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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药
众人拿着桉树枝当桨。 小颜则立在木排前头,先让木排顺流划至江心,这才打出蜘蛛链,直 钉对崖,藉力拉船过去,速度也就快多了。众人不知小颜那细丝绳是何物?此江宽约五百丈,就以江心至岸边,也有两百余丈,如此细丝竟能吃 力不断,实属难得。尤其小颜能将此轻丝打得老远,这手功夫,恐怕也非一 般人所能办到。对于这个奇怪小孩,司徒无敌和长孙红有股说不出的压迫感。木排靠向另一头岸边,小颜收妥蜘蛛链,指向半壁:“人就在那边,你 们是决定守候,还是入洞抓人?”长孙红道:“一半守候,一半入洞,最好能在找到宝物之前逮着他。”小颜道:“要是我们不敌他呢?”“不会,他若真是夏郡王,老夫自信能跟他一拼。”长孙红之所以如此说,并非托大,而是他们师出同门,虽然夏郡王是 大师兄,但武功招式不可能差太多,虽未必会蠃。但拼个数百招,自无问题。“只怕那人不是夏郡王??”小颜喃喃念着,忽忽又觉得这番话对自己不利,遂点头:“谁要留下来在外头?”大家都想进去,长孙红乃提意见之人,见及如此情况,只好自找台阶。“我和英武留在外边,至于小兄弟??”对小颜之事,他不便做主。“当然是我进去了,里头较危险川、竹留在外边。”铁观音没意见,毕竟此事危机重重,开不得玩笑。夏英武深怕一时若发现对方是父亲克制不了,想想也就愿意留下。大致说定,小颜才转向夏霜,捉笑道:“里头有些奇奇怪怪东西,你吓 着没关系,但别尖叫,懂吗?”夏霜想问是啥东西,又不肯开口冷道:“别吓着你就好。”她的心情却是毛毛的,因为在荒山洞中,通常都有些蛇、鼠之类的东 西,要在黑暗中跟它们摸索,想来就怕。小颜从腰带撕下一片布条,笑着:“我吓着了也不会出声,因为我现在 即把会叫的嘴巴绑起,上次为了那湿粘粘的??唉,还是绑着好。”夏霜看他模样,又想及湿粘粘会是何物?身上鸡皮暴现,禁不住已伸 手摸向裤腰,也想扯带封口。小颜看在眼里,心头却快笑抽了肠。夏霜感觉出,小颜是在捉弄自己,狠下心来,硬是不肯撕下布条。时间不多,司徒无敌已催促两人进洞。长孙红也领着夏刀悟和铁观音, 潜向暗处,各自抽兵器,准备随时应敌。司徒无敌、小颜、夏霜三人潜入洞中,先仔细聆听,里头传来淡淡卡卡声,小颜表示,那正是紫衣人敲击石壁的声音。司徒无敌会意,也抽出仿制的小一刀,慢慢潜去。行约十数丈,忽而一阵叭叭声撞来,还抓着夏霜头发,她惊骇想叫,小颜早有预防,一手掩向她嘴巴,夏霜这才咬紧牙关,额头早冒汗。小颜细声通:“是飞蛾,小意思。”夏霜蹬他一眼,把他手掌推开,悻悻走在前头。“要不要带子?"小颜细声捉谑地说。夏霜不理他,恨恨行去。小颜捉笑不已,渐渐潜靠过去。这洞本足密封,该无飞蛾,但被紫衣人凿开之后虽用嵌字封住洞口, 或多或少留下小洞,飞蛾就此潜人洞中。行不了几丈,飞蛾又蹿来几只。夏霜已明白是何物,反而不怕了。司徒无敌为防飞蛾骚扰而露了痕迹,利用听音辨位之法,宰杀了不少只,洞内为之清静。 小颜有意捉弄夏霜,找来含血飞蛾软翅膀,卷成一条小蚯蚓,先是小小搔向她左颈,她感觉发痒,不经意用手抓去,并无东西。小颜一连搔她四五次,然后将东西轻轻放过去,已换带血一头。 夏霜但觉湿粘粘,仲手摸去,有了湿手感觉,手指相互搓搓,心头已起毛,又抓向颈部,小颜整个将东西丢过去,沾向颈部,让她抓个满手,又软又湿,还带粘腥腥。 她吓得整个抽搐,就快尖叫,嘴巴又被封起来,她整个人僵硬,双手乱抓,喉头直吼着妖怪,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恰巧此处又是滴泉处,几滴落来,更吓得她七魄丢了六魄,剩下一魄还在叫救命,乱抓乱颤不止。一手扫中小颜,已紧紧将他抱住,牙关冷颤直打。 小颜本是捉弄她,没想到她反抱住自己,这玩笑可不好玩,遂一指点 她脑袋,细声叫着:“你发什么神经,只不过是湖水而已,看你吓成这样子?”“有??¨软软??毛毛的??”“没有啊,你怕就把布条绑上,留在外头,免得露了行迹。”他将布条绑上夏霜,她竟然没反抗,嘴巴被封起来了。可也没醒过神,仍然抱紧小颜不放。小颜谑笑着:“大小姐,你把我当成了爱人是不是,抱得那么紧?嗯! 好香啊。”他故意靠向夏霜脸颊闻去,果然淡香醉人。夏霜惊惧中有了感觉,耳根已红,赶忙推开小颜,却忘了要修理对方。小颜可不这么想,先逃开两步再说,然后招招手:“小心点儿,爱人归 爱人,抱久了也不好意思,里头怪物不少,我看你还是留在外头比较好,我 先进去了。”