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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帅颜墨
   胜或败仅在一念之差,而生或死更是一线之隔而已;只可惜一众小辈阅历及经验仍嫌不足,根本不清楚对手的背景与来历,更不了解其真正实力,因而没有掌握到先机并群起围攻,以致犯下致命的错误仍不自知。   来者自负身手不凡,全然未将徐伦的攻势当成一回事,左手依旧负於背後,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状似轻松自若,右手以拂尘在胸前不断地画出圈圈,轻而易举地尽将徐伦复杂的招式消弭於无形,并以拂尘反击之。   面对神秘人的攻击,徐伦临阵经验还不错,立即变招防守,以精妙的剑招筑起一道剑网,试图挡住拂尘的攻击。   看到神秘人行云流水的身手,让小武意识到来者绝非简单人物;当察觉前者实力非凡时,自己已来不及伸出援手助徐伦了。   来者不仅手上功夫了得,实力深不可测,其『妖踪魅影』之奇异步伐更是诡谲多变,教人无法捉摸、难辨虚实;就在徐伦眼神受到步法迷惑,精神力无法集中,神情错愕之际,前者骤然偷袭。   「碰!」   来者忽将藏於身後的左手击出,一掌正中徐伦背部,生出巨大声响;由於掌劲刚猛无俦,後者重心不稳地往前冲三步後,竟然不支跪地不起。   战况骤变,于爱雁急忙趋前相扶徐伦,後者口吐鲜血,神情痛苦地呻吟道:「对手太强…。」勉强地说出几个字後,即昏迷过去。   来者并未停止攻击,於两旁护卫的于世及于民迅即持枪反击,试图拦阻对手的攻势;同时,常芷绢急忙掣出长剑严阵以待,小武则是全神贯注地观察对手奇特的招式与怪异的步法,正思索著破解之道。   来者功力实在太高,仅在短短数招内,于世与于民两人毫无招架之力,根本抵挡不住前者的攻势,纷纷中掌倒地而昏迷不醒。   由於战况呈现一面倒,逼使得小武与二女不得不同时出手进击;然而来者眼力相当高明且经验老到,先以奇异的步伐躲过攻击後,再与前者实实在在地互拆数招,唯脸上神情终於微变。   来者愕然道:「小子内力不错,竟能与我相抗!」   来者迅将将功力提至最高,准备全力一击;而小武内力奇特,是遇强则强,只因历练稍嫌不足,至今仅能发挥不到三成之实力。   与对手硬拆数招後,小武惊觉敌人的真气阴邪不正,幸好自身真气精纯尚能将其化解,只是耗损功力而没有受伤。   经过数十回合的交手後,于爱雁及常芷绢两位佳人皆已身受内伤,气息不顺,只好席地运气疗伤中;而小武亦不甚乐观,因为真气消耗太多,回气太慢,然为了大家的安危不得不咬牙苦撑,虚张声势。   同样的,以一敌三的神秘人亦不好过,分别遭到于爱雁的长枪及常芷绢的长剑刺中,只是伤口都不太严重;然与小武对掌数招,在彼此硬拼内力後,则是真气耗损过钜,且筋脉亦略受损伤,不得不放弃攻击而运功疗伤。   直苦寻不著外出历练的机会,使得天谦闷闷不乐,情绪非常地低落,再加上天怀师妹又不知在忙什么,连个人影也没有,让自己有苦无人倾诉,实在无聊到极点,只好藉著舞弄著各式各样武器,打发时间,忘掉不愉快。   练武场上,只见到天谦疯狂地把玩刀剑棍棒等兵器,看似耍得虎虎生风、淋漓尽致,实际上却是杂乱无章、虚有其表;每次至少玩个把时辰以上,纵使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了,仍没有松手的现象。   如此异常的行为,千杯不醉黎康尽收入眼里,认为非常不恰当,於是故意哈哈大笑地道:「小谦啊!何事闷闷不乐,拿无辜的武器消气,有没有兴趣陪老夫喝几盅,一醉可以解千愁,如何?」   像是忘情地挥舞著刀与棒,天谦心神彷佛神游太虚中,并未回应黎康的问话,双手反而加快速度地舞弄著,期使自己身心疲惫不堪,忘却一切烦恼。   看著天谦无休止地舞弄著各式各样的武器,根本是无意识的行为,犹如行尸走肉般的硬不顺畅,让黎康心里是五味杂阵,狻为失望;若长此下去,前者不仅功力不再长进、停滞不前,且会因意志消沈,而逐渐退化,这种情况对於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是非常不好的。   双手依旧没有停止挥舞,天谦喘息地回应道:「黎元老,借酒浇愁愁更愁,烦恼犹在;说真的,在下也想尝试喝几口,真希望元老的酒够烈够强,可以一醉解千愁,让在下昏睡数天不醒。」   