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短信业务 APP权益
桃源梦漪漾泪痕 愿逐天风过凡尘
天地初分,九重天外,有伏羲、神农、女娲是为天皇、地皇、人皇,后世所谓“三皇”。岁月无尽,神识有限。故三神相约,共铸一物,以主天地之运命。九九八十一岁后,于东方启明之处得太一之轮。斯轮非金非石,微如蝼蚁,大于无形。相传,太一轮形似星盘,势分内外。外主星辰运行,天地时数,万物变幻。最为玄妙的却是主人事的内轮,人有三魂七魄,魂为阴,魄为阳。轮内刻应龙,应命魂,主生死;刻玄鸟,应天魂,主腾达;刻化蛇,应地魂,主沉沦。三皇自觉,太一轮不仅主天地运势,更能主人之三魂七魄,是以天道恒在,往复循环。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亦有元灵能主宰自我,是为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 商末周初,封神台。 姜子牙:“奉太上无极混元教主元始天尊令,诸神归位!”道道金光闪过,在封神榜上幻化出众神的名号。 “……奉太上无极混元教主元始天尊令,封伯邑考为中天北极紫微大帝。”却没有魂魄上前受封。“奉太上无极混元教主元始天尊令,封伯邑考为中天北极紫微大帝。”姜子牙重复了一遍,依旧无“魂”上前听封。“怎么回事?”姜子牙沉吟道,“难道……这么做又是何必呢?姜尚本就该永守人间。”姜子牙舞动着杏黄旗,念出下一个名字。 两千多年后 时正值初夏,夕照下的村庄如往日一样和谐,不须夸空谷幽兰,不必说碧水清涟。柔柔的风静似青山,动若波澜,不肯散去的光华洒在村民们身上。在这村口的一块田上有着二老一少正在种作,似乎这钟灵毓秀的山水也是被大自然这般一锄一锄凿出来的。 然而,和谐似乎天生就是为了被打破的,现在不和谐的音符出现了。两位姑娘出现在了村口,一个年轻些的搀扶着另一个,缓缓地走进村来。这二老一少同时向村口望去只见那个被搀扶着的姑娘白色的丝织衣衫略渗出了几丝鲜血,那年轻的农夫赶忙放下锄头前去搀扶,而那位没受伤的姑娘则对来人作一揖,道:“这位大哥,我们…我们遇到了一点麻烦,不知可否,可否……”那姑娘说的吞吞吐吐,同时注意到那年轻的农夫似乎盯着自己腰间的长萧和手腕上的红色丝带看了一眼。 “小齐,这下便宜你了”那两个年老的农夫也走了过来“你平常对咱村里的姑娘们不理不睬,这两个姑娘这么漂亮,你还不满意?”“是啊,现在村里除了的那些扎着辫子的的小破孩就你还是孑然一身了,而且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房子,莫不是早料到有这一天?”而那姓齐的年轻农夫,并不太理睬,只说:“根叔,俞伯,你快去借些药材,我搀这位姑娘回去。”“瞧瞧瞧,人家伤得又不重,看你紧张的,以后准有你好日子过……哈哈哈……”二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去了。 二位姑娘来到那姓齐的农夫的住处,竟果真犹如安排好了一般,他一个人竟住着两间茅屋。他将她们送至其中一间,将那受伤的姑娘扶到床上,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我叫徐梦漪,这位是我的师姐常馨。”那未受伤的姑娘答道。那农夫摘下斗笠,这时,梦漪才看清他约二十出头,似乎不是这村里土生土长的,不像其他村民有着古铜色的肌肤,而是一种儒雅的白色,又不似鱼肚那样苍白,气质则更不似一个普通农夫,眉宇间一股英气凝而不散。“我去看看有没有能给你师姐上的药。”便径直出去了。 趁这功夫,梦漪打量了这个房间,简朴的茶几上放着一盘围棋,不知正摆着哪朝哪代的残局,墙上挂着一幅画,意境深远却能让人一眼就辨认出画得是窗外之景,画得左上角题着一列字“今世心神归何处,一汪烟水一环清。野人齐某作”这字体梦漪也不认识,比篆书飘逸,比隶书自由。画的下方有个不算高的书架,架上好似什么书都有,第一层放着儒家与法家的著作,第二层则放着道家与杂家的著作,第三层则都是些史书与诗集,最下边一层最是离奇,竟放着阴阳纵横等不太入流的思想著作。又见到不远处的案上放着一张古琴,精通音律的梦漪一眼便看出这琴的材质不怎么样,琴弦似乎有些松,所以音调应当也调的不太准,想着便将手伸向琴轸。