司徒无敌似已潜入甚远,小颜不得不加步追上。夏霜呆楞楞靠在墙上,除了惊惧,还有脸红,自己竟然抱向陌生男人? 简直无法想象。她一人落单,四处漆黑,愈呆愈不是滋味;又自摸向前头,想赶快找着小颜,对刚才小颜的过节,她早忘得一干二净。她脚步声不稳,时有小声息传出,小颜不得不折回来,拉住她的小手。 “你不怕了?”“我??怕??”夏霜难得露出娇羞,幸好在黑洞中,否则窘态可就让,小颜瞧光了, 她嘴巴还绑着布条,说话支支吾吾,不过还是让小颜听清楚了。小颜心下得意,任你是母老豹,也玩不过这湿粘粘的东西。“你要我牵着走?”夏霜想把手收回来,但一犹豫,还是让小颜握着,困窘地点点头,嗯 了一声。“好滑的手啊。"小颜狗哥式地闻了一下,夏霜更窘,还好小颜未再吃豆腐,已拉着她往里头行去,而夏霜的心头却小鹿乱撞。直到追至司徒无敌,夏霜方自摔开左手,小颜这才发现,里头叮叮声音不断,掩去了不少杂音,使得三人末被发现。那声音己不及百丈,而且是细心敲打之声,依小颜的经验,那不是刀 柄的敲击声,而是铁跟铁的撞击声。“难通稀世珍品之门是铁做的?”小颜暗自狐疑,渐渐跟司徒无敌潜进,里头甚是宽敝,而且是天然形 成,故而不少石块或大或小耸立,倒挂其中。走过一弯处,撞敲声渐清晰,何进十余丈,尽头已传来淡淡弱光。紫衣人正以名刀点向壁上,声音即由此传出,司徒无敌立即指示两人,躲向一排石钟乳后,由于紫衣人背向他们,故而未瞧清真面目。小颜但觉奇怪,那岩壁是何东西打造的,为何不怕名刀切点?亦或是那人不敢太过用力?光线来自紫衣人手中一颗夜明珠,此时他正以夜明珠照向左手一张纸绢,那里绘了不少字迹、图形。他每瞧一处,即拿起名刀在壁上某处连点数下,如此持续不断,换了 数把名刀,终将其中一把湿兵刀给插进去,直没刀柄。小颜凝目瞧去,果然发现另有一,把刀柄嵌在壁上。夏霜已解下绑嘴布条,冷声道:“咱先攻前,把他制住!”司徒无敌摇头:“等他启开稀世珍品再说。”理由很简单,他也想瞧瞧是何物,既然有人启开。就由他代劳,只要 能制住那人,岂不照样手到擒来。夏霜不再张声,毕竟她是晚辈。那紫衣人又敲了数分钟,终于将小一刀也插入,剩下一把正义刀,自是容易多了。他有了笑意,看看布绢,再惦起正义刀,不到二十下,已斜斜插入石壁。刀身方没及柄,石壁忽然往内陷去,露出不规则形状之圆洞,正好足够一人进去,里头只有七尺深,置有方形扁锦盒。紫衣人欣喜,立即伸于取向锦盒,正想翻盖,石门又浮出壁面,他不得不退出。夏霜等的就是这一刻,立即喝吼:“恶盗哪里逃?”人已冲出,举刀就攻。她一发难小颜和司徒无敌也留不住,先后欺身出招。那紫衣人暗道不好,猛一转身,脸上蒙着黑布,无法瞧着及真面目。他见着夏霜,先是一楞,顿时抽出岩壁一名刀,反切夏霜利刀,铿然 一声,利刀断一为二,他再一掌将夏霜迎向小颜和司徒无敌,又再伸手抽出 另三把名刀,双手已不够用,只好锦盒半塞入胸口。司徒无敌避开夏霜,怒刀攻至。“放下幻剑门东西,饶你不死!”紫衣人冷喝,并末回话,名刀一手两把要劈过来,速度之快,匪疑所 思。司徒无敌避之不及,刀身被砍成两截,身形还被逼向左侧,紫衣人似不想恋战,斜掠过敌手,射向出口方向。司徒无敌暴喝,迫人不及,手中半把刀当暗器射去,直取紫衣人背心,他拼命一击,速度自是惊人。另一头,小颜虽被夏霜扑个正着,他干叫一声,斜身转抽,甩掉夏霜,再一回身,见及紫衣人欲逃走,蜘蛛链猛打出去,缠向紫衣人左手正义刀。紫衣人本以为可切断小颜那细绳,然而一扯不断,背脊顿感生疼,不 得已来个懒驴打滚,凌空翻滚,断刀擦破背衣。差点儿命中要害。紫衣人在滚翻中,又扯名刀,眼看无法震断,登时四把名刀横摆,由 于正义刀甚是光滑,小颜一扯,细丝已从刀尖滑落,紫衣人此时才将单脚翻落地面,引身弹直,他滚翻时,用力甚猛,这一弹直,胸口锦盒己然掉落。小颜见机不可失,立刻又将蜘蛛链打向锦盒,岂知此盒一分为二,盒、 盖各个分家,紫衣人抄得盒子,蹿身即掠外头,蜘蛛链只扣住盒盖。人已逃跑,,小颜无暇停留,甩掉盒盖,急起追去。司徒无敌、夏霜先后脚猛追过去。“恶凶手别逃啊??”小颜故意喊得大声,以让外头的长孙红听见,以能拦人。紫衣人不顾是否有伏兵,猛射出洞,又见三人拦来,冷声一笑,将鸭肠、正义两刀插入腰际,左右手各握着小一、湿兵两刀,直取三人。长孙红奋力迎战,却又忌于名刀威力,只好采游门,尽量少触及名刀。夏英武虽迎敌,却未攻招,一照面即问:“有人说你是我爹,你到底是 不是?”紫衣人突然狂笑:“你爹早死在老夫手中,你是什么东西,想当我儿 子?”