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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
“杨大哥,杨大哥。”丛少阳身背叙子见气踹吁吁地闯进院子。 杨云聪、水灵及母亲李氏闻声而出,“主人背的谁?累着了吧。”水灵跑到跟前挥袖替丛少阳擦拭着脸。 由于一路没有停歇,丛少阳到现在还是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是叙大哥.” 水灵一阵惊喜,“是叙大哥,他拿到水灵珠了,太好了!水灵以后就可以好好保护主人了。” 惜月目不转睛地盯着水灵,由心底称赞她的美,便用手指在丛少阳肩上一戳,一脸的不服气“喂!她左一个主人右一个主人的,真让人听的起鸡皮疙瘩,她是谁?”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水灵。是我” 未等丛少阳把话说完母亲李氏截然道:“她是大娘的儿媳,我是少阳的母亲。”母亲好像不太喜欢惜月,说话很不客气。 惜月一怔,坚强的外表掩盖不了内心的失落,莫不关心对丛少阳道:“原来你已有妻室!小奴,走!”临走时不停回望着杨云聪。 “惜月姑娘”丛少阳准备追随而去,不料被杨云聪叫住,“早就让你别去招惹这古灵精怪的大小姐。” 丛少阳也不再追喊,赶紧让杨云聪替叙子见解开穴道,叙子见穴道解开,丢下一句感谢的话急匆匆准备起身飞去,丛少阳知道他是要再去夺水灵珠,赶紧阻挡道:“叙大哥万万不可,那三名恶人已经很难对付,再加上那申如晏如雪上加霜,他那子午剑的威力,你也十分清楚。” “为了天下苍生,水灵的生命,我姑且一试。”叙子见坚决道。 听说丛少阳说叙子见此去凶多吉少,水灵很是担心,微笑道:“如果为了我要叙大哥前去冒险,水灵愿意舍弃生命。” “水灵你哎!”叙子见矛盾的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是决意前去。 突然!背上之剑颤抖不止,只听咔嚓一声脱鞘而出,飞向高空,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剑中传出,“子见” 众人惊讶之极,又喜出望外地静观其变。 叙子见立马下跪参拜道:“弟子叙子见拜见云长老。” “子见,凡事皆不可强求,听这位少阳小兄弟的话没错;三江之水深不可测,就算神功盖世也休想拿到水灵珠;切记!九九重阳之日便是阅剑山庄藏剑阁开启之时,惟有拿到“断流”方可取得水灵珠” “断流?”叙子见不解念叨。 “断流乃神兵利器绝世无双的宝剑,它有斩断江流、阻截湖海之水的能力,故称之断流;在名剑榜上排名第九,藏于阅剑山庄。” “那弟子如何才能拿到断流宝剑,还请长老明示。” “缘,一切皆是缘”话音未落,剑回到鞘中,天空缓缓飘落一张图卷,叙子见接住一看,是阅剑山庄的幽境图,此图乃藏剑阁幽暗之境中成千上万机关的破解密宝,若无幽境图擅闯者必死无疑。 “能否参透幽境图要看你的造化,没有地图任何人休想拿走任何一件神兵利器。”云长老的阵阵回音回荡在耳旁。 “弟子一定不负所望,定将断流拿到手”叙子见叩拜后站起身。 杨云聪不禁道:“原来兄弟是昆仑道派中人,方才所用之术可是千里传音?” “正是!兄弟可真是见多世广。” “昆仑道派以除魔卫道庇佑苍生为己任,在下早有眼见亦有耳闻。”杨云聪呵呵笑道。 丛少阳瞧两人总是以兄弟相称显得十分陌生便为双方引见,一番细说后,大家彼此认识了解,尽管其谈、有说有笑,忽然间,乌云盖顶,笼罩着整个三江镇,很快要大雨淋漓,几人匆匆回到屋里,只有丛少阳如有所思地原地不动,水灵急忙回过头拉住他,道:“主人天快下雨了!”原来丛少阳想起了申如晏的子午剑,暗自道:“如今午时的日光被乌云吞噬,子午剑该会是怎样呢?” 申如晏与童、花、伊三人正斗的来劲鱼死网破,正待申如晏得意忘形之时这突如其来的乌云让他黯然失色直冒虚汗,子午剑失去灵性,如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剑毫无杀伤力,伊柬风一声冷笑,“真乃天助我也,你这盗贼死期将至。”