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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不祥之物给扔了
青涩的初恋,是甜蜜,也是让人心动的。   同时也是纯净,也是浪漫的;更是让人回味,想要拥有更多的--当初恋不再,它变了--初恋最怕的就是时间的蹉跎,初恋变得不再是初恋,那是爱情--当爱情来了,同时也意外着阴谋也跟着来了;有了幸福的同时,自然有着痛苦的回忆;而友情,它会是阻碍爱情的脚步;同时爱情也会随之变成奇怪的亲情;亲情?他会是自己的亲人吗?呵,传传发出冷冽的笑声,却是不知道林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成了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长大了,经历了现实、经历了金钱、经历了诱惑。爱情,早已不是爱情,它踏着缓慢的步子,走远了。而,留下的是眼泪,也是时间留下来的记忆。始终不变的是那亘古的心,还有那滴滴响的时间。还有那伤心过后的泪水,如果没有这一切,他还会像曾经一般来爱吗?   传传迷惘的望着蓝天、静静的思索着。   如果妈妈的落寞是我造成的。那么我只能说对不起。如果家里的不幸都是我造成的,那我也只能说对不起。因为除了对不起,我还能说什么。谁能告诉我,我还能说什么?   有谁可以告诉我?   钱传传写于2000年某月某日,“哇哇。挖。”   1989的七月,我降临在四川的一个市级县里,那个地方说小也不小,说大也不大。在地图上看不到,但有很多人却是知道那个地儿的。C市小镇!   对,那里出过几个名人,有小四、有维维、还有女飞人静,还有历史名人刘光第等等。出过那么多名人的小郊县,又怎么能不被人熟悉呢?   是,那是我的哭声,20点准时的哭声,也打破了那晚该有的宁静。用他们老一辈的话来说。我长大后肯定是个特准时的人!瞧瞧,人家出生都一分都不差的!   可我的出生却没有给家里带来喜悦,因为我是出生在自贡的一个小镇上,而且还是出生在八十年代,在那样的一个时代里,农村还是有很强的“女悲”观念。   这时,家中的奶奶走了过来,对才刚刚生产的妈妈说道:“阿会呀,你还年轻,你就把她给扔了吧!”   瞧瞧这是什么口气?扔?话语中也没有任何的不舍、任何的感情。所以,我一出生,便得不到奶奶的关爱了。   而奶奶,她说的是那么的客气,但她的语气里有明显的不容拒绝的意味。   妈妈抱着什么都不懂的我说道:   “妈,不要!她还是我怀胎10月生的,我心疼!”   奶奶见妈妈眼中的认真,也就作罢!看了一眼襁褓中的我,叹气道:   “好,你认!但我们钱家不承认她!”   说完,她走了。   她的话怎么让我感觉妈妈也不是钱家的人?是错觉吧?   还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完了,妈妈也就放下心。她太累了,沉沉的睡了下去。在睡之前,还不忘看我一眼,像是有什么没有完成的事一样!   爸爸出去了,在我出生不到两个小时,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抱我一下,也没有来得及看妈妈一眼!更没有来得及看我一眼,就这样走了--他去了龙泉,对我们来说很远的地方。坐火车,都是要坐一天的。而且还是那个时候,相当于快车的那种。   “呜呜。呜--”我的哭声把妈妈从熟睡中惊了起来--幼小的我,自是认为她这个老太太,很是骇人。让我不得不哭了出来。“妈,你这是--”   妈妈眯着着眼,有些不明白似的问着突然抱着我的奶奶,妈妈的声音竟有点发抖!   “把这个不祥之物扔出去!”说完,也不顾妈妈的颤抖,径自走了出去。   如果我能说话,真想问:我怎么不祥了?可是我连咿呀语都还不会!真是可悲了--没有当场问奶奶。   而奶奶,她说的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又是那样的理直气壮,似乎我真的是一个不祥之物。   原来,我在她的心中是不祥之物!呵,居然是不祥之物。   妈妈听到她这样说,忙忍着疼痛,坐了起来,向她哀求道:   “妈,不要!不要--不--”   妈妈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已经是完全抖动了,她到现在为止还没吃任何东西。丈夫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难道不知道女人生了孩子会很辛苦吗???   我可怜的妈妈到现在为止,都还不知道爸爸已经离开了家,到了远方,因为奶奶的关系。她总在家里,说咱们家现在穷,而他还有那么点本事,就应该出去好好闯闯,不应该留在家里。只可惜,妈妈并不知道他走了的事。   “不要!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不要’,你现在吃我的,用我的。一个赔钱货,现在眼看又来一个噢!”奶奶一只手拎着我,一只手指着妈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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