名刀迫来,连砍数下,夏英武手中的利刀如碎铁,叮叮落下。“让开!否则休怪老夫无情。”夏英武似已拼命,抓着手中短刀柄,竟然没命攻去。紫衣人先是一怔,随又冷斥:“无名小卒,老天杀之无味!”一掌将他逼开。长孙红冷喝,又自弹过来。他以深厚内力为辅,灌入长刀,只点不砍, 虽然刀身已被切成凹凹凸凸如锯齿,一时亦将紫衣人迫住。而铁观音只能吃点心,跟着人家后头,追上追下,有一刀取一刀地攻招。紫衣人被缠得发怒:“给命不要,老夫宰了你!”小一刀突然打出,直射长孙红手中长刀,他这招太突然,长孙红为之 怔诧,但他终究是一派之尊,反应甚快,立即将手中刀抛弃,反抓小一刀,他想若能抓住名刀,就再也不怕对方,岂不更划算。然而自己算不如别人算,紫衣人此着早存阴谋,顿见长孙红弃刀抓刀, 身躯横掠空中,他立即又射出湿兵刀,直取对方腰胸,这还末了,他又抽出正义、鸭肠两刀,连人带身扑来。长孙红此时有若受及三道快速雷电劈刺,不论自己如何闪避,都逃不 了。暗自哀呼,我命休了,想不到会死在自己湿兵刀之下。千钧一发之际。小颜已赶出洞外,远处瞧不清打斗情形,他却见着紫衣人,他若知晓 情况危急,也许会打出蜘蛛链,扣那几把要命的名刀。 然而,他现在只想掀开紫衣人面纱,蜘蛛链老远直射紫衣人面纱,猛力扯回,紫衣人哪知百丈开外还有人偷袭,而且这么准,自已根本未察觉,面巾猛然被扯洛,他唉呃惊叫伸丁掩脸。 这一叫,他已顾不得攻击,长孙红得以躲过两把利刀,刺,无异死里逃生,顿时扭腰下翻,宁肯让湿兵刀划中腰际他忍痛也要瞧瞧这人面日乍瞧之下,虽然紫衣人以手掩脸,他仍认得出是谁。 “大哥?”他当真是夏郡王?不只是长孙红楞住,夏英武也痴呆而不肯相信地立在那里。紫衣人突然怒喝:“谁足你大哥,滚开!”一脚踢退长孙红,顾不得小一、湿兵名刀,急切掠身逃去。小颜追来,发现两人发痴,立即喝叫:“发什么愣,就算不是你爹,也 该拦下他问个清楚。”司徒无敌也已追来,发现小一刀落在一旁,欣喜不已“太好了。”掠身抓刀,兀自追向紫衣人。长孙红惊诧之下,也定过神来,抓起湿兵刀、轻叹一声还是追掠过去。独留夏英武怔楞楞地立在那里。夏霜见着哥哥失神,心头为之紧张:“哥,他真是爹?”“我??我不敢肯定,天色太黑,瞧不清。”夏霜稍安:“既然如此,还是先留住他再说。”在妹妹催促下,夏英武才又追向紫衣人逝去方向。小颜和铁观音则垫后,两人为洗刷冤情而高兴。忽然─山区传来怪异笑声,至少有三四种声舌,刺耳难闻。小颜闻声,但觉不妙,立即快马加鞭赶过去。断神坡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四位奇怪人物,他们拦住司徒无敌等人,怪笑连连。司徒无敌见着四人穿着,甚是惊心:“四恶怪?”四人分别穿白、粉、紫、青四色衣服。黑衣者,身材矮瘦,几乎皮包骨,肩头又宽又直,脑袋却小如拳头, 五官更如豆大,额头有道深痕则拖向耳际,双手快拖地,双脚短瘦成内八字,实在丑陋。他却喜欢白披肩,双手张开披肩,有若飞蛾,江湖人称白怪,又称白飞蛾。 粉衣者,肚大胸小,头如倒放的尖柿子,快找不到下巴,两眼特大而外凸,耳朵亦是尖大,头发则脱落得有若冬天枯草,东一根西一撮,少得可怜,说他长相如蜘蛛,实是名不符实,他则为粉怪,人称粉鹰。 紫怪则为女子,看来三十上下,娇艳动人,两只豹牙外翻,笑起来若吸血鬼,然而不知多少男人却为她姿色所迷,而命丧她手中,实是做鬼也风流,人称紫怪蜥蜴。 第四位人称黄澄叶,一身瘦高如竹竿,脸色紫,鼻子特别长,更让人觉得他脸蛋又长又窄,一身青蛇皮外衣,凭添几分蛇气。司徒无敌心知四恶怪出道甚早,虽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是个个心狠手辣,十几年前突然失踪,怎会在此碰上,他们和夏郡王又有什么关系?白飞蛾嘿嘿怪笑:“放下名刀,饶你不死。”声音尖锐,有若拉锯,甚是刺耳。长孙红冷笑:“凭你们?待问问老夫手中刀再说。”紫怪淡然媚笑:“小相公,你就送我名刀,妾身今晚陪你一夜消魂如何? 包你回味无穷喔。”媚笑声抽入,两个胸乳更抖个不停,让人血气翻腾。长孙红冷冷地通:“就让此刀陪你睡吧!”为了争取时间,追赶夏郡王,他不再干耗,天凤凰斩尽展开来,齐往四人罩去。湿兵刀粗而重,霸道非常,最适合引兵作战,以小敌多,最能见其威力。只见刀身过处,豹啸声不停,更逼得对手血脉不稳,手忙脚乱,稍一不慎,必然被名刀所伤。司徒无敌也不落后,无极刀法尽展杀出,已然罩往四怪,打得难分难解。白怪邪笑:“好厉害的名刀,不抓到手,怎么办?”粉鹰道:“拿不到手,只好丧命啦!”