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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2
 贝相天看着拓拔刀,说道:“铭剑传书说道你们在竹帮和黄飞鹰曾大战了一场,你详细的把过程说一下。”   拓拔刀用他简练的语言将事情的始末向众人说了一遍,片刻,贝相天却皱眉说道:“神仙散与蚀魂水均是扶桑毒物,苏谷怎么可能会有,难道是黄飞那老匹夫暗中与扶桑勾结?还有,以逆风的高明怎会发现不了,我觉的里面恐怕不会像表面那么简单。”   尉迟敬一也说道:“我也是这么想,咱们应该是旁观者清,竹帮以后还少不了动荡啊。”   周锦涛点头后,说道:“不仅竹帮,整个禹国都表现出一种浮动,前些日子与魏国交战,未占丝毫便宜。两位王子却在这时还为王位之争闹的不可开交,恐怕他们得到之后,得到是一亡国的王位了。”   任风此时插嘴说道:“那少主不正好从禹国下手么?”   贝相天瞪了任风一眼,说道:“大人门淡话,小孩插什么嘴,吃你的饭。”   任风本还想反驳,但又低下了头,钱孝忠一笑,说道:“小风说的很对啊,再说小风也不小了,当家的也该让他接触这些了。”   邹云也说道:“对啊,小风的武艺也有所小成了……”还未说完,便被贝相天瞪了回去,贝相天说道:“我总觉的风儿还小,待他再长大一些再让他接触这些吧。”   拓拔刀猛然拔出“破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挥向任风,在座所有人包括任风自己都未想到拓拔刀会突然发难。任风感到四周的空气好似有重量似的向自己压来,以前所有学过的招式都感到那么无用,但内心处的一种本能让他用尽身体内最后一丝力量将身边的刀拔出,拔到一半,拓拔刀手中的“破军”便已来到面前,只感觉到额头已有冷汗流下。   “呛”,拓拔刀将“破军”插回刀鞘,坐回原地,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说道:“是时候了。”   众人看向任风,他正将额头上溢出的汗水擦掉,他手中的刀无力的落在地面上,但刀身已有半截抽出,众人均知拓拔刀的意思了。虽然以任风的武功对上拓拔刀毫无胜算,但并不至于如此,只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拓拔刀事先用强劲无匹劲气压过去,换作一般人早已崩溃,而任风尚能拔出半截刀身已属不易。任风也是聪明之人,见状也知道拓拔刀的用意了。   贝相天闭上眼睛,似是回味刚才的那一幕,接着睁开眼,颇有深意的看着拓拔刀。   众人看到贝相天看向拓拔刀的眼神,便已知道贝相天的想法了,果不其然,贝相天说道:“虽然小刀还是像以前一样少言寡语,但刀法绝对在你父亲在你这个年纪之上,真是怀念当时你父亲手中的‘破军’啊,幸好他有个好儿郎,让我二十多年后再一次领教‘破军’吧。”   拓拔刀撕下一大块鸡肉,填在嘴里,片刻咽下,将面前的酒壶抓起,痛饮起来。贝相天亦是如此。其余众人均知道一场精彩的比斗马上就要开始了,而最兴奋的莫过于任风了,他还从未见过拓拔刀出手,迫切想知道“破军”在拓拔刀手里的威力。   贝相天与拓拔刀走出亭外,站开,其余众人一字排开,在离两人三丈距离的地方停住,任风本想再站近些,却被尉迟敬一拉住,并往他耳朵里塞进衣片,他才想到他义父的成名技艺,忙塞紧些。   贝相天与拓拔刀已对峙起来,凛冽的山风吹的两人均是衣诀阵阵,贝相天已将“水吟”拿在手里,大战一触即发。   破风声起,拓拔刀手中“破军”连刀鞘一起攻向贝相天,待刀尖来到面前三尺时,身影晃动,贝相天已在拓拔刀的眼里消失,拓拔刀前进之势不变,挥刀上扬,刀鞘随势飞出,直追已腾身而起的贝相天。贝相天手中铁笛下压,将刀鞘震开,随即卷起“呜呜”声响,追在拓拔刀身后。拓拔刀来到悬崖边上,猛然转身,整个身子像是融入“破军”般,化作一体,迎向急速飞来的贝相天,竟是以硬碰硬。   两人均是闪电般连出数招,招招毫不留情,错开,拓拔刀将“破军”反握,随即又攻上前,翻起层层劲浪,将贝相天卷入其中。贝相天闭其锋芒,后退一小步,立即将手中“水吟”直送至拓拔刀的面前,刀势立即滚不下去。拓拔刀松开握刀的右手,变成双手握刀,全力施展“破军”的特点,如同千军万马般一直杀向前方。贝相天眼里露出欣赏之意,旋又露出斗胜之心,“水吟”如同有生命般在手中旋转,上下翻飞,每次均将拓拔刀的攻势化解。