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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于北魏
我出生于中国公元5世纪,那是中国史上著名的战乱时期,即魏晋南北朝。那时的人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生活非常贫苦。普通的百姓没有自己的土地,只能替当地的地主耕种,成为农奴。有些百姓虽然拥有部分的土地,但是承受不了统治阶级的层层压迫和剥削,不得不廉价变卖土地而最终也沦为农奴。 当统治阶级的统治腐糜不堪的时候,遍布全国的不堪重负的农民便揭杆而其起,发动起义,力求推翻腐败的皇朝,建立新的国度。根据不完全统计,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农民起义平均每年爆发三两宗。战乱频仍就是由此开始的。 参战的农民起义军武装起来,招兵买马,由于只有反抗这条出路,他们无所畏惧,视死如归。而没有参战的农民只有逃避战乱,过着背井离乡,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在恐慌的日子里,他们生不如死。 我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荒谬的年代,野蛮,杀戮。仅仅是为了找寻人生的真谛,我却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正是由于这些离奇的经历,让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谛,也正是因为找到这个真谛,使我在昌明,文明的21世纪的今天得到重生! 原来人生的真谛是…… 我二十岁的时候正是北魏统治时期,建立北魏政权的鲜卑族凶残野蛮,以侵占掠夺为生计,并以之为傲。他们以勇武著称,将一直统治中原几百年的汉族视为草芥,并蔑称咱们汉人为”贼汉”,”头钱价汉”,不把咱们汉人放在眼内。我常听爹爹说,鲜卑族拓拔氏的先祖拓拔圭统一北方之前,他所统率的兵马杀汉人无数,就连婴儿都不放过,把婴儿刺死,穿在槊上,撑在空中又兜又摇,令人发指。爹爹叫我少惹鲜卑族的孩子,不过我就是不信,而且在爹的庇护下,我越来越顽皮。那是因为他是一州之首,他是并州刺史,名叫牛修之。我的名字叫做”牛温”。 “爹,为什么你不带我南下到宋国去呢?你不是说鲜卑人凶残野蛮,毫无人性吗?宋国才是咱们汉人的地方,为什么你要坚意留在魏国呢?”牛温问道。 “宁为鸡首,勿为牛后啊!在这艰险的世途上,战乱到处都是,躲无处躲。还不如做一个尚且拥有兵权的刺史。”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当年我追随秦主苻坚出征南晋,身任先锋都统率领羽林军东下,曾经与刘裕在颖口交战,当时刘裕只是刘牢之麾下的一名将佐,我并不畏惧他,我少时苦练武艺,又得一位江湖隐士的真传,学会了”百步穿杨”的箭法,交战之时,我远远地觑准了他拉满了弓就这一箭,本是应该正中面门的,却中在他右臂,射他不死,……晋军兵力强盛,三十万兵马强于秦军二十五万兵马,刘裕又诡计多端,所以你爹只有避其锋芒,以谋取之…… “没想到刘裕的智谋远超于我,在丹徒山各处要地布了弓弩手,却在离城十里的几个隘口设置了十来支部队擂鼓呐喊,虚张声势,我军不知虚实,以为晋军大举偷袭,乱了阵脚,退走的时候经过丹徒山山谷,给弓弩手伏击,虽然只是损失千余人,但是被挫了锐气,大军军心不振。后方部队离心离德,各怀鬼胎,并不支援我的羽林军,所以失败是必然的。 “后来,刘裕率领的北府军投降东晋的叛军桓玄,并辅助桓玄推翻东晋皇宫,让桓玄登上了皇座。