四人不肯正面交锋,藉着本身轻功了得,四处飞掠闪避,一时色彩满天飞。“唉呀,不行了。”白飞蛾惊叫,披风被切下一角,他为之惊心,顿时掠退数丈,双手口袋一探,抓出暗器飞蛾钉,一把打出,青光满天。“要死啦,连我也打?”紫怪蜥蜴叱叫,亦翻身后退,照样探出暗器,迎面射出。粉鹰和黄澄叶亦是躲开,暗器齐发。他们虽有随身兵刃,但忌于名刀威力,故而不用,改用暗器,自是明智之举。这些魔头武功自成一格,尤其暗器更见功力,迎面射来,支支要人命。司徒无敌、长孙红、夏英武兄妹,全都舞刀抗拒,还好名刀威力非常,砸挡之间,引带劲风,照样将暗器扫落。第一波暗器袭来,全被击落,连对方一根汗毛也没伤着,这种情况对四怪来说,自是意外。白飞蛾冷笑:“有一套,再看下一招!”四怪同样是射出暗器,怪笑声却不断,似乎必然得手似的。司徒无敌和长孙红一招得手,又见对方以同样手法射来,自是不畏不惧,名刀横射就砍,更将身形逼前数丈。一波飞蛾钉射来,被封落地,接着蜘蛛弹、蜈蚣绳,然后是长凤凰圈,一一袭到。长孙红冷笑,湿兵刀猛扫,将一排暗器扫挡于刀背,这么也罢了,他有意示威,将其暗器抖成一排,再挥刀想将其切成两半,果然名刀一挥,暗器分裂为二,谁知竟然暗器肚中喷出青红烟雾,直罩过来。“不好,快避开!”长孙红心知不妙,大喝一声想抽退,然而四怪早有打算,又纷纷射出 含烟暗器,一时毒烟满天飞,罩往四人,让其无处藏身。紫怪蜥蜴媚笑不已:“冤家啊,这眼花缭乱粉可是咱四邪独门的秘方,保 证让你回味无穷,不过只要你跟我一夜风流,我倒愿意替你解毒。”长孙红怒斥:“无耻-……话未说完,整个人已软了下来,全身酸软疼痛十分难挨。紫怪蜥蜴叹息一声:“看来咱是无缘"了,来生何见吧。”她掠向长孙红,甚是惋惜地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已将湿兵刀取走。白飞蛾同样拿走了小一刀。四怪邪谑直笑,方扬长而去。小颜和铁观音已赶来,突见四怪装扮,顿觉好笑。小颜叱笑道:“什么时候,还在演歌仔戏?”四怪先是一楞,但发现是小鬼,自也放松心情。紫怪蜥蜴邪笑:“咱不演歌仔戏,是演床戏,小鬼你有兴趣吗?”以小颜谴笑道:“你很色喔!”“只对你呀!”铁观音冷斥:“无耻!”他猛地抽刀,欺身就玫。紫怪蜥蜴淫笑不已:“怎么你吃醋了?别生气嘛,你们可两人一起上啊!”“下流!”“男人、女人都是如此,有何好下流?这么凶,再过来,我可要剪断你 那玩意儿了。”紫怪蜥蜴拿出利剪刀,不知何物所造,整支发红,只见她一伸一吐,小 竹手中刀已被她剪成两段,她又想剪向铁观音下体,速度之快,让人不及闪避。铁观音惊叫,欲退无路。小颜见状,蜘蛛链突然打向剪刀,猛然回扯,紫怪蜥蜴一时不察,剪刀 脱手飞出,她不禁怔怒,骂声臭小子,飞身扑来。“你能剪,我也能剪。”小颜扣住红剪,反手剪往紫怪蜥蜴衣衫,其速度之快,让她惊诧不已, 她想不到这小孩出手竟如此之快。她一分神,刷地一声,胸衫尽裂,一对乳子现了出来,别看她淫乱过度,乳子却尖挺,迷人得很。紫怪蜥蜴遭暗算,惊诧之余,竟然不怒反笑:“原来你也是小色鬼,要先 看货色,你觉得如何:还满意吧!”她抖着胸乳,更形挑逗。小颜眉头直皱,斥笑道:“跟母狗差不多,养狗可以啦。”紫怪蜥蜴瞄眼:“真不识货,快把剪刀还来。”此时,司徒无敌等人已倒地呻吟,口吐白沫,小颜见状大惊。“你们下了毒?是什么毒?把解药拿来。”紫怪蜥蜴淫笑:“中了无色毒啊,别的不清楚,我的毒嘛??只要春风一度就可以解决了。” 瞧瞧四人脸色发红,似真有这么一回事,小颜感到棘手,叫道:“这么 老,你也要,算什么前辈。”“也有个年轻的啊!”紫怪蜥蜴指向夏英武,淫笑不已。“其他三个,你就解他毒吧!”“可以啊,不过??"紫怪蜥蜴眯向小颜:“得由你来陪我。”“没问题。”“真的?”小颜回答太快,紫怪蜥蜴有些意外。“我会在你面前开玩笑?"小颜也变得色眯眯:“何况你也怪风骚的。”紫怪蜥蜴笑得更淫:“真的?那我们就地解决如何?”“好。”“好就过来呀。”小颜当真走过去。铁观音见状,怒牙直咬:“小颜你是不是人?”“是正常人,所以才有性饥渴。”小颜不理铁观音,欺身抱向紫怪蜥蜴,张嘴就想亲她的乳房,紫怪蜥蜴更是得意:“好一个性饥渴,我也很渴啊!”她仲手迎着小颜,准备大大享受。只见小颜欺身不及半尺,就快亲及奶子,紫怪蜥蜴也非省油灯,暗中伸指点向小颜腰际的章门穴,那样她才能安心享福,剩余三怪则是鼓掌叫好,准备看场好戏。 准知小颜方贴及紫怪蜥蜴乳胸时,蜘蛛链快及无比地勾向她左手,再猛一扯,紫怪蜥蜴一时末察,被扯得团团转,缠上了蜘蛛丝,唉呀尖叫,倒落地面。 