千杯不醉黎康洒然道:「小谦,别这么想不开了,想要外出历练机会多的是,老夫自有法子;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喝酒去吧!」   天谦放下手中的兵器,想著千杯不醉黎康的话意。   时间逐渐流逝,增添紧张及诡谲不安的气氛;也就是说,谁能回复战斗力,谁就能取得相对优势而主宰一切。   来者功力相当深厚,只经过适度地调息後,功力已恢复了五、六成左右,正准备对小武等人进行最後一击;而後者则是有苦自知,因为自家事自己最清楚,与前者硬拼後,可说是元气大伤,功力严重耗损,至少须再调息三到四个时辰以上,才能回复到巅峰状态。   虽然于爱雁的伤势较轻,常芷绢也还好,但两位姑娘家都需要再休息不能勉强打斗,以免伤势更形恶化而无法复原;馀下三人全都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其他五位同伴的状况都不好,对小武来说,不但帮不上忙,还是累赘。   己方处境之恶劣,小武相当清楚,亦明白目前的状况仅能靠自己独自去面对;若自己抵御不住对手的攻击,则同伴们的命运将会很惨,实在教人不敢想像。   适巧黄山派掌门飞燕子彤瑛及其兄岭南剑派高手逍遥客彤齐接到邀请,正连袂造访白扬山庄;因时候尚早,并不急於拜访山庄,於路经吴山时,两人心血来潮决定上山走走,才会遇到落难的诸人。   于爱雁认得来者是母亲的师尊,不禁喜形於色;唯常芷绢与小武两人因不认识他们,且没有注意到前者的神情,仍然维持著警觉状态。   见到众小辈倒的倒,伤的伤,逍遥客彤齐肃然道:「原来是『鬼帅』颜墨,难怪小辈们不敌;老鬼,你的对手应该是在下吧!」   飞燕子彤瑛一个箭步,趋前帮著爱徒之女于爱雁及常芷绢两位姑娘疗伤;一直咬牙苦撑的小武,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拚著一口真气与敌人周旋到底,当见到有高人帮忙时,精神一松懈,竟昏倒於地。   不速之客的出现,让鬼帅颜墨慌了手脚、猝不及防,在自己功力未复之前,且离天黑尚有半个时辰之久,尚无法施展妖术;而对手是逍遥客彤齐,即使自己在十成功力下,亦无取胜之把握,何况还有另一强敌飞燕子彤瑛,她的功力深不可测,更是难缠。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生性狡猾如狐的鬼帅颜墨从不打没把握的仗,一见苗头不对,於己相对不利时,迅即展开『妖踪魅影』的身法偷偷的溜走。   本想趁势擒下鬼帅颜墨的逍遥客彤齐,见有四人负伤卧地不起,认为救人要紧,只好放弃追敌。   白扬山庄内,众人忙进忙出。   由於事出突然,著实教于庄主大为紧张,指令于经立即安排手下加强戒备,于济则带队四处巡逻,确保庄内安全无虞。   于夫人及与会的前辈高人,分别忙著照料受伤中之众人;六个小辈中以于爱雁伤势最轻,略为休养後,元气已恢复不少;常芷绢受伤略重,经飞燕子彤瑛注入真气治疗并服药後,继续安睡中;小武则因内力耗损过剧,一直昏睡不醒,幸经脉未受损,内息正常运转;徐伦是六人中受伤最重者,仅馀一息於心脉内,命在旦夕之间,随时有性命的危险,逍遥客彤齐及大师仝寅不断地输入真气,正全力救治中;至於于世及于民两人皆因筋脉受损且外伤严重,分别由专人照料中。   亥时时分,救治告一段落,于庄主偕同夫人、飞燕子彤瑛、逍遥客彤齐、仝寅大师及唐寅等人,正聆听著于爱雁午後遇袭之情事。   于夫人起身向师父及其兄逍遥客彤齐行礼後,欣慰道:「幸好师父与师伯及时前来,否则後果真不敢想像。」   沉思中的逍遥客彤齐有感而发地道:「唉!今日在此遇上鬼帅颜墨绝非偶然,是件很不寻常的事;他与魔君阎仇、妖将严奇三人横行北部多时,现在突然南下浙江定怀有阴谋,不能不慎!」   于庄主同意逍遥客彤齐的看法,油然道:「昨日,芷绢及小武在南方的桐庐城时遭遇『西天神猴』的伏袭;另常二爷来杭州的途中亦遭遇『妖猴派』偷袭,种种迹象显示将有不寻常之事要发生,所以大家要特别的小心。」   