一剑刺出,童元浩接着一飞爪,申如晏一声惨叫,几个连翻跟斗不知去向。花招云有些失望道:“此人不愧为通天大盗,逃命的功夫如此了得。” 三人凝视着江中幽幽绿光,因为江水深不可测,尝尽各种方法始终无法取得水灵珠,最后,由花招云、伊柬风留此看守,童元浩回到马府,放了一只信鸽给易半仙…… 昨日大雨连连,今朝细雨绵绵,这场秋鱼仿佛是人们盼望已久的。不少干旱地区的田园得到缓解人们也饮水无忧,普天下无不庆贺,就连皇宫大殿也是热闹非凡,那些王公大臣一大早就顶着绵绵细雨纷纷拥挤在朝堂大殿之外,无不赞叹这场雨来得及时。众臣欢言笑语议论纷纷,竟毫无觉察到皇帝朱厚璁不知何时亦在其中。皇上也不作声,尽管与臣同乐,身旁的则是吏部尚书夏言,他并不知自己身边竟是当今天子,其目视天空将只手搭在朱厚璁肩上,呵呵笑个不停,随即一首诗脱口而出: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朱厚璁听完此诗,笑呵呵夸道:“夏大人不愧为才子出生啊,好诗!” 夏言笑道:“随口而出,过谦过谦啦。” 听见有人作诗众人都将目光转移过来,眼前的朱厚璁让众臣惊讶万分,个个赶紧下跪参拜,“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上?在哪”待夏言一回首惊呆了,手都麻木了连缩回的感觉都没有,许久,才回过神来,颤抖着跪道:“臣冒犯圣上罪该万死” 朱厚璁却庞然大笑,“夏大人何罪之有啊,平身吧,众爱卿平身。” 众人谢过,平身。只有夏言长跪不敢起,吓满身冷汗,颤抖道:“臣臣不知是圣上驾临,有所冒犯。” “既然是无知,不知者无罪,朕恕你无罪快快平身!” “谢吾皇!” 夏言在朝是严嵩父子最大的敌人,严嵩早就想将其除去以解后患,可夏言为官正直清廉、忧国忧民承受皇上信任宠爱,从未有过不良行为或传言,若要除之实在是无从下手,如今机会来了,严世蕃便借题发挥,奏道:“皇上,夏大人不知礼节胆敢与龙攀肩搭背,实属大逆不道,应该严惩不怠。” 一些与严氏父子接党的大臣也随着奏请皇上要降罪于夏言。 朱厚璁早就听过严氏父子专权结党的事迹只是毫无凭据,唯有暂搁一边,如今见这父子又想借题发挥,企图陷害忠臣,便大喝道:“严世藩!你究竟想怎样,朕说得很清楚,此事就此作罢,难道你非要朕说出当年太祖皇帝还与草贼有过把酒狂欢、称兄道弟之事来你方可罢休吗!” 严世藩与那些自成一派的大臣立马下跪磕头认错道:“微臣知罪,请皇上降罪。” 见事不妙严嵩立马挺身而出,奏道:“皇上息怒,这些人小题大作虽有罪,可这也是替皇上的龙威着想,念在他们是初犯还请皇上开恩。” 朱厚璁目瞪众人一眼,轻哼一声,“上朝!” 朝堂之上朱厚璁面如灰土毫无表情,可想是为方才之事不悦,众臣朝拜后各站两旁,朱厚璁冷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一大臣奏道:“皇上,为臣收到加急捷报,说昨日一场大雨平息了太原、霍州等地半年以来的旱灾,百姓饮水无忧,田园有水灌溉。” 听了这个捷报,朱厚璁原本冷漠的表情才有所好转,“这倒是个令朕爽心不忧的好消息。” 夏言紧接着奏道:“臣也有急奏。” “夏爱卿,请奏。” 夏言掏出一份奏折,道:“这是太原、幽州、靖州、灵州及各个县衙官员的联名举荐书,请皇上过目。” “既然是举荐书,那就是好事,夏爱卿大声念出来。”朱厚璁脸上又多了一份惊喜。 夏言照着举荐书一字不漏地念了出来,原来,丛少阳、杨云聪拯救灾民一事轰动成千上万百姓,得到万人拥戴。这些百姓联名向各州各县推举二人,希望能得到朝廷的认可给予加官进爵。待夏言念完后,朱厚璁大喜,“我大明朝有此爱民如子,何惧天灾,何来民忧,来人!拟旨。” “尊旨”拟旨官道。 “太原、幽州及各大州县的官员为我大明朝举荐栋梁之才有功,各赏黄金百两,布帛千匹;另外再拟旨一份,宣丛少阳、杨云聪二人进京面圣,朕要好好加封,顺便鉴赏鉴赏这二人。” “尊旨” 夏言跟一班忠臣立马跪拜道:“此乃我大明之福,皇上圣明啊” 严嵩深知丛少阳、杨云聪二人若为官必将是自己的心腹大患,绝对不允许此事得逞,立马奏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草率,如果行善事就可以讨个官做,那设科举又意义何在,十年寒窗又何苦,所有要想当官的人都多做善事罢了,然而,那些有文有才之人岂不是无用武之地,国家如何富强,皇上三思。” 