小颜的目的就是那支湿兵名刀,立即从她右手抢来,此时三怪惊变,想反击,小颜已然大喝:“别过采,否则我杀了她!”名刀抵住紫怪蜥蜴咽喉,逼得三怪未敢乱动。紫怪蜥蜴惊心之下,仍露邪笑:“小冤家,你不会是真的杀了我吧。”“不给解药,我就杀!”不但声音尖,利刀也刺入了紫怪蜥蜴咽喉,划出了血痕。紫怪蜥蜴骇极惊叫:“快给解药啊─”三怪心惊肉跳,白飞蛾虽排名老大。 但四怪中,唯有她是女的,在稀以为贵的情况下,他们大都习惯听令紫怪蜥蜴,被她这么一吼,三怪也没主意,纷纷拿出解药,丢在地上。紫怪蜥蜴怒道:“我无解药,除了一度春风,就得挨过一天一夜,自然没事。”小颜邪笑:“人骚,连药都骚,真拿你无没法。”紫怪蜥蜴又自邪笑:“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奉陪。”“好啊,不过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先前那紫衣人跟你们有何关系?他 是谁?”“没关系,所以不知道他是谁。”“既然如此,你们为何突然现身?”“游玩到这里,突然见着名刀就下手了,谁知会杀出你这小冤家。”“我不信。” “那也没办法,我是实话实说。”小颜心想,再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答案,遂要铁观音将解药喂服四人。又点了紫怪蜥蜴数处穴道。“我们素无瓜葛,所以也不想要你的命,可是我要放你走,你那伙人再 追过来,我可没地方去了,你想,我该怎么办才好?”小颜把问题丢给了紫怪蜥蜴,她冷目蹬了一眼,这才转向三怪。“退开,走得越远越好。”白飞蛾急道:“你呢?”“我能怎么样,在你眼前,你就不能救,站在那里有何用?还不快退去。”三怪无耐,含恨瞄瞪小颜,已想掠退。小颜叫道:“别忘了,小一刀可是别人的。”白飞蛾嗔喝一声,丢下名刀,方自和两魔掠开,几个闪身,消失无踪。小颜这才安心许多,瞄向紫怪蜥蜴,邪邪笑道:“你总算也是美人一个, 可惜你我无缘,来生再见啦,为了让你同伙安心离去,我只好把你绑在这里,等救活了他们,才放你走如何?”紫怪蜥蜴媚笑道:“随你啦,小冤家,就算来生,我也要等着你,现在能 看着你,真是我一生最大幸福,我人生已无憾事。”小颜呵呵笑着:“你倒是挺会打屁的嘛。”“是真的,能在你身边,多么辛福啊!”“呵呵,你不是打屁,就是花痴。不过两者都没关系,我最看得开了, 一定让你幸福到底。”“真的?”紫怪蜥蜴痴醉地笑着。小颜还想打屁,铁观音已斥叫:“你有完没完,还不赶快帮忙喂解药。”四人中的毒十分难缠,尤其是紫怪蜥蜴的毒,让四人感到火热,不时呻 吟,铁观音想及那种事,心头就怕,喂服起来,提心吊胆。小颜这才想还有正事,邪笑道:“亲爱的,委屈你了,我去去就来。”他解下蜘蛛链,抽出紫怪蜥蜴腰带,将其手脚给捆住,置于一旁。红竭子笑道:“快去快回啊,我等你,若我的毒没办法解,叫他们来找 我好了。”“我知道啦,不过,我得问问他们意见才行。”“我可足吃亏啊,占便宜的事,他们岂会不要?”“我可不清楚,说不定他们是太监啊。”“若是太监,我的药也没效,无能为力啦!”小颜摸摸她的脸,邪笑着:“我找个有能力的来陪你就是。”“你啊!”“不行啦,我还有事,而且我还是半太监。”“什么半太监?”“就是和尚嘛。”“我不信,你末剃度。”“假发啊。”“没关系,半太监,我也收。”“你当然什么都好,我可守身如玉啊。”“真是,那给个吻总可以吧。” 紫怪蜥蜴嘟起红唇,媚态百生。小颜也嘟嘴迎向她,逗着她玩:“来呀,小朱唇,我就赏你一个。”他嘴唇如狗,移向紫怪蜥蜴而前,晃来晃去,想吊她的胃口,他本以为 差三寸,紫怪蜥蜴想亲,他要逃开,易如反掌,谁知紫怪蜥蜴不知哪来的劲,趁他说话之际,脑袋突然一挺,嘴唇猛努亲,啧地一声,竟然亲着小颜,在他嘴唇印个红痕。 小颜惊诧,叫着:“你??你??¨"话未说完,整个人已软扑紫怪蜥蜴,动不得了。紫怪蜥蜴得意淫笑:“这一吻,我等得好辛苦啊,冤家,你亲得爽不爽? 我可等不及了。”长叫一声,她又自亲往小颜,淫笑不断。原来她嘴唇涂了含毒朱红毒花粉,这秘密不知让多少男人栽了跟斗,也救过她无数次,在受制之下,她会千方百计引诱男人亲她嘴唇,亦或是趁其 不意,反亲对方,只要一沾上毒花粉,毒性立即能让其瘫痪而任人摆布。活该小颜多话,着了人家道儿。紫怪蜥蜴猛啸声,也把铁观音惊着,他转身过来,突见小颜和这淫女相亲, 登时火大:“小色鬼你敢??”欺身过来,硬是揍了小颜一记后脑袋,然后拉开,却发现小颜不动了,顿时,他也惊慌了。