飞燕子彤瑛脸上神情沉重,严肃地道:「据个人私下了解,在河南近黄河一带有以杨虎为首的『恶虎党』及以赵为首的『狂牛帮』,聚众滋事,危害乡里;另有擅长妖术的『鬼马会』及『魔犬会』听说出没於荆襄山区一带,烧杀掳掠、杀人越货,官府至今是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现场气氛凝重,教人坐立不安,连洒脱不羁的唐寅都无法继续谈笑风生,而略带疑虑地道:「上述帮派其名称上,皆冠有生肖之名,是否与江湖上盛传之神秘组织『生肖盟』有关;果真如此,目前已经出现了五个帮派,意味著应该还有七个帮会正潜伏於各地;更骇人听闻的是有少数帮会竟能施展妖术,在下非常担心此事可能与妖人李子龙有关,最好不是,不然事情就会很复杂了!」   一直在闭目养神的仝寅大师缓缓地张开眼睛,不急不徐地道:「老朽讲一段陈年往事供大家参考,确切时间不记得了,……大约在四五十年前吧!有一次老朽上泰山造访老君庙仙友时,曾遇到一件让自己毕生难忘的事。犹记得老朽行经济南府时,因天色太晚,已赶不及上山,只好夜宿济南城隍庙;然而,那天深夜可说是怪事连连,令老朽至今馀悸犹存;约子末丑初时候,原本寂静无声的大街忽然间变得热闹吵嚷,蓦地出现不少孤魂野鬼在大街上游荡,自己心中讶异,莫非『鬼母』唐宝儿再现;当时老朽法术略有小成,尝试著破解邪门妖术……」   由於时间已久,仝寅需要慢慢地回想,略为停顿并整理思绪,再喝一口茶後续道:「事情的变化教老朽感到非常意外,可能是施法者妖术不纯熟,那些孤魂野鬼完全不堪一击,如烟雾般慢慢地消散於空气里;同时间,烟雾後现出一名披头散发的青年,年约三十上下,全身散发著妖戾之气,脸上犹带著倦容,唯口中仍念念有词,似乎浑然不知其妖术已被老朽破去。当老朽犹在纳闷时,该青年突然闭著眼睛出手攻击老朽,出招之快速,招式之狠辣,应是怨恨妖术被老朽破坏吧!所以心有未甘而全力施为,欲置老朽於死地……」   虽然仝寅大师讲得有些凌乱,且赘言狻多;唯众人仍可听出故事重点,正当听得津津有味、欲罢不能,急想知道结果为何之际,说者却阖眼沉思,有点事不关己的神态,教大家感到啼笑皆非。   厅内异常地安静,没有人敢打扰大师仝寅沉思。   在场诸人中,只有唐寅与大师仝寅熟稔,乃当仁不让地道:「贤兄,看在小弟份上,不要吊众人的胃口了,请快绪明详情!」   故事进入高潮,难怪众人焦急,仝寅复再张开精芒内的双眼,徐徐道:「唐小弟,你误会了!不是老朽爱卖关子,而是年代已久,个人的思绪需要重新整理,请众少侠稍安勿躁,再听老朽娓娓道来。当时,由於老朽自己醉心於道术之钻研,可说是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武功荒废许久已不再精进;犹幸轻身之法尚佳,虽没有还击之力,但自认为保命还不成问题。」   接著喟叹道:「想不到神秘人掌法十分了得,掌劲刚猛无比,掌风所及之处,连身旁的路树都无法承受,现场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老朽在左躲右闪约历经一柱香之久後,身法逐渐趋缓,知道避无可避,老朽只好硬著头皮举掌欲全力一拼;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犹如天神般从天而降,适时解除老朽的危机;两者约经数回合地交手,该名青年不敌而负伤逃逸。经过此事件後,老朽乃闭门不出,决心重练『九玄大法』。」   故事愈来愈精彩,然仝寅则再次陷入沉思;由於辈份不同,众人虽然听得很不过瘾,却不敢出言相询或表示不满。   约莫停顿半柱香之久,仝寅双眼熠熠生辉,喝口热茶後续道:「你们知道吗!救老朽之大侠不是别人,正是武当奇侠『清风子』莫言败;他乃是武当派现任掌门『清云道长』云天之大师兄,却因不愿受教规束缚,学有所成即独自离教外出闯荡江湖,如闲云野鹤般云游四海,久未闻其音讯。後经大侠说明,老朽才知道原来该青年是自号『无上魔师』之新一代妖人李子龙,传闻他曾偷入皇宫施展妖法,因事发遭厂卫围捕,最後不知遁去何处;其妖术及武功路数与鬼母唐宝儿是相同的,老朽直觉二者间定有关连,有可能是师徒关系。唐小弟之顾虑是对的,各位能否集思广益,共谋应付之计。」   听完仝寅大师的故事後,逍遥客彤齐脸色沉重,肃然说:「此事非同小可,四十年前的无上魔师李子龙已厉害若此;今再从出江湖的话,其功力及妖术更是今非昔比;除非大侠清风子再现,或是能巧遇仙踪不定之『武林双贤』,否则,武林日後将永无宁日。」   