了夫人夫人开门哩屋内没有声音,奶妈又叫了一阵仍是一样,高明要弄碎了这两扇门那太容易了,但他伯惊吓了孩子,绕到窗外弄破纸向内望去,哪有人影!高明心头一凛,立即上了屋面,首先手打凉篷四下望去,夜已降临、灯火参差,明灭不定,看不了多远,自然没有看到宫紫薇了。   如果这女人另有居心,这孩子就危险了。其实他耽心铁思欣和小红远超过孩子。可是孩子毕竟是他的骨肉,也是思欣的骨血,在思欣生死不明的情况下,孩子的安全无比的重要。   他四下寻找,直到深夜。只好通知江、李、孙等三人协助。   李贵道:“他奶奶个熊!那天俺要说穿了这档子事儿,俺师兄和孙猴子挤眉弄眼地不让俺说,这下子可大发了!金林这么大,到如里去找?真他奶奶地吃肥走瘦哩!   孙猴子撞了他一下,低声道:”小李,娘格细皮!这是什么时候,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江川道:”废话少说,我们马上去找,子时正到此聚头,如无消息再分头去找。老弟,你说说看,能不能猜出个方向,也好缩小找寻的范围?“摇头叹气,他道:”如果遇上‘渔帮’二护法,一定要问问他们,这秘密是左护法告诉我的。“李贵道:”那两个杂碎阴阳怪气地,也未必会说。奶奶地,他们说出这秘密,八成也没安好心。   孙十道:“小李这话也有几分道理,那两个护法似乎不希望宫紫薇和高大侠在一起,所以他们说的秘密虽是实情,居心却极是不善。尤其是那个左护法,似乎此人对宫姑娘也有野心高明深深点头,道:”孙兄说对了!那左护法八成在暗恋宫紫薇,要不,应该不会那么激烈冲动的。“抹抹清涕,李贵道:”他奶奶地!也没尿泡尿照一照他那份德性,姥姥不亲,舅舅不爱地
上一章快捷键←)| 回到目录下一章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