“小颜,你怎么啦?”“中了南豆毒,想不开啦!”“贱女人!”铁观音已想着,必定是中了紫怪蜥蜴的暗算,抓起了湿兵刀就想刺往红蝎 子,先杀了她再说。谁知,一阵怪笑声传来。三怪听及啸声,心知紫怪已得手,纷纷掠回,见着铁观音攻击,白怪一掌打来,震得他连连跌撞,名刀已飞脱出手。粉鹰赶忙掠往紫怪,仲手扯断布带,又解她穴迫,紫怪得以脱身,摸摸受伤的咽喉,她已走向小颜,喂他东西,一掌将他打醒,淫笑着。“小冤家,多谢你的吻,亲得我好舒服。”小颜迷糊中醒来,眼看局势已变,只能苦笑:“没想到一吻定江山,真 是伟大。”紫怪蜥蜴忽而不想报复了,含情道:“跟我走,我会好好侍候你。”小颜轻笑:“好啊,天涯海角,我都跟你。”白飞蛾似怕紫怪意气用事,立即说道:“三妹,可别乱来,要是主人怪 罪下来,你我都倒霉。”小颜惊诧:“你们还有主人?”此话顿时让四怪感到恐俱。紫怪蜥蜴再也不敢色淫淫,冷目瞪向白怪:“你胡说什么么?”白怪自知泄密,不敢开口。粉鹰道:“把他们全杀了。”紫怪蜥蜴道:“只好如此了。”她又塞颗药丸让小颜服下。小颜苦笑:“真是春宵苦短啊。” 紫怪蜥蜴亦是愁苦道:“你我都为这话特别烦恼,你去吧,来生咱两重会春宵。”放下小颜,她和三怪分别又喂了其他人毒药,然后收起两把名刀,匆 匆离去。众人白沫直吐,眼看就要咽了气。然而小颜自幼吃了大量灵丸,那些毒对他似乎作用不大,经过一番挣扎,吐出不少毒液,腥味难闻。他勉强地爬了起来,晃向铁观音,在他身上找出玉瓶,倒出一大堆灵丸,也分不清何者治何毒,等量分配,一一喂食五人。“希望有效才好。”他勉强坐下,擦去嘴唇的毒花粉,开始运功逼毒。渐渐地,内力已升起,他逼向胃部,将余毒逼向喉头,得以吐出。这时,五人亦是呕吐连连,腥臭四溢。铁观音经过几次呕吐,已能起身。然而夏英武等人,却末见好转,甚而恢复先前中了五色散之症状,脸色发红,不停地呻吟着。铁观音感到奇怪,已叫向小颜,希望他想办法。“怎会如此?”小颜已好多了,随即替四人诊毒,同样服用解药,为何他们醒不了?“难道铁观音先前跟着自己服过不少好药,他们没有,才会解不了?”铁观音虽有点儿受此影响,但也不会差太多啊!小颜百思不解,忽而夏霜睁开眼晴,目光含春,瞧向小颜,已扑抱过 来。“小颜??我要你??小颜怔急,一手推开,夏霜又黏了上来。“抱我??亲我??”那副饥渴和方才的紫怪蜥蜴差不了多少,小颜怔楞地被她抱住,猛亲不已。“难道先前之毒未解?”小颜终于想到,四怪先前用了无色毒,乃是烟雾之类,是由鼻子吸入, 后来服了解药人腹,稍为好转,而后他们再塞毒药,自己也塞了不少灵丸让他们服下,结果毒药被灵丸所逼,呕吐出来,而连无色毒的解药也吐也出来,难怪他和铁观音全没事,他们却又再犯老毛病。 想及此,又见夏霜如此模样,小颜己能肯定,立即喝叫:“快把他们绑起来。”铁观音本来怪小颜太色,趁机非礼夏霜,忽见小颜惊急喝话,已知有异, 也帮着小颜,将四人用布条绑妥,小颜还点了他们穴道。四人虽然平静多了, 却仍红着脸,不停地抽搐吐白沫。铁观音心急:“怎么办,这样下去,他们会没命的。”“你看好,我回去拿灵丸。”小颜只好回藏宝洞搬灵丸,看看能否解去那无色毒。铁观音不停取布擦着四人口中的白沫,心头惊惧不已,要是他们突然乱来,或是死了,他都不知如何来应付。还好,藏宝洞离此不远,不到半刻钟,小颜己杠一大袋灵丸,一样样给 四人服下。 林山百毒清、云南山山湖水、终南辟邪药、北湖医神的独家配方、李门独制丹从深夜一直到天亮,四人奄奄一息,自沫已变成红沫,病情更加严重,尤其夏英武、司徒无敌、长孙红下体更肿胀得吓人,如此下去,说不定会暴裂开来。 小颜惊心不已:“怎么办,是什么毒?竟然连武林各秘密解药都行不 通?”两人几乎束手无策。“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能让那些恶魔离去。”铁观音瞪眼:“都是你,色狼,一刀宰了邢淫婆,不就什么事也没有,还陪他玩,终于玩出了毛病。”小颜感到困窘,却不肯承认:“什么玩,要是宰了那婆娘,剩下的三怪照样是饶不了我们。”“那你也不必亲她啊!”“是她偷亲我。”“你不靠近,她被绑着,怎么亲得了你,“她??她练了一种吸功,我一时不察??¨“吸你的头,全足鬼话连篇。”“你说错了??-”“我错了,错在哪里,不吸你的头,吸什么?”“我的嘴才对??”铁观音为之一楞,随又斥骂:“小色鬼,到现在,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他欺身过去,抓拳就揍。小颜举手挡头,瘪笑道:“我是实话实说??”