“漪儿,别乱动别人东西。”“没事,师姐,我只是帮这琴调一调音。”一边调她心里一边想:一个农夫?通晓琴棋书画?她又回想起他看那长萧的犹豫眼神,其他的村民一切如常,而他却面露焦虑,难道是一眼就看出师姐受了重伤?算了,何必想那么多,人家肯收留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何必对别人刨根问底。 正想着,那姓齐的农夫回来了“这儿有些药,你帮你师姐敷上吧。我要陪西村的柳伯去钓鱼,正好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说罢,露出得意的微笑。“晚上去钓鱼?”望着渐渐降临的暮色梦漪诧异不已。那农夫正待回答却见门口来了个人,来人剃着山羊胡子虽穿着麻布上衣却总不忘抚弄自己的胡子,装出一副学究天人,博古通今的模样。 “原来是褚先生。”这个褚先生从小便觉得自己聪颖过人,不事农耕,性喜读书。村里人都嫌他游手好闲,后来迫于无奈,他便在村里开了一间私塾,教村里的孩子们读书,不求功名,但求明理。他平日在学生面前“之乎者也”个没完,而面对有才学的人却不敢卖弄。“你知道吗,村东头出了件奇事,有人从土里刨出了一块石碑。”“哦?”那自称的“奇野人”也有些好奇。“不但如此,那石碑上还刻着字呢,我特地拓了一份看看你可识得这是何人所书?”他至始至终也没正眼瞧梦漪一眼,甚至连梦漪礼节性的点头也不予理睬。 在他的眼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真理中的真理,那么越漂亮的女子当然越“难养”。至于他家里那个较为好养的糟糠之妻则是从来不下堂的。 梦漪不并介意他的轻慢,站在那“奇野人”旁边阅读着拓本。“晋太原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未果,寻病终,后隧无问津者。”署名是陶潜。梦漪看得正奇,那姓齐的农夫笑道:“褚先生,此文清丽脱俗,这种笔力莫说你我,就是放眼天下怕也没几个人有。可是这个叫陶潜的我却从来没听说过,罔我往日自诩博学,实在惭愧。”此刻,褚先生的脸上分明写着“原来你也不知道”便道:“齐兄(也不管谁大谁小),你看我都来了,咱们围上两局?”“算了,我已经答应柳伯今晚陪他钓鱼,改天吧。” “梦漪,你和齐大哥去钓鱼吧,我还不了解你?这事你准好奇。这些药嘛,我自己会上的。”褚先生走后常馨说道。梦漪拗不过她,只好跟着背了渔具的农夫前往村西边的小溪。这柳大爷长得鹤发童颜,说句不客气的话,他自己便长得像条娃娃鱼。“齐大哥,晚上怎么钓鱼?”“这我也不知道,柳伯从未告诉我,不过我只认准一条:跟着柳伯走总会有鱼吃。” 走在后边的两个年轻人地嘀咕咕的让我们的柳大爷有些不耐烦“我说小齐呀,你怎么知道跟着我就有鱼吃?鱼都被我老人家钓走了,我看你就用空篓子展示你的手艺吧。”静谧的月光洒在小溪上,梦漪傍着齐农夫坐下,鱼钩划破月亮的影子荡开一阵阵涟漪,齐农夫望着恢复平静的水面瞥了一眼旁边的绝世容颜,便再也受不回目光。那肌肤竟如同月光一般令人心醉,近看却更有一份朦胧美,身上的丝绸在微风的吹拂下,自然飘扬,如春天的柳絮。他感觉自己的某项记忆被触动了,便一下痴了。女孩也发现了自己正被看着,脸上飘过一丝绯红,善意地笑笑。 “咳咳,心要静。”柳伯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传来,“哎,年轻人就是年轻人。”齐农夫感觉鱼竿一沉,随即兴奋起来“我说跟着柳伯有鱼吃吧。”心里却想着,心不静又怎样?不是照样钓到?提上钩来一看,顿时傻了眼,竟是一只靴子,柳伯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什么来着……”而梦漪却心上一阵疑惑。这个晚上齐农夫过得很没滋味,只见柳伯钓上的鱼一条大过一条,最后竟钓上了一只王八。而自己却真的被不幸言中了,篓子里依旧空空如也,临走时柳伯提了两条鱼:“便宜你小子了,看在两位姑娘的面子上,这两条就送给你,给她们补补身子吧。”齐农夫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依旧千恩万谢地走了。 自易牙以来,烹饪一直被看作一种文化。