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了,我终于又来到了这燕州城城楼!”
轩辕大帝登上城楼,不由得一阵感慨。
分宾主坐下,轩辕大帝环视左右道:“按照二十年前的规矩,今天怎么赌可是由我定,却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已经找到了轩辕九州。”
轩辕洪朗声道:“轩辕太祖有事云游在外,这等小事,全交给我做主了。今天就由我和你赌一把如何?”
“哈哈哈!”纳兰大帝大笑,“二十年前我败给轩辕九州,你以为任谁都可以胜过我吗?你要赌也不是不可以,你可知道今天的赌注是什么?”
轩辕洪脸色丝毫不变,道:“当然知道。我若输了,燕云十六州尽管拿去,却不知道纳兰大帝可又记得自己的赌注。”
纳兰大帝道:“自然不会忘了。今天我以我大匈国最漂亮的公主纳兰容芳做为赌注,你若赢了,就将容芳拿去吧,做奴做婢悉听尊便。”
轩辕洪看了纳兰容芳一眼,道:“公主美丽高贵,我又怎么可能拿她做奴婢。如今我后宫空虚,倘若我侥幸赢了,却是一定要将容芳公主娶进宫中,做我的容妃。”
纳兰大帝道:“如此,就开始吧。今日我们采取三局两胜制,这第一局摸牌九,比大小。但我们并不将牌九摊出来,只是互相估摸对方的牌九,每次出资一定数额,也可以高出对方,以两个时辰为限,赢得多者为胜。有时,即使自己拿着的是小牌亦是可以出大资,让对方不敢跟,我称之为吹牛。”
轩辕洪道:“既然规矩是由纳兰大帝定,我自然遵循。”
吩咐人拿来一副牌九,乃是京城宝石斋出品。轩辕洪手一伸道:“大帝请验!”
纳兰大帝手一挥道:“不用了,如果在小小牌九上也做手脚,岂不辱没了大夏朝。”
分宾主坐定,洗好牌后,轩辕洪和纳兰大帝各拿到一副牌,轩辕洪道:“你是客,你先说。”
纳兰大帝将身边的一部分筹码往桌子中间一推说:“我拿到了一对,少说也要来个一百万两。”
轩辕洪将手中的牌摊开,无奈地说:“我只拿到个三点,这一把我不跟。”
纳兰大帝哈哈大笑:“你还有三点,我手上却是个弊十呀!”
轩辕洪瞪大了眼睛,随即道:“有趣有趣,果然是吹牛,妙不可言。”
虽然轩辕洪没有跟,但按照规定,他还是要缴税一万两。
……
赌局进行着。
“不跟!”
“不跟!”
“不跟!”
……
第十三把,轩辕洪又将牌摊开道:“不跟!”
纳兰大帝脸上的笑容大盛道:“你把把都不跟,缴税也要把你缴死呀。”
轩辕洪脸上亦是挂着笑容道:“我是稳中救胜,不拿到大牌是不会跟的。”
……
第十八把。
轩辕洪,将一个十万的筹码往桌子中间一丢道:“把把都不跟,也太说不过去了。然后,我再大你一百万。”他又将一个一百万的筹码丢在桌子中间。
“看来,你是拿到一副大牌了,正好我的牌也不小,这一百万我跟了,并且我也再大你一百万。”
“这一百万我跟了,另外我大你五百万。”
“五百万是吧,我跟了。”
一亮牌,纳兰大帝是一对屏。轩辕洪失笑道:“一对呀,也值得跟个五百万了,可惜我也是一对,比你刚好大一点。”轩辕洪的牌是一对板。
一下输了七百万两,纳兰大帝却并不在意,道:“真是一对冤家牌,输个七百万也说得过去了。”
赌局一把一把地进行着。
又轮到轩辕洪说话了:“三百万。”
纳兰大帝道:“三百万,太少了!我跟!另外大你一千万!”
轩辕洪盯着纳兰大帝道:“大帝是胜券在握呀!”
纳兰大帝道:“也不能说胜券在握。眼看一个时辰就快到了,不冒险不行哪,我现在的资本比你刚好就少这三百万,只好偷偷鸡了。”
“好吧,就让你偷个鸡!”轩辕洪将牌混到那一堆牌中间。
纳兰大帝却把手中的牌摊开来,道:“我又是一个弊十,你不会比弊十都小吧。”
轩辕洪脸色顿时变了,他愣怔片刻道:“大帝,你果然是又偷鸡呀!当心,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
“啊哈!这次我可不是偷鸡呀!”纳兰大帝大笑道,他笑纳了轩辕洪的一千万。
……
“轩辕洪,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我的资金比你多五千万,如果我把把都不跟,你一样是输,但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做。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你们大夏朝富得流油,不要输个几千万两银子就跟死了老子似的。”
“大帝,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轩辕洪站了起来,怒道。
纳兰大帝哈哈大笑,道:“坐下!坐下!开个玩笑嘛。”
赌局又进行。
“一百万两!”轩辕洪道。
“一百万两,另外大你五百万两。”纳兰大帝也直截了当地说,已经有人替他将筹码数到桌子中间。
“五百万两是吧,另外我再大你五百万两。”轩辕洪皮笑肉不笑道,“难得摸到一副好牌,我怎么可以放过你。”
“哈哈哈!五百万两是吧,我再大你一亿五千万两。只要这一把你赢了,这一局你就赢了。”纳兰大帝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手上自得地摸着下巴上的胡子。
轩辕洪紧紧地盯着纳兰大帝,冷笑道:“一亿五千万两,你还真豪气,这一把你甭想偷鸡。一亿五千万,我跟了。”
轩辕洪的话音刚落,纳兰大帝的脸色就变了。轩辕洪得意地说:“纳兰大帝,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注意你,每当你拿到一副低于八点的牌时,你就会习惯地摸一下胡子,你说我说的是呀不是。虽然我手上拿到的是一对,但我相信,我有八点也能赢你,你亮牌吧。”
纳兰大帝脸上的表情极为难看,他缓缓地拿起牌,缓缓地摊开。这时,众人都是聚了过来,看着他的牌。
轩辕洪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叫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一对天?”
纳兰大帝轻蔑地一笑,道:“轩辕洪,你的赌术比起你爷爷轩辕太祖真是差太远了。从一开始,我就故意制造成这个每当拿到一副低于八点的牌时就摸胡子的细节,就是要引君入瓮。好吧,你把这些兑换成现银吧,想你大夏朝国库充实,这么些银子也是能拿得出来吧。”
“自然,纳兰大帝,这还只是一局而已,莫要得意得太早。只要赢了另外两局,燕云十六州还是在我大夏朝手里,三亿两银子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