铁观音揍了几拳,忽而觉得百念俱灰:“没有用了,他们就快死了,你一点儿内疚都没有吗?”小颜为之生气:“什么没有内疚,否则我岂会搬来大堆灵丸救人?现在搞不出解药,你要我怎么样?跟你一样愁眉苦脸才行?”铁观音被骂,怔楞当场,随即掩面哭了起来。“哭,老是哭,我没有看过男人这么爱哭的。”“我才没哭,我只是难过在流泪而已。”忽而传来老人声音。“不要吵啦,人都快死了,有什么好吵的?”话声中,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慢步行来,看他行路,上身不动,双脚轻移,似能踏草而飞。小颜、铁观音往他望去,各有表情。“草尖点水?你是谁?名偷伍草?”那老人轻笑,干脆脚不动了,却如溜冰,在草尖上滑过来。“如何?这脚功不赖吧!”老人已承认自己是名偷伍草。小颜斜眼瞄向他,白发满头,却无胡须,五官平平,但终是嘴角向上翘,给人滑稽而带点儿玩弄风度的感觉,五尺余,和小颜差不多高,却比他 瘦,十足老小孩一个。小颜邪笑起来:“大名偷,你不觉得该把位置让给某个人吗?”伍草淡笑:“都老啦,有什么好争,你要什么封号,你尽管拿去用,老夫是不会见怪的。” “说的倒是轻松,可惜你说的不算数,要天下人说才算数。”“那要怎么办?”“我向你宣战,然后打败你,别人自然不会叫你名偷。”伍草眯着眼:“这么有把握?”“当然,你不行的,我都行。”“我行的,你一定行吗?”“这还用说。”“你救得了他们:“小颜一楞:“你能?”伍草淡淡一笑,从腰际摸出一瓶药,丢给铁观音:“让他们服下吧!”铁观音欣喜万分,立即倒出灵丸,喂服四人。小颜怔诧:“你有解药?”“哪里。”“你是四怪同党?”“越说越离谱了,干我们这一行的,最忌讳的就是结群牵党,我哪来那 么多同党。”“可是解摇”伍草右手指转了几下,表明是偷的。小颜已明了,却有股不服气:“你能,我也能。”“是啊,只是机会被我碰上而已,快救人吧,有何不舒服,待会儿再说。 他们四人中毒过久,须要内力催化,那家伙(铁观音)不管用的。”小颜斜瞄一眼表示待会儿再算帐,也加入了救人行列。救治中,铁观音似对伍草特别好感而亲切,笑容不断:“老爷子,他们中了何毒,为何我寨主的灵丹妙药全都没效?” 伍草笑道:“那是四怪的独门药,名为眼花缭乱粉,各人各自配药,白飞蛾所用的是冰寒毒,中者寒冷酸痛,三天脱力而亡。粉鹰则用箭甜之毒,中者如针刺体,疼痛难挨,量多,一个时辰即可毙命。紫怪蜥蜴则有两毒,一为酒色药,一为要命散,他们中的酒色药,故而有所行动,若是要命散,只要沾上,半刻钟即可毙命,黄澄叶所配则为筋脉尽断之毒,中者有若分筋错骨,不停抽搐,直到血脉受阻,变成僵尸。也因为他们所配之毒药,并非属于要命散之类,中者立即毙命,而全都是一些旁门之毒.,故而一些各派灵丸都解不了,就算解得了一种,也解不了另一种。而这小子又乱喂灵丸,它们可能解去某毒,也可能助长另一毒性,如此循环下去,只有越来越严重了。” 小颜听得甚不舒服:“有了解药还卖乖,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发现我的宝 洞,否则抓去浸温泉,再加灵丸,什么毒也能解。”伍草轻笑:“除了豹温泉之外,似乎其它湖水都不行。”小颜得意耸肩:“被你猜着了,就是豹温泉。”伍草一楞,转向铁观音。铁观音干笑:“我洗过一点点,却不知是不是豹乳泉。”小颜捉笑道:“错不了啦,他的伤沾上湖水,不到一天就好了,这还假 得了。”铁观音无奈摊手而笑,表示小颜说得不假。伍草也笑得无奈:“有豹温泉,自能解此毒,其实你那些灵丸也管用, 只要懂得药性,先将四种毒性各自逼开,然后各自解毒,效果自然出来了。”“你是说,我不懂药性?” “我可没这么说。”伍草笑得甚邪,摆明含有此意。铁观音汕笑:“你懂?那方才就不会把人当试验品,一颗颗地灌了。”小颜张牙舞爪一阵,终于答不上来,恼羞成怒,斥叫道:“你是我手下,还是他手下,竟然吃里扒外,扯我后腿。”他想追揍,铁观音已逃向伍草,弄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伍草道:“年轻人,药不能吃太多,会要人命的。”“要你管,你还是先替自己想想吧,你已命在旦夕了。”“怎会,我还活的好好的。”“因为我要收拾你啦!”小颜突然揍过来。伍草诧异,幸好他轻功了得,顿时掠出十余丈。“小娃儿,多练几年啊,老夫走了??”伍草正想逃开,突然背后似有块东西勾住,竟然把自己扯退,他惊心 不已。