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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王雕
这就是以前见到的那个小村庄么? 怒绝杀看着眼前的一座座木楼,虽然刚被那场大雪遮盖了很多风景,但眼前的让自己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几十年了? “你是第一批游戏者吧.” 他的一句话却让正在紧闭着眼睛的舞猛的一愣,随即点点头. “来这几年了?”怒绝杀停在镇口问. “七年了.”舞远走了几步,想仔细看看眼前这个人. “七年了?七年了.好长的时间啊.” “走吧,带你去我家看看.”舞没再理会这个奇怪的人在低声说着什么.拉起他的手.”啊……”舞马上收回了手,两道很深的伤口在手心出现,伤口细的出奇,但血却不断流出来, 你的手,有兵器么?舞看着血一滴滴的流出来却没想着去制止,只是皱了下眉头问. 兵器?她是指这个么?怒绝杀看了一眼自己银色的指甲,阳光下它闪着异样的光泽. 你也是游戏者,但为什么你和我们不一样?你的头发为什么白的? 舞有点紧张的问. 白的?自己的头发白了?怎么可能?怒绝杀拉过长发看着自己的头发出神,因为什么?不可能是因为内功,那个收自己为徒的人不是黑的么?那是因为这鱼!!!银色的头发!是因为那种鱼吧. 我不是什么游戏者,我在山里住了很久,连我都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候了.我是你的师傅的师兄弟.怒绝杀放下手里的头发,说了一个谎. 哦~是啊这样,那弟子舞拜见师叔了.舞说着盈盈拜下. 不必了,我这就去取蚕丝,不要忘了,你的话,否则我会扣掉了的门派贡献的.怒绝杀本想说杀了她,但还是没说出. 哦……舞有点委屈的点了点头,复有开口道: 跟我走吧,我给你做件衣服,很快的. 镇东, 一个简洁的小楼. 怒绝杀坐在院里的石椅上闭目修炼,舞从屋里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白色袍子,小跑着来到桌前,喘息道: 等急了吧,呵呵,怎么样?熊皮的很暖和. 怒绝杀看了几眼,摇摇头,转身离开了院子. 哎!这人怎么这样?不好看么?我的眼睛也不会差啊,尺寸应该对啊. 皮袍子?笑话,看着就笨重,穿更没心情了.怒绝杀在林间闪动着身形想. 在玄冰山脉的北端,是山脉最高一座冰峰.高耸入云,一年四季都不曾有冰雪融化过.那有最凶猛的飞禽,雪雕.还有玄冰蛇,雪狼,所以那根本没有人去过,冰蚕也在那里.不过是在山上的某个山洞里,不过到底在那里,怒绝杀不知道,也没有其他人知道. 锋利的指甲划破最后一只雪狼的头,这已经是自己杀的第三拨动物了,没想到这的动物如此的凶悍异常.就算是自己也是疲于应对. 不远处的山崖几只大雕正在盘旋着.而一声更大的雕叫声却从山崖的里面传出.那有山洞!怒绝杀心里盘算着,纵身飞起,但崖太高了,飞起几十丈也只能到十分之一而已.手指直接插进冰壁,闪亮的冰晶不断散落下来,如同冰雨一般,却没人欣赏. 冰冷的内力不断涌向手指,但没想到越往上冰却越来越坚硬,最后也只能用指甲勉强在那光滑的冰壁上留下一丝划痕而已.但这对自己已经够用了.身体不断向上,几只白雕显然没攻击他的意思,里面一定有让他们更担心的东西. 内力竟出现了不济的现象,而这时的怒绝杀看山下的大树也只是个小黑点而已.有多高?几千丈吧.怒绝杀趴在山洞的边缘处向下看了一眼却觉得一阵眩晕.双臂一用力,跃入洞中. 入眼的一切却又让怒绝杀一怔. 一只大雕正在洞里挣扎着,而它身上却缠着一层银色的丝物,雕的个头足有外面的几倍大小.但它这时的挣扎已经无力了,几只大的不象话的蚕正在不断往它身上吐着丝.银色的蚕,银色的丝. 四周的岩石上的碎痕象在和外人述说着刚才的挣扎有多惨烈一样.怒绝杀走过去,用指甲划断了一根银色蚕丝.却发出嘣的一声脆响.可见蚕丝的坚韧. 它们不是冰蚕!怒绝杀退了几步,因为那几只蚕已经过来了. 冰蚕是冰白色略带透明的,而这几只却是银色的,就和冰潭里的鱼一样. 银色的蚕丝像被弓射出一般,带着丝丝的破风之声刺向怒绝杀,一共十三只,怒绝杀在洞里躲闪着射来的蚕丝,人被几只虫子这样戏耍,怒绝杀也不能善罢甘休,手中凝出一跟冰刺,就在这十三只蚕同时攻击的同时,怒绝杀将十三根丝同时接住,冰刺上马上又多了一层薄冰.