朱厚璁觉得严嵩之言也是无理,但赏罚总要分明以定人心,犹豫之下,不料,身旁的太监俯身嘀咕道:“皇上,该服用仙丹了,云空道长还侯着呢。”话下便朝严嵩点头示意,可想而知这太监是严嵩的内应。 “仙丹!对对对,朕差点望了。”朱厚璁交代严嵩代理朝政,自己迫不及待地跑去所谓的“炼丹炉”。 下面的忠臣见皇上如此沉迷道教、秃废朝政不由摇头叹气,却又无可奈何。云空早早就等候在丹炉旁,见朱厚璁匆匆赶来,急忙行礼后递出一粒丹丸,朱厚璁拿着丹丸并不马上服下,反倒有些厌恶,“道长,这种丹丸朕服用了大半个月不见有任何神效;到底天帝殿何时完工,朕可等不及了啊” 云空稍作沉思一声长叹,摇头道:“皇上,恕臣直言,臣刚收到汇报说紫云山山顶蹦跨,不少劳役工葬命。” 朱厚璁脸色大变,失望至极,“这这如何是好,道长可要替朕想想办法啊。” 云空早已胸有成竹,道:“皇上放心,虽没了天帝殿,但有一个更神奇的宝物可让圣上立马心想事成。” “道长速速道来,别拖三捺四的,朕可没有耐心了!”朱厚璁有些恼火道。 见皇上面露怒色,云空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说道:“天下间有一颗名为水灵珠的宝物,它凝聚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有年年益寿、永保年轻的神奇效果,此物如今就在三江镇” “那还等什么?速速给朕取来啊!”朱厚璁心急如焚。 云空安抚道:“皇上,慢慢听贫道细说” 朱厚璁自知如此神物岂能轻而易举说拿便拿,想想看才稍微静下心来,轻声道:“道长尽管说,朕洗耳恭听便是。” 云空微微点点头,道:“水灵珠现已沉入江底,江水深不可测凡人绝不可能得到,唯一的办法就是取得阅剑山庄一件名为‘断流’的宝剑,此剑可分江断流水,有此剑在手便可轻而一举地拿到水灵珠。” 听了云空的取宝之法朱厚璁并不感到喜上眉梢,反倒是愁眉不展、忧郁不定,沉没许久才说道:“朕虽坐拥整个天下,惟独这以剑卫道、框扶正义的阅剑山庄;降妖除魔、卫护人间的昆仑道派;还有江湖中消声匿迹,魔邪修身、危祸人间的绝情宫。这三大教派让朕无可奈何,他们几乎与人间隔绝,毫无踪影可寻,就是管也管不了,朕真是爱莫能助,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句话若是平常人说出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如今却是从主宰着天下的皇上口中说出,无不让人感叹,可想而知这三大教派是何等的神圣或神秘莫测。云空却不以为然,把握十足地道:“圣上管不了并不代表就没人管得了啦。” 朱厚璁显得有些欣喜,道:“哦,莫非道长已有人选?” 云空有几分得意,胸有成竹地道:“椐贫道所知,在淑妃娘娘十八岁那年曾经救过阅剑山庄庄主夫人杨琼楼一命,所谓救命之恩大于天,只要娘娘在九九重阳之日赶到阅剑山庄借剑,定不枉此行。” “竟有此事!”朱厚璁惊喜之下,又有些怀疑,“道长!此事可属实?” “圣上别忘了贫道乃昆仑修道之人,再说,天子跟前岂能谎言。”云空十分肯定道。 朱厚璁大喜,急忙要求移驾轩辕宫,刚起身又坐了回来。 “圣上,有何不妥?” “唉,朕忘了淑妃已前往灾害地区视察民情已有个多月,至今未归。”朱厚璁显然有些茫然。 云空心机一动,立马道:“圣上不必忧心,只要您给淑妃娘娘书信一封,由贫道亲自转交,定在重阳之日前赶往阅剑山庄。” 朱厚璁大喜,“道长亲自出马朕大可放心,好!待道长取回水灵珠之日,您就是我大明的第一位国师。”狂喜之下书信一封,递给了云空。 云空叩别圣上,回到自己寝宫准备好一切,接着一阵风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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