的确,没有前辈高人的相助,要面对妖术及武功均臻化境的无上魔师李子龙,几乎是不可能的,使得众人内心忐忑不安;于庄主见众人面有难色,且夜已深,於是煞费苦心地道:「大家已知事态严重,江湖正义人士定要同心协力,共商大计,所以在下诚挚邀请各位来此相聚,目的已明;明日,其馀贵宾将至,届时大夥儿再共商大计吧!」   大师仝寅对小武之师承满怀期许,踽踽独行往小武房间走去。   虽然自己对杯中物不感兴趣,甚至可说是极端厌恶,但是为了忘却烦恼、试图麻痹自己,天谦还是违反了个人的处事原则,决定尝试喝个宿醉以致於不省人事,亦或是烂醉如泥的感觉。   然而,天谦在数杯黄汤入喉後,只觉得头疼不已,却一点都没有醉酒的迹象,反而头脑更为清醒,於是辞别黎老提早回房休息;本想做一个好梦,可是人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一直无法入眠。   既然睡不著,天谦只好起身练功,以精纯无比的内息让头脑内残留的酒精消散殆尽;脑海中不禁想起师父常说的一段话:「夫功力已臻超凡入圣境界者,以无形的修为可以克制有形的武器。」   话中之意简单扼要,武器修练只是过程而非结果;既然如此,令天谦不解的是,为何师父总是要自己熟悉十八般武器的特性,且至少要精通其中一样,实在教自己感到很纳闷,总觉得师父的讲法似有自相矛盾之处,还是自己悟性不够,未能完全体会师父的语意。   既然心中认定无形真气胜过有形武器,只要自己的内息可以不断地提升,甚至藏而不露,达到以气息感应对手的境界时,自然能够洞察机先,不仅可以立於不败之地,且能胜券在握。   师父常言内功心法分为精、气、神三个层次,虽然前面二层自己已能收放自如,毫无滞碍;但最高层次部份,则是一再遇到瓶颈及挫折,就是无法突破现况,纵使自己不断地练习仍无所获,令天谦相当的气馁。   这一年来,天谦自觉功力有些停滞不前,自认为可能是闭门造车之故,主因在於自己欠缺实战经验的刺激,所以一直无法突破瓶颈;心想,刚才黎元老拍胸脯对自己保证,一定可以让自己心想事成,脸上不禁露出笑容。   昏睡三、四个时辰後,小武竟自己醒来。   感觉身体状况不恶,於是小武起身盘膝而坐自我检查,抱元守一,涤滤杂念,发现体内真气异常地充沛,远胜过去,内息运行一周天的速度,比起自己平日练功时至少快上一倍,令自己喜出望外。   脑海里回想著师尊之言,即当体内经脉到达极限时,若因受到外力压迫而能够承受得住的话,就有可能否极泰来,或是突破瓶颈;果真如此,则经脉有可能倍数扩增,而内息亦能相对增强。   「叩!叩!…」   蓦地,敲门声响惊醒小武。   门外有人道:「小兄弟是否已醒来,老朽方便入内一谈嘛?」   原来是众人景仰的仝寅大师来探视自己,让小武感到受宠若惊,随即起身开门答道:「大师亲临,晚辈不胜惶恐,大师请进!」   一老一少携手坐在床沿闲聊,仝寅轻声问道:「小武,若不介意,能否让老朽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小武恭谨地答道:「大师太客气了,晚辈感到非常荣幸。」   因为对方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小武毫无避讳地依言将左手伸出。   仝寅以右手大拇指轻轻按著小武脉搏,沉思道:「小兄弟,你体内的内息异常充沛,刚正且纯厚,毫无任何滞碍,显然任督二脉已全通,而伤势亦已痊愈;你所习练之内功心法有自行疗伤之效,殊为神奇,是非常精湛的无上玄功。」   经过大师的证实,小武喜形於色地道:「当晚辈半夜醒来,起身练功时发现有些不寻常,不仅体力完全恢复,且伤势也完全复原,内息犹如大河奔海似的源源不绝,有不吐不快的异样,心中正觉诧异;现经大师一席解说,心里释然,知道功力已再增进一层,晚辈还真要感谢鬼帅的协助。」   仝寅神秘的笑道:「小武的师尊是谁,老朽应可猜得出来,明晚中秋聚会时便可验证老朽之推论;很晚了,明日再谈吧!」   小武原以为谜底即将揭晓,自己应该可以知道师尊是谁,内心相当的高兴,结果事情演变却不如预期;再听大师续後之言,心情骤然由高兴的颠峰跌落为失望的深渊,唯自己犹不敢开口要求大师明言,心中只能期待明晚尽早到来,聚会准时开始,让谜底能顺利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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