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清脆且轻微的响声，还有隐约不可闻的闷哼声，以及身体的震动，静静的趴在了姐姐的身体上，零的心跳突然开始变慢了，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异样的感觉扑入了心底那一层叫作‘深渊’的墙壁。只是轻轻的一碰，墙壁便碎裂了开来。 解开了，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到底是什么东西解开了，无数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震颤了零的心灵。眼泪无声的从脸颊旁落下来，止也止不住。 零突然呆了，她不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情，僵硬的身体连动一下都是奢望，默默的将头埋在了姐姐的胸前，去想办法弄明白这种感情究竟是什么。但是，此时她的脑子除了像一张纸般的白色外，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傻妹妹，我的好妹妹，在哭什么呢？担心姐姐啊？”湫突然用双手捧住零的小脸，借着月光，隐约能看到如珍珠般的眼泪在闪着光。 零连忙扭过头去，强笑道：“谁说的？我这是不小心把眼睛撞了，弄得我现在眼睛还有点疼呢！” 把‘被沙子迷了眼睛’改成‘眼睛被撞了’？有区别吗？ 湫不禁感到好笑，只要是个人都知道零是在撒谎，可是她却没有去拆穿，因为这一刻的零，真的好天真，好纯洁。 “呐！姐姐你是不是摔疼了？” “哎，你还别说，我这背啊！不小心被硌了一下，有点疼。” 零听了，连忙问道：“哪呢，哪呢？给我看看。” “逗你的都看不出来，小傻瓜。”湫点了下零的小鼻子，然后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只是夜比较黑，零并没有看到，湫是紧咬着牙齿坐起来的。 毕竟湫还太小，那么重的一下，恐怕就算是成年人也有点受不了，所一点事也没有，那纯粹是骗人的。可是她偏偏就没有对零说实话，这应该也算是一种善意的谎言吧？ “什么啊？你才是傻瓜，明明可以躲开的。”零扒掉了湫的手，低低的说道。但是越到最后，声却越小，隐约间竟然成了哭泣声。 湫笑了，笑得很温柔，用手擦干零的小脸，道：“大姑娘了，别哭鼻子了，丢人啊！” 这是答非所问！ 那么，应该回答的是什么呢？ 你以为我会躲开吗？我的傻妹妹。湫心道。 “你笑话我是不是？”零恶狠狠的呲起牙齿，怒道。 湫连忙摇着头，摆开手，道：“我哪敢啊？” “真的没有？” 湫认真的点点头，道：“真的！” “那好吧！我信你一次，记住哦，就一次。”零伸出一根手指，道。然后双手穿过湫的腋下，抱住湫的腰，将脸埋在湫的胸前。 一股股的热气传上来，湫的脸不禁通红一片，拍了拍零的小脑袋，道：“别闹了，赶紧起来吧！穿的这么少，着凉了可就不好了哦！” “嗯，我知道了！”零将脸在湫的胸前蹭了蹭，闷闷的说道。然后，这才带着不舍得的脸色，从湫的身上爬开。 “你呀！”湫怜爱的用手挫了挫零的小脑袋，然后才慢慢的站起来。不是她不想快，而是怕动作太快了的话，可能会被零发现自己的异常。 当湫站稳身体的时候，这才拉着零站了起来，然后两姐妹同时将浴巾从身上扯了下去，立即使身体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但因为天黑，两姐妹彼此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情况，是以，倒没有什么尴尬的情绪出现。 只是走动间偶尔碰到的地方，让彼此都能明白对方此时跟自己一样，浑身根本没有哪怕一丝不条来遮盖。 湫拉着零的小手，来到了记忆中的衣橱的位置，然后打开衣橱，翻找了几下，总算找到了两件睡裙和两条内裤。 一条连衣短裙，是零的。一条短到了没边，简直比超短裙还夸张的半身连衣裙，是湫的。而两条内裤却是。 “这个，能不能换一条？”手里捧着内裤，零却在踌躇到底该不该穿上。 当然了，如果是普通的内裤倒没什么，关键这竟然是丁字裤！不说别的，就说零根本没穿过这一点上，弄的她竟然给自己找出一个超级令人无语的理由：丁字裤？呃。我不会穿呐！ “没了，凑合一下吧！” “可。” “不会的话，我帮你穿！” “不用了。”零沮丧的蹲下身去，然后将双腿蹬进去之后才提了上来，不过，显然感觉上有点小，弄的零连下身的一半都被遮住。零犹豫了一下，还是拉了拉湫的胳膊。 “干嘛？” 零低声道：“这个。好象有点小！” “小？不可能吧！这可是按照你的型号买的，而且我一直穿的还都是你的，按理来说我们俩是一样的，怎么会小呢？”湫觉得匪夷所思，便将是双手挪到零的双腿上，然后摸索了一下，顿时明白了，道：“原来如此啊！这样的话。我来告诉你，丁字裤是应该这么穿的！” 湫用力一提，同一时间，零的眼睛也瞪大了。 “哇。”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就像某个东西突然嵌在了肉里，偏偏还死命的往里塞，而自己又是半点办法都没有。相当的郁闷+别扭，别提有多难受了。 零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伸手摸向下身，然后摸索到竟然是一条布带从中间嵌了进去，将两片肉狠狠的分开了，就像用刀子切开了一样，非常的直接。 湫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然后从零的身后，帮零将连衣裙从上边套下，丝毫不理会因为不适感而显得有些麻木的零，拉着零躺会了床上。 这时，零也散是回过了身来，感觉着下身的难受感觉，对湫求着声道：“我不穿内裤了行不行，这个。” “不行！女孩子不穿内裤怎么行？要讲卫生，知道不？” “知道了啦！” “别有气无力的，大不了明天早上换别的内裤，这不就行了？” “明天早上？”零悲哀的发现，原来自己的痛苦竟然如此漫长。明天早上啊？这一夜可怎么过啊？ 零怀疑自己很可能会失眠。 “怎么了？如果喜欢的话，多穿几天也。” “不不不，就明天早上吧！” “真的？” 零无奈且无力的点头道：“真的啦！” 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色，道：“本来，你如果实在难受了的话，我也不好强迫你什么，大不了我准许你不穿内裤了，没想到你这么坚持？” 有句话怎么说？哦，对了！零此时连肠子都悔青了。 憋了半晌，零总算缓过劲来了，感觉下身也不是那么难受了，当然，不动还好点，只要动一下，便会感觉非常的别扭。零抬起头来，发现湫竟然正看着自己，连忙又将头低了下来，道：“姐姐，能问你个问题吗？” “说吧！” “那个。如果我要上厕所的话，这个是不是要直接脱下来？” “用不着那么麻烦，直接向一边扒开就好了！” 向一边。扒开？零感觉自己快岔气了，这句话的色彩含量也太高了吧？强自正了正心，零问道：“那，那然后呢？” “在掖回去！” “那为什么不是塞回去？” “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也没什么，不过内裤可能没那么长，你能塞的进去算呐！” 零算是彻底无语了，自己姐姐才十四岁啊！搞什么？这么小的孩子脑子里的色彩含量就这么高了？男孩子也就罢了，偏偏是女孩子还这个样？ “零儿啊！你不觉得夜太漫长了，很无聊吗？” “那能怎么办？看月光吗？太幼稚了点吧？” “那到不至于啦！”湫顿了顿，突然贴进了零的耳边，道：“就玩‘少女成长’的游戏吧？” “哎？怎么个玩法？” 湫听零问起，脸蛋却没由来的一红，再次贴在了零的耳边，低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