天上飞的,地下走的,水里游的都能被一个看似平凡的铁锅所收,作为万物灵长的人一般都用嘴来体味这神妙。现在这两条鱼换了肤色游弋在汤碗里。大概他们在进三人的五脏庙之前也快活过一阵吧。 当夜,灵剑门,守墨轩 周极按着自己的剑照例在此巡查,一阵不寻常的扰动惊醒了他敏感的神经。有人?只见一个黑影在房顶上掠过,竟没有惊动房上的鸣砖。周极人化飞星,欺身而上,同时无声无息的拔出自己的剑,在这黑夜下竟看不出一丝端倪。但是剑气所至立现金光万丈,对手也是一惊,翻身躲过。但是澎湃的剑气化作一道光墙直压而来,黑影难以闪避发出道道乌光自保,然而他却发现周极的剑气几乎从所有方向射来,在漆黑的夜晚围绕着黑影形成一个金色的光球,其出剑与身法之快可见一斑。那黑影倒吸一口凉气,竟没能看清周极如何出剑,然而他虽惊不乱,在这漫天的剑气中寻找着出口。忽然,他朝着一处剑气较弱处冲出不料周极正在此等候,两人都看清了对方的兵刃,下一刻,火花飞溅,却听不见金属碰撞之声。两人各弹开至数丈之外。“好一把流光剑。”那黑影道,说完便飞身而去,而周极也不追赶任凭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上,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月光洒在静静的茅舍内,徐梦漪躺在床上难以入眠,这半天的生活是她最为快乐的时光,这宁静自然的生活一直是她不敢奢求的。她计划着等师姐的伤好了以后就立即离开。她担心再多待一会便会融化在这里,这辈子再也别想离开。 翌日 “小齐,小齐,咦?人呢?”门外传来褚先生的声音。梦漪循声出门:“他今天可能到镇里去了,大概傍晚才会回来吧。”这下看去褚先生好像有点急了,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褚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这褚先生一咬牙,心想在女人面前丢脸总比在学生面前丢脸好“这个,这个,徐姑娘,这楚辞你读过没有?” “略读过一点” “那就最好,那帮学生非闹着要读离骚,还竟然大胆地问我是不是不会,我年轻的时候嫌它文绉绉的就没去看,惭愧呀。” “若是褚先生不介意,我可以帮你应付那些学生。” “那实在感激不尽。” 随着褚先生来到村民们自己盖的私塾,私塾两边的柳树已经变作了浓绿色,刘也交映下更显出一番幽静。但是梦漪却感到有些不寻常,好似这屋子周围有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这就到了,徐姑娘……”这请字还没说出口,褚先生竟是先倒了下去,背后的衣服已被鲜血染红。而屋顶上则有几个黄衣大汉并排而立,褚先生的悲剧显然是他们的杰作。梦漪想着:该来的终归要来,只是这一次大概要连累许多人了。边想着便御起了腰间的长萧…… 血溅到了柳梢上。 其实,对一个人而言身体的疲惫并不是最痛苦的,灵魂的折磨往往能把一个人带到崩溃的边缘。现在,梦漪经历了这一切,眼看着村民一个一个死去,那身着黄衣的人却好似源源不断地涌进村子,终于解决掉了最后几个黄衣人,梦漪原本白色的衣服已经沾满了鲜血,只是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原本安逸和谐的村庄现在一片死寂,现在这天空也仿佛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原本壮丽的晚霞看上去也显得无比狰狞。然而更糟的还在后面,有人代替这天空发出恐怖的狞笑。梦漪抬头望去,只见村口的牌坊上又是站了4个人。但是,这四人看去似乎道行更高些。若在平时,梦漪倒并不惧怕,然而此刻她已从早晨一直奋战到下午身心俱疲。 就在此时,那四人同时祭出四个匕首,向梦漪飞来,梦漪将长萧一横抵住这看似轻描淡写,实则石破天惊的一击。梦漪当然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有各个击破才能寻找机会脱身,于是,她向后飞去同时长萧一让,放出一道碧光射向其中一人,那人应声落下牌坊。然而其它三枚匕首却如电光火石一般追逐着梦漪的 身形,梦漪急召回长萧阻挡,但终究是晚了一步,虽然挡住了其中的两个,最后一个还是刺中了她的小腹。