直看的任风等人大呼过瘾。   贝相天毕竟要比拓拔刀多上将近三十年的功力,将拓拔刀用力击退,自己翻身飞上峰顶的亭子,手中“水吟”已放到嘴边,所有人都知道名震天下的“月魔曲”会立时吹响。尉迟敬一、任风等人均运起内力,以抵抗这让人魂破的曲调。拓拔刀双脚站住,刀锋直指亭上的贝相天。   笛声起,幽怨、怅然之声隐隐传来,虽声音不高,却如同在自己心里吹奏一般,声声直指内心最脆弱的地方,种种不忿、悲伥之意在心中升起,不由使人产生一种气馁的感觉。拓拔刀强压住内心的动乱,凝住心神,全力对抗从贝相天笛中吹出的蚀魂之音。   贝相天丝毫没有减弱的动向,一股股劲气从笛中传出,如同刀锋般,直冲拓拔刀,拓拔刀身在狂暴的声音的中心,受到的冲击要比其余之人强大的多,且贝相天大部分的真气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让他不能竭尽全力消除笛音对他伤害。鼻中已流出鲜血。   任风虽不是贝相天的攻击目标,但那阵阵笛声仍不断涌向他的内心,他虽然早已知道义父的厉害,只是到亲身经历后才真正体会到“月魔曲”的高明,他已将全身置于一级戒备状态,仍觉的心里像是有千万条蚂蚁一般在不停的蠕动。尉迟敬一已发现任风的异常,将左掌按在任风的背后,沿着手掌传过去,任风直觉的好像是夏天吃了冰块似的感觉,舒服至极。   拓拔刀依旧在死死的在亭前强撑着,尉迟敬一与周锦涛等其余三位寨主无不对拓拔刀产生佩服之意,若换作自己处在拓拔刀的位置,早已趴在了地上。片刻之后,拓拔刀再也支撑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倾倒在地。尉迟敬一等赶紧飞身向前,扶起倒地的拓拔刀,贝相天也从亭上飘下,来到拓拔刀旁,为他把脉,拓拔刀已昏迷,片刻,贝相天说道:“不碍事的,只是心血翻涌过快,经脉未损,调养几天便可恢复正常。”   见尉迟敬一将拓拔刀背在身上,又说道:“不愧是‘破军’的后人,不愧是我紫藤山庄的后人啊,很久都没有出手这么重了,真没看错他,你们不他背下峰吧,我再坐会。”   七日后,黑风寨后院。   拓拔刀手中“破军”狂舞,将对面的任风手中的长刀震落,拓拔刀收身立住,说道:“拣起来,再来。”   任风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俯身拣起被拓拔刀震落的长刀,摆个架势之后,便向拓拔刀攻去,每一刀均是用尽全力,但对于拓拔刀却造不成一丝伤害,甚至并不能使他后退半步。十招刚过,任风手中的长刀再一次被拓拔刀击落,自己喘着大气,坐在地上,这已经是他今早第十二次被拓拔刀将长刀从他手中打落。   拓拔刀也不再强迫任风,自己回到石桌前坐下,为自己倒满一杯水,随即又招呼任风坐下,任风大喜,从地上一跃而起,来到石桌前,端起水壶便仰口大喝。   此时贝相天从院外走进,看见任风满身汗水与泥土,笑着说道:“怎么样,风儿?我给你请的师傅还不错吧。”   任风放下水壶,看了看拓拔刀那张几乎表情不变的来年,笑了起来,说道:“非常好,我以前从来没有觉的像现在这么充实,这两天风儿从大爷这里学到了很多东西。”   贝相天一笑,向拓拔刀说道:“你来黑风山已有数日了,该到干正经事的时候了。”不等拓拔刀说道,接着说道:“振戟两个月前才从这里离开,在这将近半年的时间里,他将黑风寨的兄弟们重新编排组织,共收编了三万五千人马,其中可调动两万五千人随时开赴战场,八千骑军,剩余为步军。你的任务你也知道,便是将这三万多人调教成真正的士兵,而不是占山头的绿匪。”   拓拔刀将刀擦完,说道:“那就从明天开始吧,贝叔叔最好把几位锋将、寨主以及大小统领召集在一起,晚上我们要部署一下了。”接着将“破军”扔给任风,说道:“你用‘破军’,再来。”   任风舔舔嘴,将“破军”拿在手里,站在空地上,等着拓拔刀,拓拔刀将任风原先用的刀拿起来,掂了掂,便摆开架势。   贝相天一拿水壶,竟空空如也,随即放回桌上,大声说道:“开始吧,风儿。要给义父争口气,义父在一旁会帮你的。”   任风有了贝相天的支持,更加斗志昂扬,挥动手中的“破军”,向拓拔刀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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