小颜早打出蜘蛛链,扣住他腰带,一扯得手,他甚是得意:“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就算你再逃二百丈,我照样能把你扯回来。”话末说完,唉呀一声,已往前栽,原来铁观音看不惯,一腿扫去,勾绊小颜,让他跌个狗吃屎。伍草想扯下勾绳,却扯不下,眼看小颜跌倒,仍自猛拖自己,不得已,他只好将腰带解掉,抓着裤头,逃得远远的。小颜见人逃开,想追又被绊倒,不禁叱喝尖叫:“有胆的别逃啊─”伍草不理,逃得更快,一闪身已不见了。小颜吼喝几声,发现腰带,谑笑起来:“妈的,这老小子受过训练,也 知道解腰带逃命?”幻想伍草半途逃跑,太过紧张而掉了裤子,他笑得更是捉谑。忽而日光触及铁观音,笑声突然一敛,龇牙咧嘴:“你敢吃里扒外,坑我 寨主,帮助敌人?”铁观音尖叫道:“有点儿正义好不好?他是送解药来的,你还把人家当仇家,连裤带都把人给抢来。”小颜为之一楞,他说的可没错,对方好像不是什么仇人,然而铁观音也过分,竟然帮着别人,不教训他,自己的脸往哪儿搁?于是,他的叱叫声又起:“臭小子,你有正义感?背着叛帮罪名,还那么光荣,大声地在这里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说着,扑向铁观音又抓又砸,揍得铁观音尖叫挣扎,眼看避无所避,顿时 反击,双手乱抓乱捶。两人已然扭打成一团,叱叫声不断传出,揍得十分激烈。大战数分钟,铁观音已是两眼发青,眼看衣衫快被扯下,甚是紧张,急 叫:“投降,投降,我错了,总可以了吧!”小颜这才松手,威风八面站了起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吃里扒外,有 你好受的。”“不敢啦!”铁观音描向小颜,他左眼眶已肿青,禁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自己还是 不错,有所收获,然而他却忘了自己的收获。 小颜瞄眼斥笑:“有什么好笑,我一个眶,你两个全黑了,真是见不到, 以为天下你最行!”“我??我??”铁观音瞧不着,只好用手摸去,果然肿起来,还痛着呢,再也笑不出来, 骂道:“恶人!刽子手!你没人性!”小颜自是得意汕笑:“说我是拳击手,我会乐意接受的。”抓起拳头,又耍了两下,笑声更谑。铁观音已没心情骂人,抚着眼眶,兀自忧心:“怎么办,难看死了。”小颜谑笑:“你可以跟蒙面人一样,把眼部蒙起来啊!”铁观音想想如此,可惜找不到布巾,只好作罢。折腾一夜,天色已大亮了。司徒无敌四人已悠悠醒转过来,一身狼藉之下,小颜引他们来至江口, 先洗一洗干净再说。平日凶悍的夏霜,此时却低着头,默默无声。她可没忘记在中毒时,对小颜的举止,窘羞在心头,恨不得立即消失 在此地,还好小颜早忘了,并未出言损她,否则她将无地自容,偶尔偷瞄小颜,不知怎么,再也没像以前那么嗔恨这胡作非为的小鬼了。夏英武脑中一片抽白,毕竟他瞧及父亲容貌之后,心头方寸已乱。那人真的很像自己的父亲,然而他父亲却己埋在驱风楼,若是死的不是自己父亲,他又为何不认自己呢?长孙红询问四怪之事,小颜据实说出,瞧小颜铁观音脸上的黑眶,他自是感谢小颜拼命救人。司徒无敌则和小颜有盗刀瓜葛,他可不顾言谢,冷漠中,偶尔还会怪起小颜,若非她,事情就不会发生而变得如此复杂。“三弟,你能确定那人就是大哥?”长孙红点头又摇头:“面貌很像,可惜被他走脱,他若是大哥,该不会如此对待我们才是。”腰际伤疼着,想及昨夜紫衣人揍杀自己那份狠劲,他已不敢肯定了。司徒无敌道:“恐怕他就是大哥,否则不可能知道名刀秘密,还启开了稀世珍品,拿走秘籍。”长孙红无法回答。夏英武和夏霜更开不了口。司徒无敌冷冷抽口凉气:“名刀已落入那人及四怪之中,咱得另想办法,最好找帮手前来,否则四怪找上门,你我都难以应付。”“二师兄,你想找谁比较好?”“我一时也想不出谁好,四刀门一向跟别派交情淡薄,先回去再说吧!”他急于离开这地方,甚至是夏英武,因为,若是证实紫衣人即是夏郡王,他将和夏家反目成仇,现在又何须跟夏英武多说话?无计可施之下,长孙红和夏英武及夏霜,只好跟着司徒无敌离去。中途,司徒无敌找了藉口离开三人,径自转往小一殿。三人一直不知司徒无敌想法,仍自行往鸭肠殿。练兵刀锋林前只留小颜和铁观音,两人趁众人走远后,已溜入藏宝洞,先 好好休息一番再说,昨夜可把人折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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