梦漪捂着创口,内心苦笑着这正是所谓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更糟的事发生了:这姓齐的农夫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那三个家伙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眼前的情景,梦漪自保尚且困难更不用说保护一个也许有缚鸡之力但是毫无用处的农夫了,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挡在了农夫前面。 面对这身前这个几乎是穿着红色霓裳却依旧挡在自己身前的女孩,这个人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星魂,对不起,看来我要违背当初的誓言了。” 对面的三个人却各怀鬼胎,一个想着如何领赏,一个想着如何抢功,另一个想象力愈加丰富了,心想眼前这个妞比窑子里的可有趣得多,就这样杀了太可惜了。就在三人正飘飘欲仙时却同时眉头一皱:有杀气,难道她还想负隅顽抗? 三人祭起匕首作了一个奇怪的三角阵法,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本该是个四边形。说时迟那时快,法阵射出一道豪光向两人袭来,梦漪正想着该如何硬接,却感到身体一轻,瞬间已飞至在数丈以外。豪光打在原本他们身后的一棵树上,这树竟是被从中间劈做两半。“你是什么人?”那三个可怜的家伙说出了许多的反派人物临死前都爱说的一句话。“相信我,” 那看似普通的农夫左手化作幻影划了一个四分之一圆升到与肩膀平齐“你们不会想知道的。”说着,手心发出一道乌光直通地下,接着,附近的土壤和岩石碎裂了,一柄3指宽的黑色长剑缓缓升起。奇的是这剑并非通体乌黑,剑身上星星点点地闪烁着银白色的光华。整个剑看去好似深邃的夜空。 “星……星魂剑……你。你是齐天风?”三人中为首的一个似乎是用胸腔咬牙切齿地憋出这几个字。“我说过,你们不会想知道的。”三人并不想束手待毙,他们故计重施,然而法阵才结了一半就发现这傍晚突然变作了黑夜,所有的星辰以他们三人为中心飞速的旋转起来。“星辰剑阵!”又是绝望的声音“是啊,你们很幸运,但是我得告诉你们,好好欣赏这夜空吧,因为没有人能欣赏它第二次。”这声音似乎从夜空的深处传来。与此同时所有的星辰化作无数道剑气攻向三人,三人又结起一道防御法阵拼死抵抗。从夜空中北极星的位置幻化成齐天风的身影,他手握星魂剑直刺三人的法阵中央,剑尖刚一接触他又翻身舞出数道华丽的剑花,下一刻齐天风的身影出现在几步之外。剑阵的夜幕渐渐散去,但属于三个可怜虫的永恒黑夜却正在到来。他们同时感到眉心一凉,这凉意直穿他们的脑袋,接着他们看到了自己眉心留出的血…… 如果人在光明中体味着外界,那么在黑暗中就体悟着自性。梦漪眼前的黑暗渐渐散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倒的,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记得那三人同时倒地的声响。她缓缓地下床,推开门,眼见着门口的平地上竖着一行行墓碑,这是所有村民和她师姐的。碑前站着一个人,丝质黑色长袍,他卸去的粗布麻衣告诉梦漪他已对未来作好了打算。也许泪干涸在心里才是最疼痛的,只是不知谁的泪水将滋养来年的野草…… 在首发之前,曾在网上查阅究竟在哪家网站上发比较好。网上大多认为在起点上新人不好混。事实也的确如此,随便点进一些不太受关注的作品,他们在发文之后时常会抱怨感慨自己数月一年的努力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报。没有人希望自己的作品沦落到如此田地,然而生活大抵都是如此,成功者只是少数。 我比别人幸运一点的大概也就在于我不必借此来赚取生活,写作只是业余爱好。大学生是这个社会上最寂寞无聊,又废话最多的群体。从愤青成群,到“6.9”圣战。如果想改变自身某些幼稚而颓废的价值观就必须面对自己,而写作是一个很好的途径,当然,这离不开大家的支持。
上一章快捷键←)| 回到目录下一章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