刘裕不甘只为一名参军,他又阳奉阴违的讨好桓氏家族,一面团结北府中下级军官密谋推翻桓玄。 一年后,他终于起兵叛变,杀了桓氏家族,拥立白痴的东晋皇帝司马德宗继续当着皇帝,而自封侍中,车骑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大权独揽,为所欲为…… 后来,他废帝自立,就成了现在的南宋皇帝的已薨逝的先皇了。他在当上皇帝之前就重金聘请刺客,一心要把我致诸死地,以抱当年一箭之仇。去年,被我斩首的那个刺客聂芝就是行刺的时候被我识破,抓了起来,我这才避过一劫。我不带你南下到宋国也有这一层原因。 我堂堂并州刺史,怎么会怕他刘裕,只是我带你到了宋国之后,我们就得隐居山林,靠种田过日子了。虽然你爹还有十万银子积蓄,但如果遇上山林豪客,也只能把银子白白奉送,那以后的日子就只能顶着太阳种田过日子了。 你生来就交生惯养,从来就没干过农活,我怕你吃不了这苦头,也忍受不了粗粮填肚。” 牛温乍一听,怎么也不敢再问了,他最怕的就是无休止的劳动,虽然说山水田园美如诗画,但每天从卯时起床就一直干活,杀虫,除草,松地,太阳落山之后才能停下来歇息,虽然这时候田园的景色最美丽,却也无心欣赏了。 爹爹话刚说完,在外面花园的何管家风风火火地一边叫,一边跑了进来:”老爷,皇上有圣旨下来了,吕公公在正堂等候着呢。家奴已经点燃了香火供奉着呢。” “啊?快!快去领旨。”爹爹的脸上划过一片阴云。 牛温跟着爹爹来到大堂,从大门进来就一眼看见锦衣乌帽的官爷服饰的一人,他昂头挺胸,清白的薄脸皮上稍稍勾勒出几条皱纹,眯缝的小眼一直到看见我们进来跪下才稍稍地张开来,提着一把公鸡嗓子高声念道: “宣并州刺史牛修之进京封衔。孤闻并州政绩斐然,皆因牛刺史生民有道,政策常常立杆见影,颇为神奇,特封牛修之为并州侯,飨食并州,希望并州侯能追上已故征南大将军叔孙建的奇功伟业。此外,念牛卿家曾于前秦为国建功立业,勇武无匹,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北有柔然,匈奴等异族扣边,南有宋国屹立,吾腹背受敌,孤坐行如芒刺在背,不得安宁。今册封牛修之为征南大将军,为孤扫平南朝,尽为我用。希望牛卿家能助孤一臂之力,以完成先祖的鸿图大业。” 吕公公念完圣谕,走上前来道贺:”恭喜恭喜,大将军双喜临门,可喜可贺。”他一边说,一边斜睨着花几上的碧翠珍珠珊瑚,银白的珍珠不住地闪烁着眩目的白光,逗得吕公公双目圆睁,直想把起它细细的瞧个够。 “牛将军的家居摆设可真雅致啊!尤其是这株闪闪发光的珊瑚,更是美不胜收,……就连京都也未必有这么贵重的货色呀。”吕公公张大了嘴巴,看得有点发痴了。 爹爹楞了一下,赔笑道:”公公可别这样说啊!京都里面什么没有,比这贵重一百倍的珊瑚多的是,如果公公喜欢的话,请你收下。这是我在一个波斯商人的手里买下来的。” “爹爹!那可是你送给娘亲的贺岁礼呀。” 吕公公怔了一下,没有发作。 爹爹脸色一下子阴沉了起来:”兔崽子,一边玩去。别在这瞎搅和。公公请原谅,我教导无方,败坏了规矩。” “黄毛孩童闹别扭我不大理会,大将军不要客气。” 牛温最不喜欢别人说他是黄毛孩童了,又见他恬不知耻的收下了碧翠珍珠珊瑚,便驽起嘴巴,皱着眉头眼瞪着那太监,说什么也不肯走。 爹爹见牛温这等情状,马上挥袖赶牛温出门,还咧着牙,装做发怒的样子。牛温一见这等情景,只得灰溜溜的,又不情愿地几步迈出了大门。 “温儿,你去那儿呀,不要走太远呀。”娘亲林翠莲刚从侧院走过来,见牛温头也不回就往门外跑,不由得怪牛温太淘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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