将它们紧紧冻住.剩下的就是将它们抽出来了.冰刺很快就被蚕丝缠满,但手却没有停. 也许是怒绝杀抽的太快了,以至于这十三只蚕连切断的机会都没有.蚕丝带出了滴滴银色的水,那是它们的血吧,银色的指甲将十三根银丝切断,怒绝杀决定放过它们,毕竟以后还有机会.竭泽而渔不是好办法. 几只冰蚕见他的手不在动了,马上向山洞深处逃去. 夕阳照进山洞,隐隐可以看见里面有一堆堆的白骨,是雕的! 脚下的雕在怒绝杀刚才开始和它们打斗时就不在挣扎了,而是向洞外叫了几声.几只雕飞走了.但还在远处不断盘旋着. 优胜劣汰这是法则,怒绝杀不打算救它.但雕那眼神在怒绝杀转身之时竟流露出恳求之色,这让怒绝杀刚要跳下的身体停住了,自己看错了吧,真是什么怪事都有,连蚕也会喷丝和吃肉了,这个大的不象样的雕成精了也未可知. 你要我救你? 怒绝杀用银色的指甲划断困在它身外的蚕丝,全都卷起放到怀里.雕只是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这眼神让怒绝杀断定它能懂得人性. 百年雕王愿向你臣服,你可愿意? 又是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已经七年没听过了. 好啊怒绝杀笑着点点头,虽然它不能带给自己什么,但,自少自己以后去寒潭时不用吃只鱼了,让它抓几个猎物也算不错. 以后,你叫云. 怒绝杀拍了拍它的头,转身跳下山崖,破风之声从身后响起,一个男人怔怔的坐在一只大鸟背上发呆. 第二十章寒冰镇 怒绝杀看了一眼身边的雕,心里却还在想着半个时辰的经历,没想到它还可以载着一个人飞,而且还那么轻松,自己用了半天的时间才到了地方,它却不到半个时辰就回来了,不过如果换个人也许也受不了那恐怖的速度吧。 挥了下手,让它飞走,这种东西,就和斩妖泣血一样,同样的身外之物,同样的留不住,当然,自己要是不死的话,一切都可以。 那女人的家很好找,片刻之间,已来到舞的小楼,不过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一个背着毛皮的男人正和另一个女人说着什么。 两人很显然没看到站在他们身后的怒绝杀,正在争辩着什么。 “蓝飞雨盯上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怕这次她凶多吉少了,”女人说者低下头,但眼里却没什么惋惜之情。 “他啊,”男人也放下背上的皮毛,没说什么,转身走了。怒绝杀在他转身的瞬间来到了女人身后,可怜的两个人又没看见。 女人转过身低声说着什么,却看见了身后的这个人。 “你……啊……呜……”女人刚想叫出来却怒绝杀用手里的冰刺堵住了嘴。“蓝飞雨是谁?”淡淡的声音,没有激动,没有感情,甚至连冰冷都没有。 女人很明智的选择了说,但自己的舌头却被那冰刺冻木了,天知道那冰为什么那么冷。好一会儿才开口,“是这镇上,不是这寒冰门弟子里的第一高手,和舞一样,舞是第一美女。呵呵。”女人说着竟自然的笑了,没有一丝紧张。 “他在那?” “恩,在镇西,最大的楼就是了。”女人想了想还是说了,但在说出之后却发现那个人没了。 镇西 最大的那座木楼里并没有什么动静。只有几个人在那里不断来回走着,像是在散步,不时还笑出声来,而怒绝杀正站在四楼的楼栏处看着屋里,强奸?怒绝杀看到屋里的一幕马上想到了。 一个男人正将一个女人堵在墙角,女人被反绑着,却没有出声,强奸是很有趣味的,但这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迷奸,却是让人不齿。 “楼上的是谁!下来!”怒绝杀正在想动不动手时却被发现了。 几个人飞身跳了上来,但显然七年的时间并不是很长,马上他们又被划破喉咙掉了下去。 “包庇*之罪,你们都该死。”怒绝杀说了声,马上侧身躲过屋里人刺出的剑。怒绝杀但指在剑上一划,本想用内力顺着剑将其击杀,却发现剑断了,断口很整齐,男人一愣,怒绝杀也没想到自己的指甲可以做到这点,左手食指再次划动,一道白色的光轻轻闪过男人的喉咙,但男人却躲开了,不过却捂起喉咙血一滴滴从指缝里渗出来,却是叫不出来了,怒绝杀的内力有多冷连他自己都不曾试过,现在也只有这个男人知道。 “身犯*之罪,为我寒冰不容,死吧” 说着身已跃入房内,男人向后躲了一下,头却直接掉在地上。 折断了?舞怔怔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这就是寒冰决的力量?好恐怖! 没被迷晕?怒绝杀看见对面那个叫舞的女人,连叫都不叫啊,有意思啊。 “这个人就是蓝飞雨这么差?”怒绝杀开口问。 舞摇摇头,“他不是,他是蓝飞雨的好兄弟!呵呵……蓝飞雨是个瞎子,你怎么找来的?” 怒绝杀把她解开,开口道:“你的楼里的女人叫我来的。” “她……呵呵”舞说着苦笑一声,“我也是个瞎子。”说着竟哭了起来,连强奸都没哭的人为什么这个时候却哭的这样伤心? “蚕丝我找来了,不是冰蚕,但我想比那更好,给我做一件长衫足够了。” “我不想做了!你找别人去!” 舞忽然发起脾气来,哭声更大了。 怒绝杀皱下眉,“可你说过的,你骗我?” “我忘了,骗你又怎么样?杀了我?呵呵……来吧,还是像这个畜生一样先奸后杀?我知道你是游戏者。”说着便是更委屈的哭泣。 “这是交易,你让我很失望。”怒绝杀看也没在看这个女人一眼,委屈么?觉得自己很悲惨?不过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想不起来了。 寒冰门,寒冰圣殿 怒绝杀跪倒在地,那个中年人正静静的看着眼前人。 七年?自己用了几十年还没达到的寒冰决十二重这个人却达到了?而且只用了七年!苍天在上,寒冰门也总算有个可以修炼那玄玉圣决的人了,“起来吧,当初我将全部总决交给你却没交你什么武技,不过,你在寒潭里呆了七年想必对真气的运用已经炉火纯青了吧,这样吧,我这有一本师祖传下的玄玉圣决,只有将寒冰决练至大成的人才能学,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件事。” “师傅请讲,弟子莫敢不从。” “一,以后寒冰有难,你必须出手相助!不要和我说什么漂亮话,我自然知道你将心法练到大成,想那情识已经消失了吧。不过这寒冰心法的奥妙之处,当年我曾有幸见到一回,师祖当年将将寒冰决练到大成几乎对门派事不管不问,而在他老人家修炼圣决十年后却变的温和,心善了,虽然我不知道其中奥妙,但,想必对你也会有这般好处吧。” “弟子多谢师傅栽培!只要弟子一天在寒冰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不要这样,你的内功已成,我也很是欣慰,第二点,以后你不要先不仁。我十一年前从没见过你,但七年前你却转投我寒冰,以前的四年,为师不知你是哪个门派弟子,但我却知道像你这样的资质不可能不受师门重视,总之,记住我的话,不能先不仁,不管你那时还是不是我寒冰的人!哎去吧” 接过一本泛黄的书,怒绝杀退了下去。 不一时中年人屋里又穿出一声轻叹,“情识已尽,何事还会放在心头?师傅,弟子错了么?想那十几年后有一人使用我寒冰内功纵横天下,也不罔我寒冰门和他师徒一场!” 云岳已去,这寒冰怕是天下唯一可以降低情识的门派了吧,怒绝杀看着火里的正在燃烧的古书,它竟和那本雪影一样,一副古书摸样,这样是不是可以和那雪影一般 用半天记下玄玉圣决后焚之, 雪皑林, 怒绝杀已经在这呆上一段时间,经验点已所剩不多了,只将玄玉心法练到三层,由于还好并没有和雪影相驳,否则就只有放弃雪影了。 一只冰剑将十只雪寇控制住,耳边却传来不远处几个人的谈话声。 “你知道吗?昨天几个人创进咱们门派,将我护派名剑焚情抢走了!” “这话你可不要乱说啊。” “我乱说整个门派都传开了,是天山做的,听说血狱也有人来,我师傅都被打伤了,听说是被一种叫天山六阳掌的武功打伤的!出手的人还是个游戏者呢!”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哈哈,我昨天听蓝飞雨被师傅叫去说的!” …… 天山,和百花一样的只收女弟子,他们要剑干什么? 抬起头看了眼,树上的冰晶。 江湖又要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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